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我丈夫这天正好出差,我就让吴应宁直接到我的家里来。打开门的时候,我惊呆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当年的那个风流潇洒的吴应宁简直一天一地,脸胖了,腰也粗了,穿着打扮也有些俗气,跟我的丈夫简直没法比。但是人就是奇怪,我对自己的丈夫就是没感觉,我喜欢的依然是我的初恋情人。
见面后,我们什么话也没说,就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我心中的那团火被点燃了,而且越烧越旺。我们都急不可奈地脱去对方的衣服,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翻云覆雨……我感觉自己活得又像一个女人了。真的,吴应宁给我的幸福是别的男人所无法替代的。
晚上,在吴应宁下塌的宾馆,我们又一次疯狂做爱。
如果不是学校里有事叫他回去,我想我们是不会就这样分开的。临走时,我们都依依不舍,就像经历一场生离死别。
吴应宁一走,我又像掉了魂似的,茶饭不思,我想要是吴应宁能和他的老婆 离婚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有情人终成眷属”了。我这样说未免太有点不知羞耻了,而且这样做,不仅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也对不起吴应宁的老婆,但是这的确是我的真实想法。
可是吴应宁走后,我一连三天给他打电话,他就是不接。我感到不安起来,我在想吴应宁会不会出什么事,要不就是变心了,他压根儿就不爱我,和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我实在耐不住了,决定给他学校打电话。按说一个学校里校长室肯定有一部电话,完全可以通过114查出校长室的电话号码。但转念又觉得不妥,我担心这样不明不白地将电话打到他的学校会对他影响不好,要是学校里的一把手接了电话,说不定会怀疑吴应宁在校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再说了,即使吴应宁亲自接电话,有许多话也不便在办公室里说。所以我决定将电话打到吴应宁家里。可是我一连打了5次电话,都是他老婆接的。可能是我有点做“贼”心虚吧,一听到他老婆的声音,我就吓得挂了电话。就这样忐忑不安地过了一个星期,我终于接到了吴应宁的电话。原来吴应宁自从那天回去后,手机就不见了,很可能是在回去的路上让人家给偷了。于是他又换了一个新的手机,可是他却忘了将新的手机号告诉我,他说他老婆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只是奇怪,一连5个电话一拿起来却没有声音。所以她老婆让他将电话换成来电显示的,省得别人骚扰。
吴应宁让我以后别往他家里打电话了,免得让他老婆抓住把柄。听他这一说,我感到很庆幸,因为我家的电话没有来电显示。但是为了避免丈夫怀疑,我让吴应宁有事打我手机。
可是,有一天,我去 卫生间洗澡,忘了关自己的手机。吴应宁却在一个劲儿地打我的手机,丈夫不耐烦地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让我快点洗完给人家回电话。我知道这一定是吴应宁打来的,洗完澡后,故作正经地说,这个电话挺陌生,可能是打错了。丈夫却说,别管有没有打错,你回个电话不就明白了嘛,万一你老家有什么人找你呢?我却强词夺理:打错了就是打错了,我老家的电话我知道,没有这个号码!
丈夫是一片好心,却被我弄得个自讨没趣。可是我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理亏,我忽然发现丈夫是一个多余的人,要是他今天不在家多好啊,害得我没法给吴应宁回电话。
晚上,我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睡不着,满脑子全是吴应宁。丈夫翻了个身,一只手无意中碰了我一下,我却将他的手甩得远远的。也许丈夫是被我的这一举动激怒了,随手将我的被子掀掉。我正要将被子盖上,他却一跃趴在我的身上,拼命扯我的衣服,大口大口喘着气。我知道这一切意味着什么,可是我不想和丈夫做爱,我的心中只有吴应宁。然而,丈夫这一次并不想放过我,硬是脱光了我的内衣内裤,强行和我做爱。这是和丈夫结婚后,他的第一次反常举动。我仿佛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似的,难受极了。完事后,丈夫去卫生间清洗去了,我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死人似的……
第二天,我给吴应宁打了一个电话,吴应宁对我说,他好想我。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在想他呢?吴应宁最后又说,他最近手头较紧,想让我借点钱给他。我毫不犹豫地就给他汇了5000元钱。我觉得吴应宁向我错钱是看得起我,把我当知心人,如果关系不那么铁,谁愿意开口向别人借钱呢?再说了,他向我借钱,将来肯定要还我,这样一错一还,感情不就更深了嘛。
三个月以后,吴应宁将5000块钱还给了我,我觉得他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可是我为了试探吴应宁是否真心对我,一个星期后,我也在电话里向他借钱,我借的不是5000,而是1万。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第三天就将1万元钱汇过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更紧密了,你想想,我借他钱,他肯定要惦记着我什么时候还他,惦记着钱,也就惦记着我这个人了。果然,他的电话比以往更频繁。
春节快到了,我决定和丈夫一起回娘家过年。吴应宁知道我要回老家过年,显得很高兴,反复提醒我,到了家千万别忘了告诉他。这怎么可能呢,我忘了谁也忘不了他呀!
临行前的一天晚上,丈夫又要和我做爱。我早有防备,睡觉时长衣长裤将全身裹得紧紧的。丈夫想强行脱我的衣服,我告诉丈夫我身体不舒服。丈夫问我哪儿不舒服,我说我肚子疼,他不相信,说我是装的。说着又要脱我的衣服。我突然大声说,我来月经了,他这才停下来。不过,他还是将信将疑地摸了摸我的下边,当摸到那块卫生巾时,他终于停了下来,说:怪了,怎么提前这么多天?我说,我的月经最近不正常。丈夫没有再说什么。事实上,我的月经根本就没有来,卫生巾是我故意放上去的。我感到好得意。
我们是中午11点到老家的,匆匆吃完饭,我借口到镇上给母亲买件衣服,就与吴应宁约会去了。我好感动的是,吴应宁早在宾馆外面等我了。
我一直担心,孤男寡女的在宾馆里做爱会不会让警察抓了,吴应宁却心有成竹地说:没事,警察哪有闲工夫管这些破事!准备到服务台登记的时候,吴应宁告诉我,他匆忙之中来与我约会,忘了带身份证了,我说我带了,用我的吧。
登记完,我拿了钥匙往前走,故意与吴应宁拉开一点距离,以免人家怀疑。可是,刚走到楼梯口,吴应宁就追了上来,抱住我又摸又亲,这样搂搂抱抱直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