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时间真快,我由一个哇哇哭叫的小女孩变成一个二十几岁的大人儿了,而童年的记忆却依旧那么清晰,母亲扛着锄头的背影也依然在我的脑海中那么清晰。 中午的烈日当头,火辣辣地照耀着大地,鸟儿、知了仿佛唱出欢快的歌声,乡村里远远飘来一股麦香味,各种大树撑起了自己绿色的大伞,矮小的玉米苗儿正趴出地面,让主人为它们松一松地面的土壤,小孩们三五成群赶着牛儿、羊儿,哼着小调,远远地向河边的草地走去,一个年轻的妇女扛着锄头,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扎着一头上又黑的辫子,她手里捧着烤的焦黄的馒头,香味儿飘着,边走边吃,时而哼着熟悉的小调,向一条曲曲折折宛如山路十八弯的小山路走去,她的脸上带着微笑,仿佛急切地去为自己亲自中的小苗儿快快地松去外壳的硬土,让它们像小孩一样快乐迪成长,她便是我的母亲,她朝着一片绿油油的田地走去,时而弓着腰,用手轻轻地拨开凑在一起的苗儿,一会儿她又站起身,用锄头轻轻地勾起地面僵硬的土,重复着每一个动作,一片地,几天她就整理的有模有样,小苗儿们开心,开乐地生长着。 就这样年复一年,母亲在田间留下了一幕幕令我难忘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