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聊的时光总是在干爽的秋季出现。看书时,它扰你的眼睛;听歌时,它扰你的耳朵,总之它无处不扰你,无时扰你,一整天的时光,你该如何整治这份寂聊。|||我讨厌秋季,讨厌这份寂聊,它总会让我慌乱,让我头脑空白而无所适从,想用睡梦去逃避这份寂聊,却不想反反复复的醒来又睡去,一个中午让你好不烦躁,起来更是令你恼怒,那眼睛不知是睡不着还是睡得过多的原因。|||竟是肿痛肿痛的令人心烦,拿起一本三毛的《梦里花落知多少》看到三毛因为痛失爱人的那一段,却也是不禁的伤感起来,那份伤感怕是连死也无法知道的,三毛想必是生不如死,但只是顾着尘世间的恩情亲情友情才苟活至此,平时连人也不愿多见,话也不愿多说,没有荷西的日子,三毛怕是度日如年。|||也是带着没有灵魂的肉体到处空喊着寻找灵魂之旅罢了,那寂聊不安的时光怕是比我难过的不只千百万倍吧!思至此,却是不明白人为何会出现这寂聊的感觉?难道是那平凡的肉体少了一份令人心动的梦想,亦或是心灵少了一盏明灯照亮我们的心灵,还是我们内心的那些个未知的自己在挣扎在抗争,从而让我们慌乱而不知所措,说到底,人也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自己折磨自己罢了。|||倒也是史铁生的那首《练习》描述的贴切,“最后一次练习是沿悬崖行走,梦里我听见灵魂像一只飞虻,在窗户那嗡嗡作响,在颤动的阳光里边舞边唱,眺望即是回想,谁说我没有死过,太阳初升以前以无数次起落,悠久的阳光被悠久的虚无,吞并,又以我出生的名义卷土重来,午后,如果阳光静寂,你是否听出往日已过去哪里,在光的前端或思之极处,时间被忽略的存在中,生死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