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信念:一个合理的社会应当是其中每一个成员都受到最小的压抑的社会(完全没有压抑是不可能的),是其中每一个人都最大限度地获得快乐和自我实现的社会。这里所说的每一个人当然包括女人,而且尤其是指女人,因为女人所受的压抑一直比男人深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