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录:老公设计逼我给他戴绿帽子
我隐隐感觉到此行和“换妻”有关,果然,在度假村一个高档咖啡厅里,我见到了那对同来参加游戏的夫妻:男的有些秃顶,外表比张铭韦逊色得多,女的倒是衣着华丽,眉眼间有一种妩媚的风情。看着对方那个只有一米七左右的矮个男,我的心里像吞了只苍蝇,顿时想改变主意。
可旁边的张铭韦却一直和那个女人眉目传情,好象很来电。1980年5月,我出生于长春,2008年,我决定来广州打拼。在一次广交会上,我认识了后来的老公——张铭韦,一个刚刚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海归,在广州创办了一家高科技电子公司。张铭韦英俊潇洒、温文尔雅、穿着考究,这一切都让我把他定格在丈夫的最佳人选上。而我的清纯甜美、苗条身材,也俘虏了他的心。
我们当时谈恋爱不到半年,就结婚了。婚后,我们没要孩子,尽情享受着甜蜜的二人世界。他很会照顾人,也很新潮,只是在夫妻生活方面,花样和要求很多,让传统保守的我有些不适应。不过我没有反对,我觉得这是他爱我的表现。
2010年春节刚过,我们从长春过完节回到广州,他忽然对我们的夫妻生活不满意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和我分房睡。我以为是他不满我工作太忙,就提出想辞职待在家里做“全职太太”,并考虑生个孩子。哪知,我的话音刚落,他一连说了一长串“NO”,还说我们的婚姻并不是感情出了问题,只是需要一些新的刺激。我不懂他的话。
一个星期后,他对我说,他在美国时,曾接触过“换妻俱乐部”。我是第一次听说“换妻”两个字。我大吃一惊,气愤地质问他是不是不再爱我了,要把我送到别的男人身边。他却解释说,“换妻”仅仅是个游戏,换一个人睡觉而已,不但不会影响到夫妻之间的感情,还会增强夫妻间的新鲜感。随后,他给了我很多从网络上搜索的“换妻”资料,还给了我几个网站,让我好好了解。
我用了差不多一个月去消化张铭韦给我灌输的“换妻”游戏。他一再向我保证,仅仅是个游戏,大家都会遵守游戏规则,不会有问题。而且,他只想玩一次,游戏结束了就不再和对方联系,他也从此不会再提起。我没有反驳,从某种角度来说,我默许了。
张铭韦从我的变化中看到了希望。一个周末,他以去珠海度假为由,带我一同去珠海某度假村。从他在路上一边开车一边吹着口哨的愉快心情和诡异的笑容里,我隐隐感觉到此行和“换妻”有关。
果然,在度假村一个高档咖啡厅里,我见到了那对同来参加游戏的夫妻:男的有些秃顶,外表比张铭韦逊色得多,女的倒是衣着华丽,眉眼间有一种妩媚的风情。看着对方那个只有一米七左右的矮个男,我的心里像吞了只苍蝇,顿时想改变主意。可旁边的张铭韦却一直和那个女人眉目传情,好象很来电。
那一次,我们并没有在度假村玩“换妻”。回广州的路上,张铭韦告诉我,“换妻”游戏第一次都只是见见面,大家相互了解一下,也算开始培养感情,并不是只机械地换老婆上床。他还告诉我,他是通过一家大型交友网站上找到这对夫妻的,对他们俩有过了解。
那个男人也是一个回国创业的“海归派”成功人士,女人则是珠海一家外资保险公司的高管。还有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在帖子里特别注明:同一对夫妻只换一次,而且事后双方都不得再联系。所以他们没有留电话,只留了电子邮箱。
从珠海回来,张铭韦看出我对对方丈夫不满意。刚开始他没怎么规劝我,直到2004“五一”前夕,他又游说我玩一次,还说我们双方一起去四川九寨沟旅行,大家培养好感情后再定。我经不住他的劝,勉强答应先去九寨沟,至于换不换看情况。
4月30日下午,我和逸韦乘机抵达成都又转乘大巴到了九寨沟。在景区某酒店,那对夫妻已早早在等我们了,还帮我们预定了房间,就在他们房间的对面,都是豪华夫妻房。当晚,我们四人一起在酒店西餐厅吃了烛光晚餐,逸韦和那个女人坐在一边,我和那个男人坐在一边。再次相聚,四个人熟悉起来,彼此也开起了小玩笑。但是当晚,我还是没有同意进一步的游戏。
“五一”当天我们四人结伴玩九寨沟,一路上嘻嘻哈哈,像老朋友一样,也不觉得尴尬了。逸韦和那个女人不自觉地拉起了手。见此状况,心里不是滋味的我也不像在珠海初次见面时那么反感那个男人了,对于他的搭话也不再保持沉默。这种所谓的感情培养直到5月3日晚上,两个男人都觉得时机成熟了,就决定执行那个大家早就心照不宣的游戏。
那天晚上,我平生第一次将自己交给了逸韦以外的男人,像做了一个遥远的梦一般,他也毫不在意地去了对面房间……离开四川回广州的飞机上,他还满面春风地大谈和她做爱时与我不同的地方,说我温柔多情,而那个女人,却给了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心跳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