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一切都已清醒|||我还是要告诉自己|||这蓝色城堡里有我漂亮的公主|||倘若乌鸦接受庄重的洗礼|||这段恋情也会得到哈里默默火山的热情赞扬|||但我终究未娶|||麦田里身着黑色丧服的可怜人|||放走这只贫民窟里的红色鸽子|||在挪威茂盛的森林里|||成片的橄榄叶须要采撷|||白马寺,那宽大的僧袍里|||———是没有骨肉的灵魂哈达|||在七月罂粟袒裸黑色的纹身时|||不要害怕,要幸福的熬制|||不可言传,这是东方人秘密智慧|||如果你在瓦尔登湖独自徘徊迷路|||那可真是不幸,打谷场有的是非法女子|||荷尔德林哆嗦的火车|||不是在说冰冷的笑话|||当安娜盘起灰白的发髻|||活在画框里,不过是一束迟到的魂灵|||幸存者,在千年后的元素里|||也只是一页沾上颜色的记忆|||温驯的冰川是女人|||生活的棱角已然潜移默化|||亚马逊奔跑着女人 男人|||这脚步是颤抖 也是跳跃|||1988 日晷冒失错领自己|||在希特勒的头盔里后悔|||后来,拉着红色破旗|||站在疼痛的废墟宣布胜利|||我们不是罪人,只是尚未放弃面具|||和这无规则教条|||不要在乳房里学舌|||我清楚的誓词里|||山川,坚硬挺拔|||女人,美丽伟大|||你们是闹市里的傀儡|||你们只有碑铭|||你们要的是胜利火铳|||一个公元,一份投降书|||陈列在博物馆的版土是否增加|||靴子放弃血脉|||麦地里全是姑娘|||舞着割裂的白绸|||柠檬树上的女人 男人|||他们遵守经纬交接的城市接吻|||努尔正式承诺|||我们需要幸福 公平的蛇吻|||在旗杆上炙烤的象形文字|||当麦子从死亡变黑|||站在椿树讲故事的神父|||与盲人相互交谈 相互指引|||要是卵石已到达喜马拉雅|||闭上眼,叩响今夜灿烂的星火|||送葬,公社里的蝴蝶结已经赠送|||黑房间,亘古的脸颊犹是一尊青铜仕女|||香柏树的诗人|||帕斯捷尔纳克的矜持|||清醒这夜所有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