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裕禄(散文诗)
闫西群 纪广洋
冷雪如潮。盐碱飞沙的地面几千年筑不成防护的堤岸,三十万兰考人民望眼欲穿。他走来了,穿着普通的衣衫,带着浓厚的情感,怀着美好的心愿。“我是您的儿子。”老农孤单冷落的炕头,涌现着人间的温暖。他大口咽下粗糙的窝头,消化成共产党人无私的奉献。
风雪夹击着被迫离乡的灾民,站台上,一双手无法挽留成片的呻吟,一件破棉衣无法遮挡无边的严寒,而他那痛苦的泪水却冲刷出一道坚定的信念。
风沙肆虐的黄昏,老农从他手中接过一迭钱,点点希望在烟锅里闪现。在灾难深重的盐碱地上,治疗千百年遗留下来的顽症,他手握铅笔画了又画,圈了再圈……
可正当这片昏睡的大地初愈乍醒,他积劳成疾的体内,竟陡然泛起不可抵御的灾难。
他走了,带着一丝的痛苦,带着莫大的遗憾。
不,他没有走,哪里有风沙,哪里有盐碱,哪里就有他高大的身影,哪里就有他亲切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