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久没有执笔真正的写下些什么了。|||艳春的午后,总是在风的舞律中没有目的的行着。在通往操场的台阶上,随意的找阶坐下,点上烟深吸一口。本想放松的,却不想被呛到又不免咳了起来。这还是在冬美人的温柔乡中患的咳呢,不想本应是人走茶凉,可冬逝春来,可这咳竟还未好。这是在告诉我“冬天去了,下一个冬天还会远吗?”抬起头,依旧漫无目的的看着天。天气还是不错的,天碧云白。虽说没有三亚,丽江古镇的好,但在现在的都市,能看见这一片光景,还是自私的独赏,也算是避世偷闲,惹人嫉妒了吧……|||远远的风声传来,懒懒的阳光照来,美美的记忆想来。这虽说是白日吧,但与朱自清先生作《荷塘月色》时的“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的境地 ,大抵差不多吧。于是就在这“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中,想起那幅令我沉迷,令我向往的画卷,或是生活吧!|||或许是昨日,抑或是前日吧,具体的时间已经记不得了,只还记得是一个中午,一个喧哗褪尽,美艳无双的中午。时间吹乱了思绪的发髻,在时间中肆意的舞动,有哪里需要记得清呢?那午我从教学楼出来,因为上午满课,所以带着倦倦的疲色。|||我直言,我很懒惰,讨厌麻烦,更讨厌没有娱乐的学习。所以想必我的心情,诸君是清楚的,就像在炎炎夏日里跑完1800米,肌肉的酸疼与黏着于皮肤的汗水,都令我感到厌烦一样。拖着步子踽踽的向食堂踱步。我想我的步子应是极慢的,要不是的话这么近的距离,我却好像走过了一个世纪似的。|||我的走路习惯低着头,这并不一个好的习惯。但是跟抬头看一路的 风尘比起,我还是跟喜欢直视柏油路的沉默。那绝对是命运的安排,或是诸贤的礼赞。很偶然间的抬头,很偶然的一瞥,很偶然的看见这幅画卷。在艳阳的光芒下,一只黄色叫不出名称的小狗,趴在食堂的门口,享受阳光,享受春天,享受生命。|||旁边还有一个女生正在轻昵地抚摸着它的头。看得出她很轻,因为每一次的抚摸都是一个方向。她的手抬得有些高,可能是因为这只狗是流浪狗的缘故,她不感抚摸的太实。|||不过她的担忧有些多余了,因为那只狗,从头到尾眼睛都是半闭着的,显得如此安然,惬意。因为我家也是有宠物狗的,所以我很了解当它最为真实们真正高兴时的姿态。跟人比起来它们的喜怒哀乐最为真实,更为真挚。|||记得有位诗人曾经说过“白日里我的微笑是一种表情,晚上时我的微笑是一种心情,但可悲的是,我那时已经在梦里”,真实的世界永远充斥着虚伪,而虚伪的世界遍地都是真实,难道这不可悲吗?|||我停下步子,站在边上看着她和它,远远地就这么看着,仅仅是看着。四周形形色色的人走过,或是匆忙,或是悠闲,却再没有人像我一样驻足,他们很“忙”。那女孩穿着白色的羽绒服,这是我所能记得的全部了。|||长相因为太远没有看清,身材在羽绒服下也很难辨清,但我偏执的认为她一定很美,美的精心,美的令人怜惜,美的那么真实,令人信赖。我大抵是站了五六分钟吧,那女孩才站起身要走。不要说时间的短暂,面对一条流浪狗,给它食物,不怕脏不怕危险的抚摸它五六分钟,这,这,这已不是大多数人所能办到的了,好吗?|||请坦言若果是你面对这么一条流浪狗,你又能做到多少呢?那只狗在女生站起来的同时也站了起来,用头轻点女孩的裤脚,示意自己的感谢和不舍。我的心好像被堵了什么似的,把头很努力的向一边偏去,嘴角很自然地扬起,似乎记起了什么。|||对,这样的我才是我,一个很容易被感动,一个状态受情绪影响很大,一个像自己的我。我是什么时候从“少年曾怀天下奇,中年出世也曾期”,到“胜败兵家是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的呢,我是什么时候变得连微笑都要思考的呢,我是什么时候只一味追求理智的呢?|||忘了,真的忘了,或许从未有过,又或许从未失去过吧。那女孩低下头,向小狗挥手再见。什么表情我并没有看见,但我想一定是笑,甜甜的笑,甜到心底里的笑。我在女孩回身远去的时候,也向她的背影挥了挥手。再见了,那个女孩;再见了,小狗;再见了,现在的自己。转身向食堂走去,我不知道我是否会再次见到她,它,或是他?但我知道,在那午,遇着它,逢着她,见了他……|||梦终有醒的时候,思绪也会有断的时候。好无聊,做些什么呢?练习一下微笑吧!先扬起左嘴角,再扬起右嘴角。|||我在微笑,我一直在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