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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站会员 发表于 昨天 21:51
学校:华中农业大学 班级:水产养殖学1102班 姓名::小建 指导老师:马徐发 通信地址:湖北省武汉市洪山区狮子山街1号 邮编:430070
三十天的水产,三十天的亲情 生产实习归来,感触颇深,一次从脑到心的洗礼,自此,踏入到质朴而有益的新圈子,一股渴盼已久的新鲜气注入心谷;重塑造曾经认可自我且略有得意的行为动作,靠近主流男青年骨子里更应有的的气度;变化过往日努力无数次却不能自已的生活方式,无网缺水的日子清醒的刷洗遍身体的积垢。我的体质和肤色也随之起了涟漪。
五月二十三 星期五 离别的日子 五月二十三日,当送别的鞭炮乍响,噼里啪啦的声响震透了身后,震塌了所有人的泪腺,四女生互为依靠以手掩面哭得一塌糊涂,男生们坚强的眼眶红润了也低下头,默默地加快走开的脚步,强忍不回头。硬汉般的厂长握完手转过身就再也没转过身来送我们,直到上车没见到他人,有人说,他落泪了。老刘和老杨“成功的”避开了我们,早早的跟着行李装上装下,头也不抬、一句话也不说,没有人愿意戳破他们的那见不得离别的心思。“知识分子”送我们从渔场住地到路边巴士,走过那段不长不短的土路,“我们一直都在五桥这儿,想来随时都可以来看我们”,快到门口时,吐了一句,却心里都明白大家只是过路客,这一走极可能就不会再有回来,不会再有重聚。我们坐上了回校的黄巴士。
五月十八 星期日 我们有个好老师 五月十八号,这已经是马老师第三次来看我们了,第一次是两箱的零食,十二个人,吃了三天;第二次是两箱水果,香蕉、苹果、橙子、葡萄等等;第三次是两箱的调料、罐头等等,直到回来都没有吃完,留下给厂里做菜用了。吃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五月十一日 星期日 既爱又恨的专业技能五月十一日,慢慢地熟悉过当地的人和物后,我们的工作也开始从最初的打打下手到深入的参与厂里的各方面工作。讲讲摸田螺吧,这些池塘一般都被放掉了水,只留下一半池塘保留着五厘米厚的水层,田螺就轻轻的趴在水泥相接处的泥巴表面,水,十分的清澈,可以见到刚刚爬过的田螺留下的一层粘膜液。当你刚伸手碰到泥巴时,清澈的水顿时腾起混浊,田螺瞬间不见,当然,靠感觉就可以轻松地抓到一大把,它们着生的得很密。活的田螺还好,死的只剩下壳,特别锋利,满手的田螺拌在半手的泥巴理,挤泥巴时很容易扎伤手,好多次被无情的扎伤,后来就有了经验,直接在水面下摸过,不在插进泥巴里既收起大量的田螺又你会割伤手,泥巴还比较少不用用力挤,只要手抓着在水里面晃两下就好了,可以直接扔到桶里。有时能摸到河蚌,这让女生特别的欢喜,河蚌和田螺不同,它的行动能力比较弱,大多分布在淤泥你比较厚的地方,若进水口附近有条冲出来的天然淤泥沟,溶氧充足,那定会隐藏着大量的河蚌,通常穿着下水裤用脚就能踩得到一个一个硬邦邦的壳,从泥里拔出它时特别有成就感,过足了小时候摸河蚌的瘾。一群七八个一起摸特别地快乐,边模顺便讲些冷笑话,其乐无穷。 最让人兴奋和深恶痛绝的事--拉网。对它,我们是既爱又恨。刚到没有亲手拉过,特别期待,整天想着它。犹记得第一次拉网,全副武装,套上下水裤,穿上连帽雨衣,扣紧扣子,整个人就被橡胶和塑料包起来了,只留下脸在外面。一边五个人,一个踩底纲,一个拉底纲,两个人拉浮纲,还有一个人站在岸边边走边收,我们就是混在里面打酱油的第六人,手放在网纲上跟着一起走,两边一起十几个人。当网拉塘近半,大鱼开始一条条的跃出水面,见到鱼大家特别的兴奋,偶尔有一条能够不幸的跃出网纲,大家又是一片嘘声。收网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整网的大鱼,每条都有二三十斤,不断地跳跃,尽管它们极力的挣扎却都无济于事网渐渐合拢,所有的亲鱼被收入囊中,无一例外,从未有过的收获,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亲身参与平以前只能在视频中见到的场面,从未有过的喜悦,混合着旁边女生的尖叫,整个场面兴奋地控制不住。若是没有生产实习绝对不会有过如此经历,我们爱它。偶尔一两次可以,时间长了就有些厌烦了。下水裤穿着走在塘里面,水压力特别大,被紧贴在身上,水温完全直接传到皮肤特别的凉,有的地方橡胶特别硬支棱着相当的不舒服。有某个地方被坑进去,下水裤就会进水,一点灌水,整个人就相当于被困在密不透水下水裤里泡着,一脚一扑哧,外面是水,里面是水,中间是人,很难受。而且晒不干,每次拿来穿上都是潮湿的,看见他就想吐,现在温度又高,天气又热,从池塘里出来走回住地,在路上又沉又热的捂着走,特别地憋屈。
五月五日 星期一 每个人都有外号 五月五日,来到红安已经有个把星期了,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外号”。厂长秦遵礼,今年三月份刚刚调来,厂里的人干活时都叫他“司令”,厂里的技术指导邹远松被送绰号“二师兄”,因为他和西游记里的猪八戒很像,喜欢摆架子,懂得不多且常给我们做错误指示,负责我们的对接,交代日常三件事:割草、摸螺蛳、填坑。厂里的另外一位技术指导叫“老杨”,是五桥种场的老员工了,技术最好,懂得最多,工作了二十多年,头发花白,每次有人来买鱼苗都是来找他要,平时埋头做事话说得不多。厂里常年职工只是这三人,每每到繁殖季节,水产局就会调各处的技术推广站、渔政服务站的人过来帮忙,正好就是我们的实习期间。有个高个子戴眼镜,说话粗嗓门瓮声瓮气,据说学生是篮球队的中锋球员,偶尔给我们露一两手,厂长叫他汉成,我们都叫他“老刘”;还有一个戴眼镜的,身材不高,有点发胖,圆圆的有点可爱、文质彬彬,平时开着小车上下班,他是厂里面唯一一个开小车的,副业做生意,赚点小钱,姓李,我们都叫他“知识分子”;给我们做饭的是旁边秦家院子村里面请来的老伯伯,年龄已经很大,叫“老秦”,拿手四菜一汤;千张白菜、青椒豆干、炒土豆片、炒咸菜或炒雪菜、鸡蛋瘦肉汤。一星期以来,从来没有换过,连搭配都不变。 团队里的人也都有自己的昵称。队长宿宪朋,外号“小宿”,来源于厂长的对他的称呼;胡扬,外号“骚客”,因为他喜欢文学,平时饭后吟首小诗,给大家增添乐趣;王鹏,外号“大哥”,这称呼实习前已有,顺便就带了过来,源于有“大嫂”这个人;谢尚挺,外号“高富帅”,也是实习之前大家就这样叫了,因为他是浙江温州人,在外人的印象中温州人都很有钱,他却坚称在自己是来自温州的“穷人”;苏来宁,外号“小宿”,红安人发音分不清苏和宿,有时候厂里的人招呼队长,就像招呼他,大家就将错就错的这样叫了;赵炎,外号“火火”,因为炎字是由上下两个火组成的;于小建,也就是本人,有人叫“建人”,因为说话有时比较贱,权且当做外号吧;钱艳红,外号“多多”,这名字是一上大学就有的,因为他姓钱,连称“钱多多”;李谨岑,外号好像没有,大家都叫他“谨岑”,云南昆明来的姑娘,被厂里人点名很瘦,“知识分子”又一次问我们“豆芽菜”怎么没来,开先有些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因为太瘦了,这外号我们不敢叫;张维然,外号“小张”,这外号是做饭的秦师傅给起的,她和做饭的师傅感情特别的好,用红安话喊,听起来就像“校长”; 张雪梅,外号“老张”,她本身是红安县人,做饭的师傅叫张维然小张,为了区分这两个张,高富帅就管她叫“老张”,由此而来;乔扬,外号“哈林哥”,就是庾澄庆在中国好声音里的称呼,因为多多觉得他们俩长得有点像。 这星期各路人马齐聚qq、微信等公共平台,不断地发图,发说说吐苦水、拉仇恨,相比较而言,厂里的条件总体还可以,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关键是厂里的人从上到下待我们都很好,红安人都很好,我们很知足。况且,这里距县城很近,有一个很大的沃尔玛超市,打的四人只要十块,散步沿着饶水河边聊边欣赏风景大概四十分钟,平常的生活日用品、零食都是从那里买的,事情少的傍晚或下午都会十几人组团逛超市,如果有人抱怨什么物件缺失了,大家都会异口同声地安慰:“不用担心,有沃尔玛!”
四月二十日 星期二 一切都是新鲜的 四月二十九日,到湖北省红安县五桥育种场生产实习的第一天,一切都是新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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