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小曹一起到长沙雨花区与合作方洽谈合作的事宜,曾秘书去办她自己的事情。因为前期大家有了意向,所以谈判也进行得非常顺利,在对方答应给我公司一定的地价减免以及承诺了一些优惠政策后,我跟对方签署了一个开发合同。签合同之前,本来我希望总经理能来,但是,他说他在陪领导没空?我知道我这个总经理现在心思全放在钻营上,对业务没多大兴趣,也就不再坚持,不过,我还是跟几个股东通了气。
事情结束后,我想到应该能够和曾秘书一同回深圳,于是第一时间就拨通了曾秘书的电话。曾秘书说她公司人事问题非常棘手,几个台干恐怕要离开长沙公司,但是,总公司总经理也就是刘总希望能挽留住他们,所以,她必须留下来将事情处理好后才能回深圳。
于是我和小曹便搭飞机回了深圳。到了深圳后给了曾秘书电话,她的问题依然没有处理完,可能她需要在长沙驻上一两个月才能回了。莫如的绯闻炒作已经见报,虽然我知道是炒作,可是看到报纸上绘声绘色的细节,我心里还是不舒服。男人总是这样,说起别人头头是道,事情轮到自己还是不能释怀。
回到深圳后阿英不断的来电话,我的工作恰好是最关键和最繁忙的时候,于是只能百般推搪阿英。其实,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那晚郭董与阿英当我在场她却依然我行我素,基本那我当透明人。于是,我不仅对阿英使用这种美色伎俩拉赞助感到不耻,更为将我充当面门而不顾我感受更加厌恶。随着阿英电话不断的递增,不断跟我说着一些所谓如何爱我,然后又希望我给她介绍其他有权或者优势的男人,我心中的感觉也愈发的厌恶反感。
曾秘书依然还在长沙,人事问题使得她很少有时间跟我通电话,我也将所有的心思放在工作上,每天赴完那些无法推辞的应酬,在公司呆到深夜才回家,有时候小曹也会陪着我一起加班。但小曹还是在我的说服下只会偶尔装作有事要加班才呆在公司里到很晚回家。莫如在青海拍戏,电话信号不好,很少通话.不过,夜深时还会经常找出她的戏看看.
经过一番冷却,阿英的电话也不再多了,忽然觉得整个天下太平了,安静了。但是,有一天阿英打电话来说郭董那边的投资已经委托曾秘书和她洽谈细节问题了,她希望我能帮帮她。我听到曾秘书的名字心里一动,怎么回来了却没给我电话?听阿英的介绍才知道,原来曾秘书这两日已经从长沙回到了深圳,我心里自我安慰也许她工作太忙而没有时间给我电话吧!于是我答应陪阿英一同赴约,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还想跟曾秘书有一次长叹吧。
见到曾秘书时她依然是神采奕奕。见面时阿英牵着我的手俨然一副视我为她的男人般。曾秘书似乎视而不见,镇定自若丝毫没有任何诧异表情。对于郭董指定曾秘书与阿英的投资我只是旁听者,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阿英根本不是曾秘书的对手,谈判时曾秘书一直处于主动,阿英则只能跟着曾秘书的思路走。曾秘书在合同的每个细节都将阿英说服得哑口无言,并且一点退步也没有,精明却不失大度,自信却不张扬。最后阿英只能作罢,无奈只好顺了曾秘书。
晚饭阿英显得很不开心,时不时当着曾秘书的面在饭桌上针对我,暗里藏刀的言辞带些讽刺和酸味,意思是我不管她如何。我则和曾秘书一边视若无堵畅谈着。最后阿英不顾颜面拿起酒杯敬曾秘书时一口一杯的喝了好几杯,我本想劝她别喝高了,可是当着曾秘书的面我也懒得理会了。
后来曾秘书见阿英酒话中有些火药味,便劝她别再喝了,阿英却象发疯似的大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些伪君子。我大怒站起,用手拽起阿英:“今天是不是有病啊?净说糊话,起来,我送你回去”然后我对着曾秘书说:“看来阿英今天喝醉了,我送她回去吧。”
曾秘书也走过来用纸币帮阿英拭擦着脸上的汗渍:“好吧,那你就送她回去啊,开车要小心啊,你们先走,单我来买。”
“好的,那我先送她回去再给你电话啊?”我很怕曾秘书误会。
阿英已经喝得象堆烂泥怎么也拉不起来,我只好将她背起来,路过饭店大厅时好奇的人都望向我。我加快速度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将阿英放在车上然后将她送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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