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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实录:一个上海男人疯狂婚后生活

来源:网络转载 2014-03-22 01:37 编辑: 网络 查看:

“我们结婚吧!”吃晚饭时,奕奕突然这样对我说。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躲进卫生间给几个要好的朋友打电话求助。所有人的反应都是一致的:“你的脑子‘进水’了吗?”    口述者:迪西 男 25岁 自由职业者    “从前,我在旅途中碰见了一个女孩子……”    “然后,我们聊了一夜,很开心……”“然后,我们在相识的第3天就领了结婚证……”    “然后,就是拼命地玩、拼命地花钱……”    “然后,钱花完了……”    “然后,我们就离婚了……”这就是迪西向冬尔叙述的故事的最初版本,刚结婚那会儿,迪西把自己的经历写成文字,被朋友放到了赫赫有名的“天涯”里,很是轰动了一阵子。 但是短短100天后的现在,迪西找到冬尔,想要诉说的已不再是当时的“辉煌”,而是疯狂过后的无奈。    “你的脑子‘进水’了吗?”    4个月前的一个周末,我在黄山山顶意外认识了奕奕。那天,我是因为出差路过黄山,不忍心错过而独自上山;而奕奕则是一位兼职导游,带了旅行团在山顶过夜。    毫不夸张地说,相遇的那一刹那,我俩互相盯着对方看了足有一分钟——奕奕的长发和大眼睛深深吸引我,而奕奕则诧异于有人带着全套头灯、手杖,脚穿钉鞋,手里却还拎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由于宾馆没有房间,刚好给我和奕奕创造了彻夜长谈的机会。于是,我俩就倒在光明顶山庄的大堂按摩椅上聊天至第二天早上7点。    下山后,我随着奕奕的旅行团一起到了杭州,那24小时里,我俩始终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直到晚上,旅行团终于踏上了回程的路,我和奕奕才重获自由。    “我们结婚吧!”吃晚饭时,奕奕突然这样对我说。我吓了一大跳,赶紧躲进卫生间给几个要好的朋友打电话求助。所有人的反应都是一致的:“你的脑子‘进水’了吗?”    可就在一次次被朋友骂的那半小时里,我却渐渐做出了自己的决定——结婚就结婚,人家女孩子都主动开口了,难道我的胆量连她都不如?    第二天一早我俩就赶回上海,下午在民政局领到了结婚证书。踏出民政局那一刻,距离黄山顶上相识的那一瞬间,还不足46个小时。 “婚姻生活”就是花钱    我俩的工作都很自由,领了结婚证以后,我陪奕奕在上海玩了足足一星期。结婚的事,我根本没敢告诉家里人,所以那一星期里,我和奕奕只能花钱住宾馆。    其实我们对彼此的了解直到此时才刚刚开始。奕奕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能花钱,而且是心安理得地花我的钱。宾馆非要住三星级以上的,出门是绝对不坐地铁的,换洗衣服每天都要钻进大商场里现挑——没几天功夫,我的钱包就暗暗有些吃紧,但想想自己这样“方便”地就娶到了老婆,花这些“小钱”实在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带着奕奕与我的好朋友见面,按照我的想法,是希望从朋友到父母层层推进,让大家能逐渐接受我的婚姻——可事实却告诉我,就连这种年轻人之间的相处都比我想象中要困难得多。    语言沟通就是个大障碍,虽然我总是提醒自己说普通话,可聊到兴起时,上海话不知不觉就溜了出来。每到这种时候,奕奕要不狠命跺我的脚要不就用力拧我胳膊,丝毫不在意其他人的哄笑。饮食习惯也有问题,我和我的朋友都爱吃辣,小龙虾、沸腾鱼,几天不见就要念叨;可奕奕偏偏一点辣都不能碰,连闻到辣椒味都要冲我翻脸。    几次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后,我彻底放弃了要把奕奕融入我的朋友圈子的念头。我们从早到晚两个人黏在一起,只是整天看电影、逛街、卡拉OK,拼命玩乐、拼命花钱。奕奕似乎对这样的“婚姻生活”非常满意,而我,快乐之余却总是隐隐有些不安。    我想要更“正常”的生活    就这样疯狂了一星期后,奕奕终于要回家乡了。我掏空口袋里最后几张现钞,为她买了飞往广州的机票。送她去机场的时候,奕奕大包小包地提着在上海买的衣物,快乐地向我挥手,说道:“有空来广州玩哦!”    那种语气和神情,完全像是与好朋友暂别,哪里敢想象,此时我俩的兜里,分别揣着一张贴有对方照片的大红结婚证。    送走奕奕以后,我暗暗松了口气,又回到了以往的生活轨道。可是这样的分离很快让我忘记了心里的不安,两星期后,耐不住对奕奕的思念,我提了所有积蓄存进信用卡,然后买了机票去看奕奕。    我在广州住了整整一个月,那又是一段“不食人间烟火”的日子——奕奕显然是个合格的导游,她陪我逛遍了广州的角角落落,甚至还一起去了海南和福建。直到此时我才开始渐渐了解奕奕的生活,她曾有过一段很复杂的成长经历,父母离婚、她被抱养、再回到父母身边……    而我的生活经历则与她大相径庭,我是那种很典型的上海人家出来的独生子,父母从小要求严格、无论读书工作都是一帆风顺。如何叫父母接受这样一段婚姻?愈是对奕奕了解深入,我就愈是觉得惶惶然。一个月后,手机短信不断催促我尽快还清信用卡里的欠款。我不得不打电话给好朋友,请他往我的信用卡里存进了6000元,才有钱买了回上海的机票。    临走前,我与奕奕进行了一次很认真的谈话——这是我俩自从黄山那晚以来,第一次坐下来,平静而严肃地进行交流。我告诉奕奕,我俩应该拥有一种更加“正常”的夫妻生活,比如决定一个常住地,然后设法买房子、找工作,像平常人那样过平常的日子。    对于我说的这些,奕奕的情绪显得有些沮丧,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她说,她愿意跟我去上海。    奕奕的决定令我欣喜若狂,我决定立刻回上海安顿一切,而奕奕则在广州稍作准备,随后回来与我团聚。    她说,“我们离婚吧!”    两星期后,奕奕果然如约来到上海,但令我诧异的是,她只是随身带了个小包,完全不像是长住的样子。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兴奋地拉着奕奕执行我的计划——见父母、买戒指、拍婚纱照、选喜糖、定婚宴……爸妈对于我的先斩后奏暴跳如雷,但是想想却没辙,不得不掏出5万元给我们作结婚礼金。    但是,这5万元很快就被我和奕奕挥霍一空,因为在筹备婚礼的过程中,无论哪项我俩都选择了最好的。再加上每天近千元的吃喝花销,我很快又囊中羞涩了。    我不得不向奕奕摊牌,希望她可以稍稍节约一点。谁知奕奕的反应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们离婚吧!”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这样对我说。    我懵了!虽然一直以来,我也很清楚地意识到我与奕奕之间存在的问题,但是“离婚”这两个字,我是从来想都不曾想过的;可在奕奕嘴里,就像“结婚”那样,轻而易举。    我的郁闷很快转化为一种悲哀,我开始苦苦哀求奕奕再给我一点时间,甚至提出了一个更荒唐的想法——我住在上海、奕奕回到广州,她可以自由地交往其他男孩子,只要与我继续保持这段婚姻关系就好。为了自己的自尊,也为了父母的面子,我不得不这样做。    可是奕奕根本听不进这些,她似乎早有预谋地要与我离婚,所以连结婚证都随身带到了上海。    几天后,就在100天前领取结婚证的那家民政局,我领到了离婚证。    几小时以后,奕奕用我的信用卡定了回程的机票,从此杳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