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甫洛夫是苏联杰出的心理学家。他32岁才结婚。如同他杰出的研究成果一样,他的求婚也别具一格。
1880年最后一天,巴甫洛夫还在他的心理实验室没回来。许多朋友在他家等他。天下着雪,彼得堡市议会大厦的钟敲了11下。一个同学不耐烦地说:“巴甫洛夫真是个怪人。他毕业了,又得过金牌,照理可以挂牌做医生,那样既赚钱又省力。可他为什么要进心理实验室当实验员呢?他应该知道,人生在世,时日不多,应该享享福、寻寻快活才是呀。”巴甫洛夫的同学里面,有一个教育系的女学生叫赛拉非玛。她听了那个同学的话,站起来说:“你不了解他。不错,人的生命总是短促的,但正因为如此,巴甫洛夫才努力工作。他经常说,在世界上,我们只活一次,所以更应该珍惜光阴,过真实而又有价值的生活。”夜深了,同学们渐渐散去,赛拉非玛干脆到实验室门口去等巴甫洛夫。钟声响了12下,已经是1881年元旦了,巴甫洛夫才从实验室出来。他看到赛拉非玛,很受感动,挽着她的手走在雪地上。突然,巴甫洛夫按着赛拉非玛的脉搏,高兴地说:“你有一颗健康的心脏,所以脉搏跳得很快。”
赛拉非玛奇怪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巴甫洛夫回答:“要是心脏不好,就不能做科学家的妻子了。因为一个科学家,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科研工作上,收入又少,又没空兼顾家务。所以做科学家的妻子,一定要有健康的身体,才能够吃苦耐劳、不怕麻烦地独自料理琐碎的家务。”赛拉非玛当即会意,说:“你说得很好,我一定做个好妻子。”就这样,他求婚成功了。在这一年,他们结婚了。
生活需要爱情,爱情是令人迷恋的交响乐,那么恋人之间该如何表达爱情呢?当然,主要是靠语言来完善感情交流的。爱情的表达本无定式,直率与含蓄,各有价值,“完善感情交流”的语言有含蓄和狂热之分,恋人之间最好是含蓄地表达爱情。就像巴甫洛夫那样。
有些青年人喜欢用狂热的语言、露骨的方式高温化地向恋人表达自己的爱情。它缺乏一种含蓄之美,可能会引起对方的反感,弄得事与愿违。有这样一位姑娘:她长得相当标致,在选择对象时总是以“刘德华”为标准,可是青春几何,一晃姑娘已是30岁的“大龄人”了。这一年,姑娘终于和一位风度翩翩的小伙子相识了。姑娘很高兴,唯恐失去自己的“意中人”,便急匆匆地表达出自己对对方的爱慕之情:“我们结婚吧!我爱你”。结局可以想象得出的,小伙子认为姑娘一定有什么有不可告人的隐私,才会这么急地要立即结婚,便小心翼翼地和她分手了。如果含蓄地表达,插柳不让春知道,可能就不会是如此的结局了。
含蓄地表达爱情,首先可使话语具有弹性,不至于对方一拒绝就没有挽回局面的余地。另外,这也符合恋爱时的那种羞怯心理,易于掌握。
含蓄地表达爱情,可归纳为如下方法:
1.暗示法。
陈毅和张茜是一对情爱甚笃的革命情侣,早在20世纪30年代的戎马生涯中,陈毅对张茜就产生了一种超常的感情,为了暗示自己深切的爱慕之情,使这种感情能顺利发展下去,结出沉甸甸的爱情之果,陈毅苦心“经营”了一首诗《赞春兰》,送给了张茜(当时张茜的名字叫“春兰”)。诗中这样写道:“小箭含胎初出岗,似是欲绽蕊露黄。娇艳高雅世难觅,万紫千红妒幽香。”张茜从这首诗中领悟了陈毅的深情,从此两个人确定了恋爱关系,这首《赞春兰》也就成了他们之间“定情”之物。
下一页
本文共 2 页,第 [1] [2]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