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骄在看都没看他一眼的情况下,平静的听他几乎是泣不成声的忏悔般的倾诉,而后轻声的叹了口气:没什么,我妈也不容易,为了我,她什么都做得出来!那我们年轻人付出点,算什么呢,况且,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妈的竭力捏和我不可能和你在一起!”
齐明惊讶得几乎瘫软。这是什么?这算什么?默认?理解?支持?
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一夫伺二女?而且是母女?
他几乎崩溃,看着眼前这个虽然不怎了解但是毕竟成了妻子的美丽女人,他的神志开始模糊了......
齐明打电话给我的那个夜晚,我几乎听到的是癌症晚期病人般的入不敷出的声音。他说他在那次和妻子的谈话后,实在想不出办法,他承认自己是个懦弱的软骨头,居然继续在那个家里性奴一般的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