飞机降落的科伦坡机场,这是进出这个国家的唯一机场,也是 “东方十字路口”的门户。一般人来到科伦坡,只是把它当做一个中转站,确实,科伦坡没有什么特别让人惊喜的景点。世界上的首都除巴黎、罗马等历史名城外,大都如此,但作为交通要道,必须经过。
斯里兰卡,旧称锡兰,形如印度洋上的一滴眼泪,镶嵌在广阔的印度洋海面上,而印度洋带给这个岛国的,不仅仅是景色,还有海啸的灾难。在2004年印度洋的大海啸中,这个人口仅仅两千多万的岛国,其遇难和失踪的人数将近四万人,这给这个国家带来了巨大的创伤。同时,斯里兰卡多年的内战也使这个国 家陷入了不断的动荡之中,僧伽罗族和泰米尔族间的冲突已持续数十年,2009年5月,随着泰米尔猛虎组织承认战争失败,武装斗争宣告结束。
国之中央的圣城康提
Day 2,科伦坡-康提
用耳机塞着耳朵,在弯曲起伏的公路上沉睡,直到接近圣城康提,被车窗外嘈杂是声音吵醒,车停了下来。路两旁都是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有人手拿色彩鲜艳的旗帜,有人则什么都不拿,像是举行某种活动。打开车窗,好奇的看着他们,却也被他们好奇的围观:微笑的、招手的、呼朋唤友打招呼的——斯里兰卡人的热情!
康提是我去的几个斯里兰卡城市里,除了科伦坡和加勒,唯一可以称之为城市的地方。住宿的选择很多,尤其是高级酒店不少。而康提湖边和湖南岸山坡上的民宿,却是最能感受到康提的自然气息。我们住在山坡上的一家民宿,三层小楼视野极佳,不但能看到康提湖,还能俯瞰到整个城市。一楼大厅有休息室,是老板和客人喝茶的地方,大厅外的露台,可以吃饭、聊天,或者看着打闹的猴子在树上上蹿下跳。
康提是座圣城,也是坐古城,由康提王国的君主维克拉玛巴胡建于14世纪。1592年,斯里兰卡定都康提,康提从此成为王宫和佛牙寺的所在地,也是辛哈拉国王统治时期的最后一个首都。16至18世纪,康提曾一度被葡萄牙、荷兰及 英国殖民者占领。说起康提,有这样一段故事:1815年2月19日,英国驻锡兰殖民地的总督罗伯特·布朗里格正在与一群军官共进早餐,这时,有人向他报告:康提国王抓到了。这位总督大人“激动地站起身来,流着眼泪同在座的人一一握手”。这一时刻,意味着斯里兰卡最后一个王朝的覆灭,从此进入殖民时代;英国人征服了整个斯里兰卡,而这正是欧洲殖民者(葡萄牙人和荷兰人)自1518年入侵斯里兰卡以来梦寐以求的事情。
傍晚时分,康提城。夕阳的余辉洒在菱形的康提湖上,为笼罩在烟波的建筑,镶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边。这一天,整个康提都非常热闹,特别是康提湖北边的佛牙寺内外,警察高度戒备,国家电视台的记者扛着摄像机来回穿梭,不用多说,这里正在举行一场盛大的佛教仪式
佛牙寺内人头攒动,供桌上摆满紫色的睡莲和白色的花朵。四面八方的人们身穿素雅的白衣,不论男女老少都席地而坐,双手合十,如入无人之境地虔诚地诵读着经文。偶尔走过一个身披袈裟的僧人,黝黑的皮肤衬着白墙,显得更加神秘。
对于康提的历史,自然不必多说,而对于信仰的虔诚,来到这里才得以见证。走在皮肤黝黑的斯里兰卡人群中,黄皮肤的我们成为被围观的对象,围观之余也经常被问到:你的信仰是什么?佛教、基督教或是真主安拉?
城市中心的康提湖畔,有着令人难忘的景色。有驴友总结的“到斯里兰卡必做的五件事”,排在第二位的就是“天气好的时候,在傍晚抵达康提湖,静静的欣赏整个湖面都是夕阳的颜色,聆听僧人的诵经”。除此之外,热情的斯里兰卡人——他们有的是本地的居民,有的是朝圣者,有的所作者TUTU车的游客——不论是谁,在目光对视的刹那间,都会报以大大的微笑。
开往春天和大海火车
Day 3,康提-Nuwara Eliya-Ella
似乎每个人小时候都有一个关于远行的梦,梦中带我们远走高飞的,就是那疾驰而过的火车。如今,各种交通快捷便利,但心底里,依然留存着对火车的特殊感情,那种贴近大地的真实,是飞在天空感觉不到的。
来到斯里兰卡,特别要感受一下当地具有百年历史的铁路交通了。清晨,朝阳照亮了房间,眼睛被阳光刺开,我们迎着阳光,从康提出发,前往Ella,同时司机也驾车从康提出发,在Ella火车站与我们汇合。
火车经过的Nuwara Eliya到达目的地Ella,Nuwara Eliya常年空气潮湿温润,阳光柔和,保持着18度的宜人气温,英国人在Nuwara Eliya大兴土木,修建别墅、饭店和高尔夫球场,使整个小镇充满异国情调,散发浓郁的英伦风情,所以Nuwara Eliya也被称为“小英伦”。十九世纪英国人统治斯里兰卡,在种植咖啡受挫后,英国人把希望放在了茶叶上,并一举获得成功。Nuwara Eliya是斯里兰卡茶园中海拔最高的地带,这里受季风的影响,成为全国雨量最充沛的地区,水分和雾气充足,土壤酸性强,其所产茶叶以芳香的气息和醇厚口感而闻名于世,被公认为斯里兰卡的茶中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