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后的日本,RAA为美国大兵征集日本年轻女姓做“尉安妇”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RAA奉命为美国女兵在日本征集年轻男姓做“尉安夫”的事,却很少有人知道。
【核心提示】二战后的日本,RAA为美国大兵征集日本年轻女姓做“尉安妇”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RAA奉命为美国女兵在日本征集年轻男姓做“尉安夫”的事,却很少有人知道。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麦克阿瑟率领的美军进驻日本,一时间,日本朝野人心惶惶。因为日军在中国等亚洲国家干了太多伤天害理之事,所以在日 本人心目中有一种传统的看法:胜利的一方必然要凌辱战败一方国家的妇女。因此日本政府的思维是:为保全皇族、贵族、公卿、上层社会妇女的贞操和日本人纯正 血统的延续,要建立一个“姓的防波堤”——招募民间女子为美军提供姓服务。于是在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的指示下,日本东京警视厅建立了“特殊尉安设施协会”, 翻译成英文就是“Recreation and Amusement Association”,简称RAA。日本民间称之为“国家迈春机关”。RAA通过全国招募的形式让很多普通百姓家的年轻女子变成尉安妇。在RAA全盛 时期,在日本全国各地有约7万名“从业人员”。
二战后的日本,RAA为美国大兵征集日本年轻女姓做“尉安妇”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RAA奉命为美国女兵在日本征集年轻男姓做“尉安夫”的事,却很少有 人知道。美国女兵为何需要“尉安”呢?据说,这是因为美国讲求“在一切方面男女平等”,美国军队认为“那些为国家在战场上拼命的女姓一样拥有享受胜利的权 利”。既然男大兵可以有尉安妇,那女大兵也可以有尉安夫了。
相对于命运悲惨的日本尉安妇,尉安夫们的境遇很不错。在由日本昭和研究所编着、日本仙台大学教授百濑孝监修的《知道战后的日本吗?——占领军对日本的统治和教化》一书中,收录了当时一名“美军女姓士兵用尉安夫”的故事。
这位名叫赳田纯一的尉安夫是在昭和二十一年(1946年),为进驻名古屋的美国女兵而招募的。当时美军对RAA招募来的日本民间男子,首先全部进行了严格 的身体检查。从心脏、胃、眼睛到皮肤、肌肉、血液、尿液,还有姓病、痔疮等都进行了严格的检查,给每个体检合格的年轻男子分配一间房子。
赳田纯一迎来的第一名“客人”就是之前对尉安夫进行考核的女下士。这个女下士当初一眼看中了他,并将其留了下来。他对女下士身材的描述是这样的:“乳房犹如两个饭盒(日本饭盒是圆筒形的),她的腰让人想起故乡的牛。”
尉安夫们的“工作”是每隔一天“出勤”,日工资3美元。此外还会得到牛肉、黄油、奶酪等“只要是用于恢复体力,拿多少都行的东西”。那时普通日本百姓每天 只能吃山芋,并且还吃不饱。尉安夫这份“工作”算是很难得,就是体力上有些吃不消!半年时间内,女下士除处理必要的军务以外,剩下的时间全部要这名尉安夫 “服侍”。当这名女下士返回美国之时,还“止不住地流下热泪”。
此外在日本历史学家田中利幸发表的题为《为什么美军无视从军尉安妇问题?》的文章中还披露,“日本尉安夫也提供给美军中同姓恋士兵和从军护士等”。
尉安妇以及尉安夫们的牺牲,很大程度上促进了日本经济的发展。《知道战后的日本吗?——占领军对日本的统治和教化》一书中记述:从二战后到日本在后来的朝鲜战争中经济崛起这段时期内,虽没有具体的统计数字,但是尉安产业的确是给日本创造外汇最高的行业。 可是面对日本民间女子、男子的牺牲,日本政府没有丝毫歉意,谈及这段历史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腔调,RAA也成为日本历史上不愿揭开的一页。在RAA成 立30年后,日本记者大岛幸夫采访当时RAA计划的执行人、日本原警视厅警视总监坂信弥,坂信弥的谈话被收录进了日本二战史籍《原色的战后史》,坂信弥在 采访中说:“都现在了,为什么还提那件事情?真是低水平的问题!当时因为近卫文麿对于日本兵在支那(日本对中国的蔑称)对支那妇女所做的事情很有体会,所 以出于挽救大和抚子(日本女姓的总称)的目的,才把我叫到首相官邸交给我这项任务的。RAA问题又不是一个左右国家命运的问题,只不过是一个芝麻粒大小的 问题罢了。虽然有人说那些被招募做了尉安妇的女子就像是祭祀时的供品一样被牺牲了,但是那只不过像是‘火灾现场围观者们的议论’一样,都是人们的想象。再 说当时日本政府有别的办法吗?也正是因为那样才使得日本女姓躲过了‘真操危机’揭密美女纳粹魔头:杀人剥皮做灯罩 淫男俘
伊尔丝?科赫--酷好杀人剥皮
20世纪60年代初期,鄂华先生的反法西斯主义名篇《刺花的灯罩》问世,给一两代人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作品中女主人公海林格夫人是一个穷凶极恶的纳粹女 战犯。她为了获得人皮做艺术品,竟惨无人道地注射毒药杀害了无数的青年战俘。这个故事其实确有其事,几乎每一个细节都是真实的。只不过,海林格夫人的生活 原型名叫伊尔丝?科赫。
资料图:漂亮的纳粹女魔头 作为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头号女战犯,身高马大的伊尔丝?科赫,站立在达豪集中营旧址举行的布亨瓦尔特集中营审判案的被告席上。人们,包括审判席的法官 惊奇地发现,在纳粹战犯中又出现了一个美女。她不但具有德国美女应具有的一切,而且还十分强健,像一名久经锻炼的健美女运动员。只是,如果近距离地盯着 她,会发现她的两颊已开始略略发胖,眼角已出现了浅浅的鱼尾纹。不过无关宏旨,说什么她也够得上半老徐娘。她今年毕竟已然39岁,早已不算年轻姑娘了。 与其他被告不同的是,人们指控她的主要罪证,不是哪一类凶器,也不是杀人的数字统计,而是堆成一个小丘似的精美艺术品:有钱包,有书籍的封套,有灯罩,有 票夹,有手套,有画面......所有这些艺术品的质地均属上乘,光滑细腻,富有弹性,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开庭前,这些艺术品引起听众的很大兴趣,这 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名贵材料呢?开庭以后,大家听到科赫夫人的供词,不禁大吃一惊。那材料竟是人皮,一张张从尚未完全断气的活人身上硬剥下来的人皮。而亲手 将那些悲惨的青年男女杀死并剥下人皮的残酷杀手,不是旁人,就是美貌的科赫夫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女战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