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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的友情-安徒生童话故事全集(4)

来源:网络转载 2016-10-14 19:09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该剧由泰国最具实力的电视电影制作平台True Visions有线电视台及Halo制作公司斥巨资联合精心策划翻拍,双方力求打造突破传统泰剧标签的高品质亚洲制造经典剧集。在已曝光的剧照及娱乐新闻花絮视频报道中充分体现该剧唯美清新的影像风格,将泰国本土最具特色的风景胜地景象美轮美奂地呈现出来,可谓“创新式泰国旅游风景推广宣传片”,剧中取景地主要选择“华欣”与“涛岛”等最具特色的亚洲海滨旅游风景区。更有部分观众评价:此等“泰优美景象”的视觉效果完全可以媲美于电影,取景地影像如明信片般引人入胜,部分剧照所显现的迷人景色将剧中浪漫、唯美、哀伤的感情基调恰如其分地融入其中,可谓“情与景”的最佳呼应。

  2.高水平制作团队,先进技术水平保障

  此次“True Vision”公司翻拍的所有“True Asian Series”的剧集都以全高清电影技术来完成,此等高超先进制作水准在亚洲乃至世界的电视剧制作中更为屈指可数。为追求不一样的视觉感受,“True Asian Series”制作团队用相当困难的做电影技术来拍摄,采取花费较多的时间去调整不同的摄像角度和镜头,用不同的相机拍摄角度来呈现最完美的场景。每个场景的移动,所有演员都加以配合,力求做到最好。而在整个制作过程中,每个场景、布景的选取与制作更是极为精致,以达到完美新颖的剧集观赏享受。私下酷爱摄影的剧中扮演“泰锡”角色的Punchan谈到,“剧中一些NG场景,是因为有些拍摄、摄像角度、聚焦及其他一些技术问题造成的,比如说慢速移动效果会给大众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们自身需要一边演戏,同时帮摄像人员找最好的摄像角度。每个场景有很多细节,我们一点点赶拍摄进度,绝对保证高产。”

 
  永恒的友情-安徒生童话故事全集4
  奇怪的友谊
 奇怪的友谊
  
  真真在小的时候生了一场病,是失忆症,于是不知怎么的,就和一直叫珞珠的老虎交上了朋友。
  
  他们两个亲密无间,如果真真被老狼追击,珞珠就立刻窜了出来,老狼便不敢来袭了。每当珞珠受了伤,真真便用自己的知识采集了许多草药为它治伤,它们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有一天,真真来到了一个名叫乱石港的地方,顾名思义,就是有这许许多多乱石的地方,一对等着铜铃大眼的野狼乘虚而入,声东击西,左右围攻真真,真真慌了,但很快镇定下来,想:珞珠,对了,只要我敲打羊蹄,珞珠就会“冒”出来,有什么好怕的?于是摆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若无其事的朝着那公狼和母狼走去,这回轮到它们目瞪口呆了,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羊居然还走上前来,但是它们太想吃羊肉了,就这样僵持着,
  
  于是产生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一只头上没有尖角的小母羊,居然昂首挺胸的走在前面,然而两匹饿狼居然害怕的跟在后面,所有的狼虽然都停下了手头的事情,但是没有一匹“敢”去和那只羊“匹敌”的!珞珠在一旁嘿嘿的笑。
  
  突然,真真再也镇定不下去了,开始敲打羊蹄,发出咩咩的羊叫,珞珠便被“召唤”来了。狼群向炸开了锅一样四散溃逃,但是很快利用群体优势,攻击珞珠。虽然珞珠再勇猛,也抵挡不住狼群毫不留情的袭击,体力消耗的很快!
  
  真真真的急了,踢着坚硬的石头,突然,一块石头砸到了一匹母狼的脑门,顿时血浆四溅,母狼去见阎王了!真真顿时来了兴致,像踢足球一样踢向狼群,珞珠也尽量不要让自己和狼群混在一起,真真把石头都踢完了,露出了许许多多沙子,便摆开了“迷雾阵”,珞珠心有灵犀,赶紧找了一个和自己体格差不多的狼当替罪“羊”,狼群陷入一片混乱,他们两个顺利跑掉了!
  
  所以,你遇到任何事情都不着急,慌乱,通常镇定是最明智的选择!
  永恒的友情-安徒生童话故事全集5
  永恒的价值

  在西洋的画家中,我特别欣赏法国的印象派大师雷诺阿,他对色彩的运用,对光韵的捕捉,都有独到的手法。我尤爱他画的少女和小孩,纤柔典雅,眼波如水,仿佛随时都可以从画中走出来。看他的画,总给人一种明朗欢愉的感觉。
  据说雷诺阿患有关节炎,到了晚年,全身的关节都坏了,只能坐在轮椅上绘画,他的画架也是特制的,有活动的轴可以将画布升降移动。由于两手的关节都已变形,无法拿笔,就将画笔绑在手上,朋友看他作画如此艰苦,问他何不放弃,他回答说:“痛苦会过去,美会留下。”他至死都没有放弃他的画笔,他就死在他的画架旁。
  多年来,我的右臂因一直不断写作而肿胀不堪,常常痛得无法弯曲,只有把手放在桌沿儿上用力压回来;而颈部和背部的关节也往往因为低头太久,不时向我提出严重抗议。每在这种时候,我就不自觉会想起雷诺阿这句话,他留下的岂止是艺术的美,更留下了生命的美。在那样艰难痛苦的境况中,他仍然坚持对美的追求,努力地创作,这种对生命执著和热爱的精神,远比他不朽的名画更值得我们尊敬和推崇。
  是的,有一天痛苦会过去,眼泪也会过去,一切的不幸都将随时光消逝,但我们生命中还有一些永恒的东西可以留下,只要我们肯,我们总能留下一些什么
  永恒的友情-安徒生童话故事全集6
  永恒的“心灵小岛

  世界著名的航海家托马斯·库克船长曾经在他的日记里记录下了这样一次令他百思不解的奇遇:一次,当他率领船队航行到大西洋中央时,浩瀚无垠的海面上空出现了一个庞大的鸟群。数以万计的海鸟在天空中久久地盘旋,并不断发出震耳欲聋的鸣叫。更奇怪的是,许多鸟在耗尽了全部体力后,义无反顾地投入茫茫大海,海面上不断激起阵阵水花……
  事实上,库克船长并非是这一悲壮场面的最初见证者。在他之前,已经有许许多多经常在那个海域捕鱼的渔民被同样的景象所震慑。而鸟类学家们也在长期的研究中发现,来自不同方向的候鸟会在大西洋中的这一地点会合,但他们一直没有搞清楚那些鸟儿为何会一只接一只心甘情愿地投身大海。
  这个谜团终于在上个世纪中期被解开。原来,海鸟们葬身的地方在很久以前曾经是个小岛。对于来自世界各地的候鸟们来说,这个小岛是它们迁徙途中的一个落脚点,一个在浩瀚大海中不可缺少的小岛沉入大海,永远地消失了。
  在千百年来形成的惯性的驱使之下,迁徙途中的候鸟们依然一如既往地飞到这里,希望在这里能够稍做休整,摆脱长途跋涉带来的满身疲惫,积蓄一下力量开始新的征程。但是,在茫茫的大海上,它们却再也无法找到它们寄予生的希望的那个小岛了。早已筋疲力尽的鸟儿们只能无奈地在它们心目中的“安全岛”上空盘旋、鸣叫,盼望着奇迹的出现。当它们终于失望的时候,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也已经耗尽,只能将自己的身躯化为汪洋大海中的点点白浪,营造出一个个瞬息即逝的“小岛”……
  教练法则:在听完这个悲惨的故事后,请你考虑一下这样一些问题:
  在你人生漫长的“迁徙”旅途中,是否曾经拥有一个可让自己喘上一口气、稍做休整的“小岛”?而当你有一天发现这个“小岛”突然消失的时候,你是否会像那些海鸟一样,为自己的生存或未来而进行最后一搏?
  还有,你是否拥有一个可与之分享一切,无所顾忌的与之同路前行的朋友,或一个任何时候都会给你安宁与幸福的伴侣,或一个你为之奋斗终生的目标?
  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你也不妨环顾一下四周,再好好地想一想:在你的周围,到底有几个可让你歇歇脚、喘口气的“小岛”?而你自己,又能成为几个人的“安全岛”,在他们最需要庇护的时候,向他们敞开自己的胸膛和臂膀?
  永恒的友情-安徒生童话故事全集7
  尘封的友谊

1945年冬,波恩市的街头,两个月前这里还到处悬挂着纳粹党旗,人们见面都习惯的举起右手高呼者元首的名字。而现在,枪声已不远了,整个城市沉浸在一片深深的恐惧之中。
    奎诺,作为一名小小的士官,根本没有对战争的知情权。他很不满部队安排他参加突袭波恩,然而,更糟糕的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是巴黎调来的法国军官希尔顿,他对美国人的敌视与对士岳的暴戾几乎已是人尽皆知。接下来两个星期的集训。简直是一声噩梦,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奎诺在这里认识了托尼--一个健硕的黑人士兵,由于惺惺相惜,这对难兄难弟很快成了要好的朋友。
    希特勒的焦土政策使波恩俨然成为一座无险可守的空城,占领波恩,也将比较容易。而突袭队的任务除了打开波恩的大门外,还必须攻下一个位于市郊的陆军军官学校。而希尔顿要求更加残忍,他要求每个突袭队员都必须缴获一个铁十字勋章----每个德国军官胸前佩带的标志。否则将被处以鞭刑,也就是说突袭队员们要为了那该死的铁十字而浴血奋战。
    突袭开始了,法西斯的机枪在不远处叫嚣着----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在盟军占机的掩护下,突袭队顺利的攻入了波恩。然而他们没有喘息的机会,全是因为那枚铁十字。在陆军学院,战斗方式已经转变成了巷战,两小时的激烈交火,德军的军官们渐渐体力不支,无法继续抵档突袭队的猛烈进攻,他们举起了代表投降的白旗。突袭队攻占了学之后迅速地搜出每个军官身上的铁十字。手里攥着铁十字的奎诺来到学院的花园,抓了一把泥土装进了一个铁盒,那是他的一种特殊爱好,收集土壤。他的行囊中有挪威的、捷克的、巴黎的,还有带血的诺曼底沙。他正沉浸在悠悠的回忆中,托尼的呼唤使他回到了现实,托尼神秘地笑了笑:“伙计,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
    他们的休息时间少的可怜,奎诺跟着托尼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办公室。从豪华的装饰来看,这个办公室的主人至少是一位少校。满身泥土和硝黄气息的奎诺惊奇的发现了淋浴设备,他边嘲笑着托尼,边放下枪支和存放着铁十字的行囊,走进浴室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当他出来时,托尼告诉他说希尔顿要来了,他要了解伤亡人数,当然,还要检查每个士兵手中的铁十字。他马上穿好衣服背上枪支、行囊,与托尼下楼去了。
    大厅里,每个人都在谈论手里的铁十字,奎诺也自然伸手去掏铁十字,然而囊中除了土壤外竟无别物。奎诺陷入了希尔顿制造的恐怖之中,他没想到会有人为了免受皮肉之苦而背叛战友。奎诺首先怀疑到托尼,并向其他战友讲了此事,当下大家断定是托尼所为。
    所有士兵此时看托尼的眼光已不是战友的亲昵,而只是对盗窃者的鄙夷与敌视。他们高叫着、推搡着托尼,而此时托尼的眼中并不是愤怒,而是恐惧、慌张,甚至是祈求,他颤颤的走到奎诺的面前,满眼含着泪花地问到:“伙计,你也认为是我偷的么?”此时的奎诺狐疑代替了理智,严肃地点了一下头,托尼掏出兜里的铁十字递给了奎诺。
    当那只黑色的手触到白色的手时,托尼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他高声的朝天花板叫到:“上帝啊,你的慈惠为什么照不到我”。
    “因为你他妈是个黑人”从那蹩脚的发言中,人人都听的出来是希尔顿来了。他腆着大肚子,浑身酒气,随之,一个沉沉的巴掌甩在托尼的脸上。而后检查铁十字,不难想到,只有托尼没有他要的那东西。
    再之后,盟军营地的操场上,托尼整整挨了三十鞭。
    两个星期过去了,托尼浑身如鳞的鞭伤基本痊愈,但在这两个星期里,无人问津他的伤情,没有人关心他,奎诺也不例外。
    又是一个星期六,奎诺负责看守军火库,他在黄昏的灯光下昏昏欲睡,忽然,一声巨响,接着他被砸晕了。
    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病榻上。战友告诉他,哪天是托尼的巡查哨,纳粹残余分子企图炸毁联军的军火库,托尼知道库中的人是奎诺,他用身体抱住了炸药,减小了爆炸力,使军火毫发无伤,托尼自己却被炸的四分五裂。然而,他是可以逃开的。
    五十年过去了,奎诺生活在幸福的晚年之中,对于托尼的死,他觉得那是对愧疚的一种弥补。直到有一天,他平静的生活破碎了,因为他的曾孙,在一个盖子上写有波恩的铁盒中,发现了一枚写着“纳粹”的铁十字。
    年近九旬的奎诺像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那眼泪,是因为悲哀而痛苦,不是为自己年轻时的愚鲁,而是为托尼年轻的生命:是因富有而喜悦,不是因为那锈迹斑斑的铁十字,而是为了那段尘封了大半个世纪的友谊。
  永恒的友情-安徒生童话故事全集8
  价值100元的友谊

周末,我到服装市场买一件过冬的衣服。没逛多久便看中一件碎花夹袄。问价,一家要55元,另一家要60元。我一时拿不定主意,信步往下一个店子走去,真巧,遇上了高中好友琴。毕业后彼此被生计所累,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疏于联系。我现在机关做一名无足轻重的办事员,而琴于两年前下海做起了服装生意。
  琴抱住我大呼小叫了一阵,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琴显的成熟而干练,我也为久别相逢兴奋不已。
  琴的店里也挂这我想要的相同款式我想要的夹袄,我连价都没问就让琴给打了包。
  “哪能赚朋友的钱,给个进价,就100块吧。”琴轻描淡写地说。
  我脸上的快乐因惯性的作用一时无法收回,所以仍茫然的延续着。我艰难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皱皱的百元钞票,轻轻放在琴积落尘埃的柜台上。
  我们彼此都没按响对方的电话。那件夹袄,我一直没敢穿,我担心它不能抵御这个冬天彻骨的霜寒。
  永恒的友情-安徒生童话故事全集9
  我和狼的友谊

那年春天我去阿拉斯加淘金。一天早上,我沿着科霍湾寻找矿脉。穿过一片云杉林的时候,我突然停住了脚。前面不超过20步远的一片沼泽里有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它被猎人老乔治的捕兽夹子夹住了。
  老乔治上星期心脏病突发,死了。这匹狼碰上我真是运气。但它不知道来人是好意还是歹意,疑惧地向后退着,把兽夹的铁链拽得绷直。我发现这是一只母狼,乳房胀得鼓鼓的。附近一定有一窝嗷嗷待哺的小狼在等着它回去呢。
  看样子母狼被夹住的日子不久。小狼可能还活着,而且很可能就在几英里外。但是如果现在就把母狼救出来,弄不好它非把我撕碎了不可。
  我决定还是先找到它的小狼崽子们。地面上残雪未消,不一会儿我就在沼泽地的边缘发现了一串狼的脚印。
  脚印伸进树林约半英里(1英里约合1.6公里),又登上一个山石嶙峋的山坡,最后通到大云杉树下的一个洞穴。洞里悄无声息。小狼警惕性极高,要把它们诱出洞来谈何容易。我模仿母狼召唤幼崽的尖声嗥叫。没有回应。
  我又叫了两声。这次,4只瘦小的狼崽探出头来。它们顶多几周大。我伸出手,小狼试探性地舔舔我的手指。饥饿压倒了出于本能的疑惧。我把它们装进背包,由原路返回。
  可能是嗅到了小狼的气味,母狼直立起来,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嗥。我打开背包,小家伙们箭也似的朝着母狼飞奔过去。一眨眼的功夫,4只小狼都挤在妈妈的肚子下面吧唧吧唧地吮奶了。
  接下来怎么办?母狼伤得很重,但是每一次我试图接近它,它就从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威胁的叫声。带着幼崽的母狼变得更有攻击性了。我决定先给它找点吃的。
  我朝河湾走去,在满是积雪的河岸上发现一只冻死的鹿。我砍下一条后腿带回去给母狼,小心翼翼地说:“好啦,狼妈妈,你的早饭来啦。不过你可别冲我叫。来吧,别紧张。”我把鹿肉扔给它。它嗅了嗅,三口两口把肉吞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找矿之余继续照顾母狼,争取它的信任,继续喂它鹿肉,对它轻声谈话。我一点一点地接近它,但母狼时刻目不转睛地提防着我。
  第五天薄暮时分,我又给它送来了食物。小狼们连蹦带跳地向我跑来。至少它们已经相信我了。但是我对母狼几乎失去了信心。就在这时,我似乎看到它的尾巴轻轻地摆了一摆。
  它站着一动不动。我在离它近8英尺(1英尺约合0.3米)的地方坐下,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它强壮的颌骨只消一口下去,就能咬断我的胳膊,甚至脖子。我用毯子裹好身体,在冰凉的地上躺下,过了好久才沉沉睡去。
  早上我被小狼吃奶的声音吵醒。我轻轻探身过去抚摩它们。母狼僵立不动。
  接着我伸手去摸母狼受伤的腿。它疼得向后缩,但没有任何威胁的表示。
  夹子的钢齿钳住了它两个趾头,创口红肿溃烂。但如果我把它解救出来,它的这只爪子还不至于残废。
  “好的,”我说,“我这就把你弄出来。”我双手用力掰开夹子。母狼抽出了腿。它把受伤的爪子悬着,一颠一跛地来回走,发出痛楚的叫声。根据野外生活的经验,我想它这时就要带着小狼离去,消失在林海里了。谁知它却小心翼翼地向我走来。
  母狼在我身侧停下,任小狼在它周围撒欢儿地跑来跑去。它开始嗅我的手和胳膊,进而舔我的手指。我惊呆了。眼前这一切推翻了我一向听到的关于阿拉斯加狼的所有传闻。然而一切又显得那么自然,那么合情合理。
  母狼准备走了。它带领着孩子们一颠一跛地向森林走去,走着走着,又回过头来看我,像是要我与它同行。在好奇心驱使下,我收拾好行李跟上它们。
  我们沿着河湾步行几英里,顺山路来到一片高山草甸。在这里我看到了在树丛掩蔽下的狼群。短暂的相互问候之后,狼群爆发出持续的嗥叫,时而低沉,时而凄厉,听着真让人毛骨悚然。
  当晚我就地宿营。借着营火和朦胧的月色,我看见狼的影子在黑暗中晃动,时隐时现,眼睛还闪着绿莹莹的光。我已经不怕了。我知道它们只是出于好奇。我也是。
  第二天天一透亮我就起来。母狼看着我打点行装,又目送我走出草甸。直到走出很远,母狼和它的孩子们还在原地望着我。不知怎地,我居然向它们挥了挥手。母狼引颈长啸,声音在凛冽的风中回荡,久久不绝。
  4年后,我在二战中服完兵役,于1945年秋天又回到了科霍湾,无意间我发现了我挂在树枝上的那只兽夹。夹子已是锈迹斑斑。我不禁再次登上那座山,来到当年最后一次见到母狼的地方。站在高耸的岩石上,我发出狼一样的长嗥。
  余音在山谷间回响。我又叫了一声。回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有一声狼嗥紧随其后。远远地,我看见一道黑影朝这边缓缓走来。那是一匹阿拉斯加大黑狼。一阵激动传遍我的全身。时隔4年,我还是一眼认出了那熟悉的身影。“你好,狼妈妈。”我柔声说道。母狼挨近了一些,双耳竖立,全身肌肉紧绷。它在离我几码(1码约合0.9米)远的地方停下,蓬松的大尾巴轻轻地摆了一摆。
  须臾,母狼已经不见了。我再没见过它。但它留给我的印象却始终那么清晰,怪异而又挥之不去,让我相信自然界中总有一些超出常理的东西存在。


  〔永恒的友情-安徒生童话故事全集〕随文赠言:【受惠的人,必须把那恩惠常藏心底,但是施恩的人则不可记住它。——西塞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