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过年,年年难过。 最近迷上睡觉,一睡就是一天,然后,晚上接着睡,活脱脱的睡神。睡觉能使人安静下来,能让我一个人飘到好远,静静的想点事情。白日做梦,真的,白天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做梦,梦到朋友、家人、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 今年该怎么过年呢,回姥姥家,跟姥姥和表妹一起守着火炉,九点以后,家里灯火通明,自己一个人抱着冒热气的水杯看春晚,然后,封好火炉,睡觉。谢绝亲戚们早晨的拜年,起的很晚,因为在姥姥家过年,我们不需要到处磕头拜年,只等舅舅舅妈们过来看看。 姥爷是过年期间去世的,他留下很多过年的传统,他去世的第一个春节,清闲惯了的姥姥开始操持起姥爷过年时要做的事情,大姨说姥爷虔诚了一辈子,最后神明也没帮到他,还供奉个什么劲,姥姥摆摆手,继续做。或许,这是姥姥对姥爷的一种怀念,一种祭奠。我们是普通的农民,在命运和病痛面前,手无缚鸡之力。 或许到了我让这个年关有些变化的时候了,我们的生活,我们的年,该有些改变了。 很复杂的心情,期待过年,但是又头疼过年。 年年过年,年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