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特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过去更美。相比你年轻的容貌,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情人。
你的信息是在昨日22:32分时发给我。你说一庭皓雪,满窗清光,疏枝花影,冷香盈袖,真想取一个空明静美的新世界与我。我们之间是否会有永远的分离,从此不再相见,故然不见难,怕是见了别离更是难。
一直下着淅沥的雨,现在终于停了。抬头望向天空,那是一种奇异的蓝色。寂寞,空旷而美丽。窗户外面有匆匆的人群,忙碌,疲倦,却不留痕迹。坐在角落的地板上,随手翻开这本《情人》,就像打开了一扇时间的门。依稀看见湄公河静静的流淌在这个古老城市的一角。河不在两边的芦苇丛中蜿蜒。我在不停地想像着你在夏季时的样子,粉色的,鲜艳的,轻薄的衣服套在你的身上的样子。伸手过去,就能触摸到你的锁骨。
闭上眼睛,是你的眼神。抚摸你的乳房,碰触你的肌肤,抵触你的唇角。你是妖艳妩媚的,尤其我喜欢你性感的声音。迷恋是相互的,你说我们相互的爱在迷恋当中渗浸着。早晨的阳光,还是那样猛烈。迷人的茉莉花香,却浓郁的让人厌烦。湄公河的渡船上,西贡的街道上。女孩遇见了那个来自中国北方的男人。故事的开端是这样吸引着我,一次又一次的投入进去眷爱的眼神。而我们,相识于夏末秋初的时候,我们的城市开始寂寞起来。
时间是一剂良药,可以抚平伤疤。然而伤痕永远的留在心底。我们在生命间行走,遇见一些人,彼此相爱,然后又彼此分离。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遗忘对方,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却在很久很久以后,发现掩埋在心底的痕迹。爱情不能够永远。分离可以。永远的分离,在杜拉斯的笔下,华丽而寂寞。很多女子都爱杜拉斯,而我却恨她。恨她把迷恋刻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肉体在焚毁当中流露出了贪婪的汁液。在无法安静的夜里,在这个情人节的晚上,我莫名的想你,莫名的寂寞,莫名的头痛卷袭。
杜拉斯说:我可以一次有50个男人。杜拉斯有许多情人。但最骇人的话是:“每次我有欲望,我就有爱情。如果我只属于一个男人。我就不再完全是个女人。如果我只喜欢同一个男人做爱,我就是不喜欢做爱。”杜拉斯相信爱情。她说爱情就在那里,完好无损。即使爱情破碎了,它仍在那里。你走过去,必须走过去,步子迈得大一些。这或许就是一种等待吧,可是叫我如何是好?我不是作家,不是文字的痴迷者,不是疯子,却对你如此放低一切的痴迷,这种病痛如同疾顽贴附于身,不知道如何作罢。而我能想到的,却只是和你一个人的欢爱。不断地在回忆里的徘徊,你纤弱的身体精美呈现。
1980年,27岁的扬,爱上66岁的杜拉斯,而成为杜拉斯最后的情人。扬说:“我朝你走去,留在你的怀抱中。”我不是扬,但你若如杜拉斯。
虽然我们有着情人之间的距离,我不快乐。但我还要祝福,J,情人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