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粗浅意识里,时间是以虚无状态存在的。有时认为它是飞奔行驶,有时却是缓缓移动,所以我不懂该用什么词语形容。不管是感觉还是错觉它都是真实存在,只不过不是以固体、液体或气体存在让人所感官。小时候,对时间的流逝没有恐惧,也可以说是在幼小思想里不觉得它是行走的。以为一切的一切不会因它而离去,以为它只是个单纯的名词。当精致的面容留下一道道痕迹,完美的青春被划得破损不堪,茁壮的生命渐渐老去。我承认我的主观思维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原来时间才是最残酷存在,它会割去一个又一个誓言,破碎一个又一个故事。看到悲伤的眼泪,失散的灵魂。一路走过雪白的雪地上,听到它裂碎的声音,声音回荡在漫无天际空间里。清脆而洪亮的响声像是安静的点缀,心里的平静也泛起阵阵涟漪。忧伤像四季的叶子,不断变换颜色。凋零的是开心,颓废的是希望,萌发的是绝望,热烈的是烦恼。时光面前我们都是渺小的,渺小得如同一粒尘埃,永不间断飘荡在浩瀚宇宙中,偶尔粘贴在安静或喧嚣角落做短暂歇息。没有方向,似一片深秋的落叶,纷纷扬扬在沉闷的空间,直至烂在泥里,才找到一生不安的居所。有过禁锢也有过自由,禁锢是因为命运掌纹每时每刻无定向蔓延,自由只是“上帝”偶然倦了,不小心靠睡在威严椅子上。岁月留下的痕迹。在心间,在稚嫩脸上,在乌黑长发里。一道道伤疤,一条条皱纹,一根根白发。它留在令人最醒目的部位,像是在警示像我这样忽略它存在的人以最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