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山之路
作者:罗万雄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当我把这名言佳句写在高中《语文笔记》扉页的时候,对其意仅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此时的我,叫做先识字后知理。由此上溯到初中、小学,到后来的大学,在老师的教导下,我发奋读书。小学的《语文》、《算术》;初中、高中的《代数》、《英语》、《地理》、《植物》、《动物》、《物理》、《化学》;大学的《现代文选》、《古代汉语》、《写作》,都是老师在教我在学。所以,老师布置的作业我努力做,老师未布置的作业,我自己也找来做。老师要求背诵的课文,老师未安排背诵的课文,我都背。这就叫读书。知识就是通过强记硬背,后经过实际应用才理解其意的。哲学,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的懂得,数学、物理、化学、天文、地理、生物等六大基础学科,和“天体演化、生命起源、物质结构”三大前沿科的懂得,都是通过读书获得。读书,让我与书有意。
教书,教小学、初中,教高中、大学,教研究生。教书,让我与书有缘。可谓的机遇,我,高中毕业就留校教书。后来是教小学,三年六个学期发给学生的新书,都是我肩挑五十里,从中心校抬到边远的村小。满身汗水让我体会到教师的职责,感受到书的分量。教初中,教高中,是在公社中心校,区中学。教大学,教研究生,是在省城贵阳和首都北京。每次捧着新书,从浓浓油墨香的字词图表中学到知识;每次上讲台,当我从寒窗学子的提问、笔记、作业中看到成绩,总有沉重的感觉:书,承担着传播知识的重大责任。老师,承担着传道、授业、解惑的时代责任。
写书,从写单篇稿子开始,到写大稿子成书,让我与书有情。
写稿子,我的第一篇新闻消息是《上司有了电影院》,发在一九七三年的《贵州日报》上。我的诗歌处女作是《布家心向毛泽东》:“口吹木叶响山冲,唱我山区战旗红。引来渠水连大海,布家心向毛泽东”。也是发在《贵州日报》。我的第一篇新闻通讯是《山寨学生读书忙》,发在《人民日报》上。能称得上“成名作”的,是一九八三年发表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科学技术里的新观点》论文集的——“三大天文现象与地球”。这篇论文的价值在于首先创新运用了各学科交叉渗透研究科学的方法,依据天文学、物理学、气象学、地震学、数学、生物学的最新研究成果,论证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太阳系发生的“九星会聚”、“哈雷彗星回归”、“太阳黑子第二十一周期活动”三大天体运动,产生的万有引力,对世界气候异常,引发地震产生的相互影响。论文的轰动,让我改变了命运,从教师变成记者。
当记者和编辑后,写的文章就多了,每个星期两个版,计一万二千字。很快,继一九八二年我的地理专业书著《地质力学与地震》、《地质力学天文学》、《地质与石油》出版之后,一九八八年,我的第一本新闻专著《高考·环境·心理——一个新闻记者的采访手记》出版了。二00三年,记录我历尽艰辛,先后三次只身一人踏访黄河九省、自治区生态,长江十一省、自治区、直辖市生态,和西部十二省、自治区、直辖市生态的专著《天地之间》又出版了。出版书著,让我感受了写书的乐趣。
读书有意,教书有缘,写书有情。这是“我与书”的三部曲。应该说,读书是人人学习知识,皆经历的事;教书,是老师在传授知识的事;写书,是“学者”在创新知识的事。读书、教书、写书我都有体会,可我还有一份特别的书缘,就是二00六年,我受命主编了《贵阳日报》的《新闻时空》期刊,让我有了编书的经历。能有读书、教书、写书、编书的经历,我对书的情感也就多有几分深情。
读书,通过“诗一般的语言”懂得人生哲理。《毛主席诗词》这本书,对我的熏陶至深。毛泽东在《七律·长征》中把巍巍乌蒙山看作“泥丸”,把高高的三山五岳当作“细浪”,显现出伟大的气魄。在《沁园春·长沙》中,用“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激励着我们不断求索。
教书,严谨的实验,有序的数字让人获得真理,《生物学》、《物理学》、《化学》、《数学》等教材,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三加二只能等于五。只有严谨,才能造出卫星飞上天。
写书,生动的比拟、夸张修辞让人获得成功。《哲学》、《政治经济学》、《地理学》让我知道一可以是二,二可以是一,三加二能等于任何一个数。有了幻想,才能想到造卫星去飞天。
编书,有趣的语言引导人们从读故事的过程中去知理,小学《语文》中的“狐狸和狼”、“小猫钓鱼”不正是这样吗?由此,我悟出人生各层次读书学习的功能:幼儿园,教看图说话;小学,教用文字说话;初中,教把话说通顺;高中,教把话说好听;大学,教学前人说的话;研究生,教把自己的话教给别人。
是的,书,与我有缘;我,与书有情。
2011年12月20日 信息来源:浏览次数:996 次 作者:罗万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