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说了部分“中国病人”的事,感觉意犹未尽,继续说下去。“中国病人”读书很多,有的书一般的人根本不会去读,这年头,你说谁去读但丁的诗,谁去读赛万提斯的小说,我对他说:你选一些通俗一点的,拉近与读者的距离。我点了两本书:大仲马的《基度山伯爵》,日本推理名家森村里诚一的《野性的证明》。后来他以大仲马的《基度山伯爵》写了一首诗。诗中主要是他的理性思考,即金钱的两面性。我随即也以此
故事写下诗“传奇”,我写道:精彩的故事里有金币和银币的撞击有剑戈与剑戈的嘶杀复仇路象汹涌的海涛而痴情如迭迭的波浪……我认为诗是激情的产品,不赞成老是写那些读后感和理性思考。他没有按受我的意见,继续写下去。其实他很有才的,可惜没遇上诗的兴旺期,诗的低潮会淹没了他。不过当一个雅致的爱好挺好。后来,他又把眼光放回国内,以“聊斋”里的鬼呀,仙的写诗。我说:怎么?你味口变了狙击起老祖宗的东西,一部聊斋故事那么多,够你忙半天,最后我在帖子里留下:小狐仙小狐仙有人带枪闯来了支你一招在他迷糊时把瞄准镜破坏掉他就玩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