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梅花应尤再,雪海何处寻.
我没有问你来的地方,因为我觉得那是没有必要的,既然是无声的开始,就让它无声的结束好了.
无缘的我们不是相见太早,就是相见太迟.岁月好似一本书,我们可开始为它光鲜的淋漓的封面所淘醉,继而为它缤纷多彩的插图所销魂,直到流年暗转,书中的内容不断地向我们呈现出那种无风雨也无晴的本真情境,此时人才有点会心.美丽繁华的外在多么灿烂也是暂时的.正如张爱玲所说,生命其实是一袭华美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
无需感叹生命的短暂,岁月的无情,拥有的才是最珍贵的.我们逝去的生命象深浅不同的墨水,本来是一滴一滴的,可掉进历史中,就晕染成了一片,成了朦胧的诗没有背景,一字一句都不太清楚,不好翻译,只能意会当某一个片段成为绝唱的时后,幽默就可以腌制出来了,我们曾经在某段奇怪的历史存在过,长长的时间已经把我们过去的故事变成了幽默.
我们发现我们还是一样的顽固,居然还那么喜欢.也许只是因为那些曾经已成为我们过去生命中的一部分,不想忘掉而已.
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会寻找到你我的另一个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