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故山 > 随笔 > 人生故事 > 李银河揭秘与王小波私密细节:虐恋 捆绑 鞭打(2)

李银河揭秘与王小波私密细节:虐恋 捆绑 鞭打(2)

来源:网络转载 2017-06-03 10:07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对于二人的爱情,李银河从不避讳:这样的事情是不可反驳的,它有一种强横的力量,使人不得不臣服于它。由于“大侠”对于家庭的观念比较传统,认为二人的生活需要有一个孩子,于是他们便收养了一个孩子,起名为壮壮。

  在自传中,李银河也谈到对儿子壮壮的希望,希望他以后快乐、有知识、懂礼貌。

  边缘才能引起我的好奇心

  虐恋,不只是李银河研究的社会学课题,她还大胆承认自己有虐恋爱好:“我对虐恋的爱好在很小的时候就露出端倪,它和我对性的感觉从一开始就密不可分。”

  李银河对虐恋的爱好很早就露出端倪。

  1967年,作为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先声,李银河跟着大她5岁的哥哥和一帮朋友徒步“长征”去白洋淀,目的是了解农村和农民,了解中国社会。

  有一天,突然从河北省安新县公安局来了一帮警察,通知所有在村子里的北京知青集合,要将他们押送回北京。在押送过程中,有个名叫江山的男生向警察抗议,后来他被五花大绑起来,那是李银河生平第一次见到真人被捆绑。

  随后,全体二十多人被押上一辆解放牌敞篷卡车,向北京飞驰。一路上,李银河的注意力全在江山身上,“他长得很英俊,不知道是由于被绑的疼痛还是精神的屈辱,他紧紧抿着嘴唇,一滴泪水挂在脸颊上。除了在电影里以外,我从没见过如此惨烈的情景,而且我正处于情窦初开的年龄,现在想来,我从江山的身上感觉到的是性感,他那被凌辱的痛苦形象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记忆之中,成为我后来常常出现的性幻想形象之一”。

  李银河在自传中透露了她对于虐恋的喜爱:“我的性倾向中有很深的虐恋色彩,成因不明,但是感觉是不会错的。我毕生研究和写作的冲动全部应当追溯到我对虐恋的喜爱。”由于对虐恋的喜爱,她还出了一本关于虐恋的性学研究著作《虐恋亚文化》。

  李银河在传播女性主义和性科学方面,无疑是开创者。因此这注定了她将是个争议性人物,不仅因为她特殊的身份,更因为她对于“同性恋”“多边恋”“一夜情”“乱伦”等敏感问题所持的前卫观点一次次地考验着中国人的道德观念。

  李银河在美国的匹兹堡大学拿到社会学博士,那时她的研究领域主要为:婚姻家庭、性别和性三个方面。但是她被大众所熟知的,还是她对于性学的研究。

  “因为我这个人生性害怕沉闷无趣的东西,如果要我坐冷板凳做学问,我是受不了的,边缘才能引起我的好奇心。最初起意做性学的研究是在美国留学的时候,那时候就看了金赛博士等人的著作,喜欢他们做的事。金赛回忆他们搞研究的时候,有时候在饭馆开碰头会,他们说话全都用代号,比如,提到肛交用A,提到口交用O等,怕旁边的顾客听到会大惊小怪,我就觉得有趣极了,决心回国也做这个研究。”李银河说。

  1987年,全国文科第一个博士后流动站在北京大学设立,因此机遇李银河成为了费孝通教授的学生。“当年,费孝通老师在北大成立了第一个社会学博士后流动站,紧急要找拿了博士学位又愿意回来的海归,那时候我在美国,所以费老就找到了我。可以说,我是第一个进站的博士后研究人员。”李银河说。

  回国后,李银河依旧做性学研究,这在当时是非常前沿的。费孝通虽然是她的导师,但是见到他的机会并不多。李银河唯一一次当面聆听他的教诲,就记住了一句影响她研究的话:“社会学要出故事”。

  受他的影响,李银河写过一本书《一爷之孙—中国家庭关系的个案研究》。“费孝通讲的是‘社会学要出故事’,实际上我觉得他是在讲应该有定性调查。”李银河告诉法治周末记者,“所以后来我做定性调查就特别多,同性恋的亚文化、对中国女性的感情与性调查、农村妇女的调查、关于农村的生育文化,都是定性调查。那些人就会给你讲故事,因为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然后深入访谈。比如说,同性恋调查的时候,后来我和好多人都成了朋友,这种调查的次数太多了,谈的时间太长了,最后都成朋友了。”

  宁愿再被误解50年

  作为“50后”,李银河有着独立的观念、新潮的思想,她始终如一地发出自己的声音,有所不同的是,她可能不像现代年轻人那样开放,她讨论性话题需要莫大的勇气,所以唯有特立独行者才能承受。

  作为社会学家的李银河,有时候会说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过头话”,比如“艾滋病主要靠异性恋传播”“美好的性都是免费的”“同性婚姻对中国有百利而无一害”……

  她的心态是以一个“启蒙者”的身份,“因为在我看来所有的那些思想的禁忌、不解和尴尬都来自黑暗时代(相当于欧洲的中世纪),我的言论和研究是开发民智,将人们从蒙昧中唤醒,用现代的科学之光照亮前现代的蒙昧心灵”。

  毋庸置疑,在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李银河的研究内容在国内是较少有人涉及的领域。据她介绍,当时有关同性恋的研究以及“虐恋亚文化”的研究都算是“填补空白”。她认为自己贡献最大的研究是同性恋、虐恋和中国女性的感情与性三方面,因为这三方面都是国内首例研究。也因此,1999年,李银河入选《亚洲周刊》“中国最具影响的50人”。

  开创先河肯定会面临多重困难,李银河表示在针对同性恋研究的时候线索并不好找。“我就在《北京晚报》上登广告征集,大概征集了四十多个人来参加我的单身研究,其中有一位男士当时是30岁,我访问到他的时候,问他单身的原因,他就跟我说:‘我看你留学回来也不像个坏人,我告诉你吧,我单身的原因是因为我是个同性恋。’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同性恋调查对象。后来,他介绍他的朋友来,还有朋友的朋友,这样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调查对象竟到了一百二十多人。”

  李银河虽然为少数人发声,但同时也面临着种种非议,在研究过程中,她会听到很多不同的声音,有的是来自持有不同意见的研究者,有些则是传统观念。李银河说,她能够坚持下去是因为她有两方面的自信:其一是事实方面的自信,她做过专门研究,而公众一般不了解这个领域的事实;其二是理论方面的自信,她熟悉各种理论的论争、来龙去脉、是非曲直,而公众一般不熟悉这个领域的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