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午还不错,一共打到了三只斑鸠,两只野鸽。我将斑鸠用泥裹了,到了山坡上找到一块空地,拾了一抱干树枝,点起了火,不一会一堆山火哔哔剥剥烧了起来,我向火堆中不住地加着柴,待烧出了火炭后我将残余的还冒着烟子的树
这上午还不错,一共打到了三只斑鸠,两只野鸽。我将斑鸠用泥裹了,到了山坡上找到一块空地,拾了一抱干树枝,点起了火,不一会一堆山火哔哔剥剥烧了起来,我向火堆中不住地加着柴,待烧出了火炭后我将残余的还冒着烟子的树枝拨开,将泥巴团放进了火堆中,用木炭围了起来,我鼓起了腮帮吹了几口气,黑黑的木炭火红火红的,同时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我拿出了早晨带来的冷馒头放在火堆边烘烤着,慢慢的馒头烤熟了,而这时天已经接近正午了,我拿起烤好的馒头美滋滋的啃了几口,开始刨出埋进去的泥团,晤,它们被火烧得裂开了口,我拿起一只剥去了上边的泥壳,等到泥壳剥净,那只鸟儿身上的毛已经一毛不剩,袒露出了白生生的肉,上边还有一些油呢,这对我们这些放牛娃 来讲可是美味呀。
我掏出了随身带来的佐料包,里边装了些盐巴,辣子面,山里出的野花椒 ,然后从手中的鸟身上撕下一条肉来,在佐料包里蘸一下就丢进嘴巴大嚼起来,鸟肉吃起来又鲜又嫩,不一会便满嘴喷香;可这鸟儿一般只是胸脯,大腿上有点肉,没用几口就只剩下一架光骨头了。
我又吃完余下的另一个馒头后正准备吃另一只烤熟的斑鸠时,突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还吓了我一跳:“嘻,一个人躲着吃什么呢?”随着话音一个女人从树棵中钻了出来。这不是老宝的媳妇翠莲么。真是冤家路窄,我的东西又要被她瓜分了。我在心里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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