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会打开公放一首首我最爱的歌曲躺在床上听深夜里的一切声响从震耳欲聋到窃窃私语到无声静谧,翻来覆去的望着那微弱的走廊灯光睡不着只留下那深沉的声音动情的歌唱蜷缩成一团是因为这九月半的夜凉|||仿佛刚闭上眼一瞬间就变成的天亮白色的灯光刺痛着让人眼睛酸胀背对着灯光正对着白色的墙,那个深沉的歌声还在忧伤,我听他唱,唱他家的小猫裤衩和一匹受伤的斑马唱那安和桥下抱着盒子的姑娘和擦汗的男人深夜里的思念是掺含兴奋剂的苦味咖啡,扼杀睡意的不眠之症于是那些缺眠者要对太阳有多信仰才能一日日从破晓等到眼眸里全是太阳折射的光且不厌其烦呢|||这里下午四点半的太阳总有种五点半的味道这里拥挤的街道已经看不见那太阳挂或不挂在山腰,可这里却有我所熟知的一切如何通道同一条路的小巷空房,如何脱离人群眺望远方的田野空旷如何找到北极星的方向,如何一面成长一面遗忘|||我还记得那时候还是小学生的我,似乎一直都在重复一个动作背着整抽屉的东西总爱把帽子的帽檐拉得很低,一言不发的在夕阳中沉醉,不厌其烦的在桥上行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只是有天有颗流星从夕阳边划过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当时我脑子一热跟着它跑了很久,当我气喘吁吁的在后楼停下时,那颗流星已经不见了|||这样显然我已经记不起太多事情,可我真的没有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