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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屁的故事 被老爸打屁股

来源:网络转载 2016-11-09 18:29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打屁屁的故事

  其实自从发育以后,大概十二岁开始,爸爸就不再亲手打自己。而是授意傀儡去行刑,除了特殊的责罚,一般都是在屏风后,或者刑房里。但是依稀记得有一回,怒火万丈的爸爸还是破例,亲自教训了长大的自己……

  那年那天,齐姝琴刚好满了十五岁,但是她的生日,因为是母亲的忌日,自然没有人会提。家里人不闻不问,不代表全天下就都装聋作哑。毕竟还有学校。虽然齐姝琴瞒得很好,但她柔弱的美丽,所引来的那些坚持不懈的追求者,终于有一个具有侦探素质的,打探出她的生辰。

  其实那天,齐姝琴逃课了。前几天,连续一周的胸闷心慌,让她咬咬牙,用攒了许多年的零用钱,去了一次医院。本以为没什么大事,但是那慈祥而负责的老医生,却对着各种单子和造影蹙了眉头,一遍又一遍,让她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体检。

  生日当天,是最后一次报告单子出来的时候。齐姝琴逃课去医院领取,并要听一下那老医生的嘱咐。去的时候,她不会想到,那样一个结果……安静而坦然地从医院出来,她路过了学校的车站,邻班的那个男生,似是徘徊了许久,已接近绝望。此时此刻,这高大帅气的男生,见到纤细的齐姝琴,沿着自行车道,慢慢走过来的时候,两只眼睛都亮了。

  不假思索地,大胆的男孩,将蛋糕盒子递给了她,“齐姝琴……我……我喜欢你,很久了。”然后他扭脸就跑——十五岁的大男孩,遇到心爱的人,终究是在最后一刻,腼腆而怯懦了。留下的蛋糕,就让齐姝琴,手足无措起来。她总不好将别人的心意随随便便就送了人——何况都放学了,也没法再请同学们围在一起分吃。丢掉,这更不可以——齐姝琴的心底,其实是那样感激。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这是母亲去了后,自己得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齐姝琴将生日蛋糕,偷偷地带回家。齐家的主宅大,而长住的族人少,大多是傀儡——按照事先用咒法输入的指令行事,不会注意到齐家的大小姐,在这一天带回了什么古怪东西。齐姝琴走得很快,但她却碰到了刚满十二岁的小弟弟齐宇成,这个年龄的男孩子,正是最调皮的。

  “哦哦!大姐姐买蛋糕了!我要吃!我要吃!”齐宇成高兴地闹道,“大姐姐给我吃!”齐姝琴吓坏了,不远处,就是父亲的书房——每到这个日子,父亲总要在书房里,一个人追忆母亲许久。“嘘,别闹了。”齐姝琴赶快哄着弟弟,但是淘气而开始叛逆的男孩子,哪里肯听?只嚷着“吃蛋糕,吃蛋糕”,声音不见小,反倒大了起来。齐念佛终究是听到了声音,他打开书房的门,走了出来。

  “吵什么呢?”父亲对自己的大女儿和小儿子,威严地问。然而他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齐姝琴放到地上的蛋糕盒子上。

  “谁的?”他淡淡地问。齐姝琴在父亲严厉的目光注视下,不敢撒谎。“是同学送的。”她小声地说,“爸爸……爸爸,我想过一次生日。”齐念佛的视线凝在大女儿的额发上,他走过去,一巴掌将齐姝琴搧翻在地。



  齐宇成吓到了,“爸爸打姐姐啦!好可怕!”齐念佛弹指唤出一个傀儡,将蛋糕盒子丢给了它,“把这个恶心的东西丢出去!齐姝琴,你这辈子都不配再过生日!”

  齐姝琴捂着火辣的脸,含泪点点头。“跟我进来。”齐念佛命令道。齐姝琴知道父亲已经生气了,她不敢有任何迟疑和违抗,扶着墙站起来,跌撞地走入书房。

  “爸爸……”齐念佛将走过来,将书房的门锁紧,他转身又给了女儿一巴掌,打得她嘴角,都冒出了一丝血迹。“爸爸……我错了。”

  齐姝琴捂着肿痛的脸,哭道,她预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爸爸,对不起,我错了。”但是两只傀儡,已经将一张厂字形的刑凳,放到了书桌旁——和直平式刑凳不同,厂字形的刑凳,受刑人趴在上面,双腿是倾斜下垂的,屁股不是朝上,而是朝外。多用于鞭责。

  齐姝琴害怕了,爸爸要鞭笞自己吗?“你这个……害人精。”齐念佛用一种厌恶的眼神,怒视着自己的亲生女儿——十二年了,那个可恨的四处胡闹的小女孩子,已经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修长而纤细的身子,吹弹可破的肌肤,还有柔软的长发,秀美的脸庞,看上去,总是那样委屈的目光……无可置疑,齐姝琴生得楚楚可怜,她的泪水和哀求,总会打动太多人的心。但唯独软化不了她自己的父亲。

  “你还有脸记得过生日?”齐念佛低声问,“你忘得倒是快啊。”“爸爸,我真的错了……”齐姝琴惊恐地盯着那张刑凳,“爸爸……求求你了,我也是妈妈和您生的啊!”

  啪!齐念佛又给了女儿一个巴掌,将齐姝琴打翻在地毯上。他目光冰冷而再无一次感情。“脱衣服,趴上去。”齐念佛冷冷地说。脱衣服的意思,就是把校装裙子和底裤都褪下去。齐姝琴通红了脸,“爸爸……”她哀求着,“爸爸,我长大了,给女儿留点面子……”

  齐念佛一把拽起细弱的女儿,厚实的手掌握着她瘦弱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将女儿拖到了刑凳前。“面子?你还需要面子吗?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却欢天喜地地弄个蛋糕回来,是想如何庆祝啊?你是想在你妈妈的忌日这天,庆祝什么?!”齐念佛怒斥道。

  “爸爸,我……我从来没过过生日,我真的好想过一次,爸爸,求求您了……我过不了几个也许就会下去陪妈妈……”齐姝琴哭到泪眼婆娑。“那再好不过了。”齐念佛完全不会明白女儿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怒气的作用下,阴冷地说,“我真不明白,当初,为什么生了你?”他轻轻质疑着。

  齐姝琴感到心口被车子撞了下,那些脆弱而晶亮的玻璃——叫做希望的,都碎掉了。算了。本来,带着一点点对父爱的期盼和信心,她想说,想把结果都说出来。但是父亲此刻的态度,让她彻底绝望了。爸爸或许盼着我死,爸爸或许恨不得我死掉,给妈妈偿命。

  她绝望地想。让一切都沉寂吧,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因为这就是我的命。齐姝琴默默地站起来,她红着脸,抽噎着,将蓝色的裙子褪到自己的大腿根上,露出了包着小屁股的绿色底裤,她的手指拉着底裤的边缘,迟疑了。“爸爸……我已经十五岁了……让傀儡在屏风后打好吗?” 齐姝琴软弱地求着自己的父亲,齐念佛冷道:“我是你父亲,教训你是天经地义。还有什么看不得的。脱了!”齐姝琴通红着脸,一点点将底裤也褪到大腿根上。两瓣屁股凉飕飕的,呈现在外。齐姝琴又羞又怕地,止不住抽噎,但还是慢慢地趴到了刑凳上——她的上身,伏在刑凳栗子色的软皮上,腰以下的部分,就都顺着刑凳的倾斜,自然地下垂着,裙子和内裤挂在大腿上,光裸的屁股挺翘地外凸着,两瓣雪白的臀肉,还茫然地露在空气中。

  齐念佛拿过绳索,他亲自将女儿的双手绑缚在铁环内。“爸爸。”齐姝琴一面看着父亲面无表情地绑着自己的手腕,一面小声问道:“爸爸,您要打多少下?”“打到你记住教训为止。”

  齐念佛冷笑着,将绳索的结子打紧,齐姝琴被勒地低呼一声,“爸爸,女儿真的错了。”她可怜地向自己的父亲求着,“您少打几下好不好?明天还得上课……爸爸……”齐念佛将女儿娇柔的后背也捆在刑凳上,防止她大面积动弹,听了这话,几乎是顺手般,他伸出厚实的手掌,就势在女儿光裸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啪!

  齐姝琴叫了一声,感到屁股上火辣了一片。“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齐念佛一手按住了女儿柔韧的腰,一手对准女儿娇嫩的臀肉,手掌狠狠地抽了下去。啪!啪!啪!啪!啪!齐姝琴咬着牙,却不敢吭声,她的泪水,盈满眼眶。可是不知怎的,父亲的手掌,拍到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时,羞耻,疼痛中,还有一股子奇特的心安和依赖,蔓延在心口。

  齐念佛停了下来,看到女儿的小屁股,已经被他的手掌给打得通红一片,那两瓣白里透红的臀肉也不敢乱动,只是乖巧地摆在刑凳上,在他的铁掌下忍受痛楚——一如女儿小的时候,哭哭啼啼地趴在床边,小小的屁股光着,自己的一巴掌下去,就能覆盖。现在是不行了,女儿毕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