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侃;“恐不堪”;每天将一大摞砖搬进搬出;陶渊明《命子诗》云:“在我中晋,业融长沙;陶侃是江西鄱阳人,可他似乎注定此生功在长沙,与长;311年,杜弢领10万流民在长沙举行起义,席卷湖;陶侃并不急于攻打杜弢,而是做了一件与战事似乎毫不;陶侃回答说:“过尔优逸,恐不堪;“陶侃运甓”的典故自然被誉为心有大志、不沉溺于安;两年后,义军内乱,陶侃乘机重兵攻打;曾国藩;
陶侃
“恐不堪”
每天将一大摞砖搬进搬出
陶渊明《命子诗》云:“在我中晋,业融长沙。桓桓长沙,伊勋伊德。天子畴我,专征南国。功遂辞归,临宠不惑。孰谓斯心,而可近得。肃矣我祖,慎终如始。直方二台,惠和千里。”诗中“我祖”即为陶渊明曾祖父、堪称东晋一代名臣的陶侃。
陶侃是江西鄱阳人,可他似乎注定此生功在长沙,与长沙结下了不解之缘。年轻时,陶侃得到庐江太守张夔的赏识,出任督邮、县令和郡主簿等官职,表现出非凡的才干。其时,长沙太守万嗣因事到庐江,见陶侃才干非凡,钦佩万分,说:“君今后必当有大名。”万嗣命其子与陶侃结为朋友,从此,陶侃与长沙有了第一次交集。
311年,杜弢领10万流民在长沙举行起义,席卷湖湘,直逼荆州。313年,已官至武昌太守的陶侃率部与义军激战武昌,使荆州转危为安,因之升为荆州刺史。次年,陶侃统军入湘,直抵长沙。为减少长沙百姓的战争之苦,陶侃并不急于进攻,而是“屯兵于城西”,与义军隔江对峙。陶侃在岳麓山结庭以居,并手植杉树,世称“杉庵”,故址在今岳麓书院内濂溪祠旁。
陶侃并不急于攻打杜弢,而是做了一件与战事似乎毫不相干的事情。他在自己家里放了一大摞砖,每天早上的时候把砖搬到外面,傍晚的时候又把砖搬进来。手下见了,觉得这样每天搬来搬去自讨苦吃也太奇怪了,问陶侃为什么这么做。
陶侃回答说:“过尔优逸,恐不堪。”言下之意就是“我不能过分悠闲安逸,每天以此来锻炼自己的体力。”
“陶侃运甓”的典故自然被誉为心有大志、不沉溺于安逸,坚持不懈、励志勤力的可贵和难得。但现代文学大家林语堂一语道破天机,说陶侃的每天搬砖是一项真正的“健身运动”。
两年后,义军内乱,陶侃乘机重兵攻打。杜弢兵败,陶侃进驻长沙,居贾谊故居料理军政事务。由于连年战乱,长沙已是地荒人稀,经济凋敝。一次,陶侃出游,路见一人手持一把未熟的禾稻,便询其缘由,此人回答:“行路所见,随意取之而已。”陶侃一听,大怒说,你既不种田,而以偷人禾稻为乐,乃令随从“执而鞭之”。从此,“百姓勤于农殖,家给人足”。陶侃也因此封爵长沙郡公,被誉为“陶公机神明鉴似魏武,忠顺勤劳似孔明”,将之与曹操和诸葛亮相媲美。
曾国藩
“饭菜后三千步”坚持了40余年
虽然曾国藩年轻时饱尝了“十载寒窗无人问”的艰辛与孤寂,清苦的读书使他常常感到“耳鸣不止,稍稍用心,便觉劳顿”。但由于心高气旺,他没有注意到身体的文弱会对其有什么影响。道光二十年(1840年)六月,曾国藩曾大病一场,病愈后,他在诗中留有“艰苦新尝试保身”之句,在以后的岁月里,他认识到了身体保健的重要性,开始对健身养生之法探讨和研究,逐渐形成了他的健身养生观。
曾国藩说:“省思虑,除烦恼,君逸之谓也;行步常勤,筋骨常动,臣劳之谓也。”他特别崇尚道家养生思想,他在一封书信中写道:“养生之道,以君逸臣劳四字为要。”他说的“君逸”就是养心,“治心当以‘广大’二字为药”。就是人要清心寡欲,注重“静”、“节欲”,通过精神修炼达到修养的目的,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追求心理的健康,并提出此为“静”的养生之道。他说的“臣劳”就是人的身体四肢要经常锻炼,处于一定的劳累状态,才能筋骨常健,身体才能保持健康。这是“动”的养生之道。
射箭是曾国藩特别强调的一个体育锻炼项目。他在家信中说:“看到家中后辈身体都很虚弱……曾以养生宜事劝诸儿辈:一日饭后千步,一日将睡洗脚,一日习射有常时(射足以习威仪,强筋骨,子弟宜多习),一日黎明吃白饭一碗,不沾点菜。”
曾国藩和太平军最初较量的几年中,屡战屡败,治军太苦,谤议太多,休息太少,忧虑太深,其心中承受了极重的压力,经常失眠。在这样的境况下,他仍能咬牙蓄志、聚神静气地做事,每日反省自己的过失,包括反省不利于自己健康的行为,督促自己注重健身活动。他曾写道:“眠食有恒及洗脚二事,星冈公行之四十余年,余亦学行七年矣。饭菜后三千步近日试行,自矢永不间断。”前面我们已讲了曾国藩重视眠食,同时他坚持睡前温水洗脚,以促进血液循环,消除疲劳,有利于睡眠;而饭后三千步与自古传统的“饭后百步走,活过九十九”同一个理,都是非常科学的健身方法。
毛泽东
把洗冷水浴作为每天的“第一课”
“体育一道,配德育与智育,而德智皆寄于体。无体是无德智也。顾知之者或寡矣……”1917年4月1日《新青年》第三卷第二号上,年仅24岁的毛泽东发表了一篇《体育之研究》的长文,不仅文笔了得,而且也将国人不太注重的“体育”摆在了德、智一个层面上。
湖南第一师范的浴池旁边,有一眼水井。每天清晨,当学生们还在酣睡的时候,习惯早起的毛泽东,便披上衣服,带着一篮洗澡毛巾,来到井台上,进行冷水浴。他脱光上衣,将水一桶一桶地吊上来,先是用水擦身,擦了淋,淋了擦,这样反复做上一二十分钟,直到全身发红发热为止。由夏到秋,由秋到冬,气温虽然一天天下降,他的冷水浴却从来没有间断过。即使是在寒风凛冽的严冬,他仍照常坚持。
起初,只有毛泽东、蔡和森等几个人从事这项锻炼,后来发展到许多人。每天早晨,大家在井边聚齐,脱掉上衣,从井里吊出一桶桶冷水从头浇到脚,大家边淋、边擦、边谈笑。有时你淋我,我淋你。这样集体冷水浴,大伙儿兴趣很高,但毛泽东始终是其中坚持得最好的,把洗冷水浴作为每天的“第一课”。当时,杨开慧在中学念书,但在毛泽东的感染下,也在女同学中带头洗冷水浴。
有的同学问毛泽东:“我觉得冬季进行冷水浴是很难受的一件事,你为什么能够坚持几年之久?”毛泽东根据自己的实践回答:在冬季坚持冷水浴确实不容易,但只要下定决心,难关是可以突破的。根据我的经验,一切锻炼身体的活动,不论是复杂的或简单的,也不论是花时间多的或花时少的,要把它坚持到底,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关键问题在于一个人有没有决心和毅力。只要有决心和毅力,就会坚持到最后,就可以习惯成自然,不会感到有什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