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惺忪着双眼,在一次次与闹钟的斗争中败下阵来,无奈的离开了温暖的被窝。拉开窗帘,打量着虎踞山,依稀看见那山的轮廓,有些黑总是那么冷漠,不过都已习以为常,最喜欢死死地盯着山尖刚冒出头的微光了,给人一种莫名的欣喜呢。都不知道是岁月蚕食了青春还是岁月把青春演绎?不言不语,跨过又好几个年头,属于我们的时光看似慢悠悠却又像极了你追我赶,争相想着岁月的深处进发。恍恍惚惚,迷迷荡荡。我想起倒天河的天河之水,雨润的时节,微冷的初秋。终于,毕节山城越来越接近那所谓的伤城了,默默滴横卧在倒天河两旁,偶尔来两声无足轻重的叹息,偶尔笑出两行热泪,然而老泪纵横似乎又极不贴切,怕承受不了历史的厚重(忘记历史等于背叛),便只好吞下那泪任人流穿梭来往。|||回忆是一座桥,却是通往寂寞的牢。难怪我在六洞桥南关桥公园桥五龙桥各种桥头极目四望欲眼望穿望穿秋水依旧觅不得一伊人老友,更别提令人所不齿的小情人了(调侃哈),倒是一群老伙计叫卖着自己的小吃,那热乎劲唲,你不买都不好意思走(假作真时真亦假)。|||觅不得伊人,便只好耸耸肩皱皱眉随便走走,忘不了那倾情献唱的拄拐“水手”,虽有心酸但字字铿锵倒也震撼,甚是汗颜。高楼上的大钟应时而响:铛,铛,铛。催促着外出赴一场“约会”的我赶紧回家搞学习了嗯。本想上扬嘴角,却只能摆摆手收回不能自由负重的心加快步伐朝自己的巢穴赶。匆匆热些剩饭摆出八戒式的吃状吃你个七零八落,接着学你个昏天暗地。来不及注意课堂上你不会会举手,班会上你是否回避发言,有木有朋友(可别老是形单影只呢),难道你像块吸墨纸,稍愉快些的光线照到你都会显得唐突而化为无形?不得而知无从知晓无能无力。似乎大抵估计应该是喜欢你喜欢得似是而非模棱两可了。如果你朝我笑笑估计我也只能应以脸部的几下抽搐然后慢慢的垂下头,拾掇拾掇试卷继续浮夸挥毫,涂下那些年被遗忘的“鸦”呢。因为,那时的我们,没有时间孤独!其实,我是乐意回到座位前后讨你温柔的骂的,纵然我知道再一次相遇我还是不能紧紧抱着你,无他,道一声心照不宣的你还好吗已释然几许。探出手托着棉花糖踏着小碎步互不言语并肩走向十字路口换个眼色便各自走向路的两头。我没有回头,你没有也无需回头了!|||恶莫大于毁人之善。无心黑谁,只作调侃之用。“这是一片很寂寞的天下着有些伤心的雨,这是一个很在乎的我和一个无所谓的结局。”记得猪头(老友)当时最爱听了。不知道当时的他用情有多深嗯,是不是如歌里所唱要化作满天相思的雨哩?懵懵懂懂糊里糊涂便闹着坠入爱河且不能自拔了,猪头太有爱了。无怪乎他说他守着一座伤城呢!嘿嘿,在这里《悲伤的双曲线》(另一首歌)就不多提了。醉眼看别人成双作对,无人处暗弹相思泪。家虎(老友)的《求佛》据说当时引起风波一阵啊,不敢多说,说多了暴露你们的时代了。至于一波(老友)的《天真》,“这次我真的痛了,真的彻底醒了。我试着洒脱,换来的只是伤痕。我爱到痛了,你却留下我一个人,埋葬我的天真。还能够说些什么,当快乐已经掏空了,我的天真,早就碎成遍地的忐忑。”在那个相遇有分手的年纪,有些事再挣扎我们也无能为力,想弥补还是手足无措。拎包入住与天生一对这两个词,在婚姻里,都是不靠谱的代名词。吼《假如》不如吼《朋友》来得痛快,毕竟痛并快乐着和快乐并痛苦着始终不是一回事。烧开、牛唲你们的代表作是啥啊?艰苦则筋骨渐强,娇养则精力愈弱。伤城,其实也还好!|||久视则熟字不识,注视则静物若动,乃知蓄疑者乱真,过思者迷正应。登高电视塔,淌水响水滩,求缘洗心寺,打球进修校,耍牌喝酒在哪家?吟一曲“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的凄然醉歌;做一个“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的恍然幽梦。如此便好,如此甚好!那曾经握在手中苍凉的岁月,怎一个“伤”字形容的完整。这不,落下了一中的樱花、玉兰和“时代在召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