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不理点发
头发乱了,要理发,男人寂莫了,要理发。更何况老婆说,你的头发那么乱了,快去理个发吧,不然明天我带你去逛商场,遇见我同事怎么办呢?
好吧,将计就计,出师有名,去理就理吧,哪个男人不想理一个发?
时代理发店里是个美女在理,我也想在理面等一等,哪个不喜欢美女呢?但是老婆规定的时间有限,时间长了老婆总会向偏处疑,再说,老婆给我的钱也有限。
乘风理发店的店老板是一个半老徐娘,风情还可以,但是现在社会是流行小弟喜欢大姐,或者是老哥爱小妹,让一个和我年龄很般配的人理,还不如回家让老婆拿一把菜刀理。再说,也有好多小弟弟在等着让她理呢。
泰国风情理发店的小二却是一位男性,在里面理的有男也女,我看来也等不及了。
最后,我沿着亳州路大街一路走来,我进入了一个小巷子里,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小巷子。一个美发屋,名字叫昭君理发店。
一个女孩名字叫昭君——。
想起了那首歌,看这名字,真不错。没有见过裸体的男人总是喜欢看女人的大腿,然后就有了鲁迅的想法。没有潇洒走一回的男人就是喜欢理发,就当是潇洒走一回!
我推门走了进去,但见那小姐长得模样,有诗为证:
横目一对体粗壮,裙带扎在腰干上。
天生两只劳动手,南瓜滚动肉晃荡!
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我想抽身外逃,但是来不及了。小姐说,哟,来理发呀,来,正好没有人,理吧,理吧。说着她一把把我向椅子上一推,然后用防毛的披巾在我脖子上一围。
我一个子想不出来走掉的理由,我出于本能地问,多少钱一个头?
小姐说,四块!
我理发时,总是先要谈发价格的,不谈价格理发我是吃过亏的。再说,我想,如果她说得太贵,我可以抽身溜掉。可是只有四块钱,我好久没有理这么便宜的发了。小巷子就是小巷子。看来,理发的价格却与身材的粗壮程度是成反比的。
唉,人总不能钱色两全,就在这儿理吧。
小姐却让我躺下,她说,躺下,躺下!我一下子提高了警惕,总不会给我一个仙人跳吧。还好,担心是多余的,让我躺下,是倒仰在水池边,她,小姐,打开了热水器,水喷到我的头上,我的头发下的立毛肌立刻一一阵阵地痉挛!我大叫,冰死了!
小姐的劳动大手把我的头一摁,一股滚烫的水又烧在我的头上,我烫得头一摆。我想,这下好了,还没有理呢,头毛就掉了,我成一大秃瓢了。
然后,一种劣质肥皂沫,立刻布满全球,我的脑球!
一只劳动大手摁着我的头,只一只劳动大手的九阴白骨爪,在我头上狠狠地蹭,我的头就像一只沾油烟的白铁锅,她的手就像一只纲丝球。
总算洗好了,我死里逃生地又让她扶在椅子上。这时,这小姐真是十八样武器样样精通,这时,她拿出一个硕大的吹风机,一边在大夏天开着热风,一边用一把梳子把我的头发别倒,吹风机紧挨着我发根猛烫,我先做了五个伸头反射,然后又做了五个缩头反射,最后还做了五个摆头反射!终于烫好了,我又一次地死里逃生。
死里逃生的我,终于得来一点安逸,人一安逸,难免有一点本性显现。
这小姐,粗壮是粗壮,但是她的两个大南瓜,还是不错的,不时地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我面红耳赤。还有劳动大手的无名指上,还跷着一只银戒指。银光闪闪,闪得我的心乱七八糟的。四块钱,也是钱呀,享受一点是一点。
没有想到,又来了一个男人,他是来理发的,他居然愿意等。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呀!听说现在还有人是受虐狂呢。
又有生意来了,粗壮的小姐一下子兴奋起来,她理发的速度明显加快,推剪卡了,她就随便地蘸一点煤油,咔咔地在我头上就像割草机一样发出翁翁声一样,又像直播南非世界杯的背景燥音!
终于,最后一道程序,用一个类似刷子的工具在我头上刷,但是是硬刷,她刷我头的气势,就有一点像街头龙虾店门口的洗菜工,在用一只刷子在刷一只除掉头的龙虾的底板!
回到家中,老婆说,怎么样,理发的味道不错吧,享受吧,理发小姐漂亮吧。
女儿说,老爸,今天,我才发现你原来还是很帅的,你的发型有一点像红楼梦里的马桶盖小厮呢,两边渣着,中间还狼牙交错!
我说,笑什么笑,哪个男人不理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