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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篇关于唐诗宋词的文章。

来源:网络转载 2014-08-11 01:56 编辑: 网络 查看:

YKA2HUTINGZ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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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创论文:流行乐坛中男歌手的古韵情结   ——唐诗宋词在近年流行歌曲中的化用   前言:“唐诗宋词在流行歌曲中的化用”不是什么新的学术话题,已经有很多的细心人结合唐诗宋词的化用做了专业的研究了,所以再重复什么理论难免赴了陈词滥调的陷阱,想来研究今年乐坛的流行歌曲应该还不至于落后多少,于是这篇论文的范围缩小了,首先,研究主要对象是近两年流行乐坛的歌曲,其次,研究附加对象是港台和大陆的男歌手。歌手和歌曲的研究是分不开的,如同诗人和诗歌是分不开的一样。另外,提到“复古歌”,此文中的复古概念与眼下的复古装,复古妆的“复古”概念不一样。我很纳闷为什么眼下时尚元素中将欧洲宫廷的风格元素称为我们民族的“复古”艺术,且不论它对错,我提到的“复古歌”就是有古感的歌曲。   当今乐坛出现的一批较有才华的年轻男歌手,会写的,能写的总会写上几首古典的歌曲,秀一秀自己的古典文学底蕴 ,事实恰是如此,写再美的再麻的白话词,真不如来几句古典的歌词奏效,毕竟那是中华文化的精髓和经典所在。与前几十年较有名声的一批随着古装剧一起窜红的歌曲——如《笑傲江湖》的主题曲《沧海一声笑》——相比之下,这些夹杂着新时代特点,新感情内容,新感情表达方式的新歌,又表现出了新的生命力。因为那个时代创作词的大家几乎是中年以上的对诗词古韵熟知的能手,而现代的一批新歌手往往借古典来增加感情效果,“用古典诗词的形式来创作现代流行歌曲,一方面使得词作上继承了传统诗词语言上的提炼与表达方法上的含蓄内敛,另一方面,在主题表达上也无疑有一个先入为主的捷径,无论是说家国情怀,还是儿女情思,古典诗词往往具有将语言与情感一同浓缩,从而增添许多回味无穷的空间和意境悠长的韵味”。因此,现代的歌手大概是发现了这一“捷径”,开始泼一泼古典墨了。于是就有了“歌手要有多种创作风格才叫才子歌手”的舆论导向。但他们更加讲究词的美,即歌词的艺术效果。   港台的流行歌曲对唐诗宋词的化用与大陆的还是有一定差别的,拿上个世纪90年代的来说,“香港的流行的流行歌曲中古典诗词的渗透却明显超出大陆和台湾两个地方,这可能也是和香港古典武侠剧和历史剧的盛行是扯不断干系的。另一方面很注重粤语文化的渗透,歌词创作多以广东方言用词造句方式为基础,广东话本身就叫白话,其语言方式与文言有很多类似,所以很多香港词作人的作品,往往是大俗大雅于一身。再看台湾方面,台湾方面的歌词创作更偏重于现代文本,更多关注风花雪月,但这也恰好是许多旧诗文的一个主要素材。”因此,由于文化氛围和背景的差异,港台和大陆的歌曲定要分开研究。但,文章此处我暂不将两地作品分开,因为无论是大陆歌曲还是港台歌曲对唐诗宋词的化用,即是化用,便离不开几个基本化用方式。于是我先将一些炙手可热的作品揪出来凉凉。   首先,有些流行歌曲是对唐诗宋词的直接化用。我定义为“化诗”。当今歌手直接引用诗句的流行歌曲并不多,老一辈的作词家会直接将整首诗歌拿来配曲,于是便产生了一系列古装剧的主题曲。但是时下,拿整首诗歌出来配曲便不具有一定的流行性,因为诗歌本身就有一定的时代性色彩和传统色彩,全盘拿诗歌作曲的行为便体现不出作词人的天赋,再好听也不过是曲子旋律好罢了。因此歌手往往选择化用一句或者几句与歌曲所要表达的感情呼应的诗句来增添韵味。拿花儿乐队的《鹊桥仙》来说:   心有灵犀一点通体/只盼做鸳鸯不羡仙境/愿得一心白头不离/如春蚕到死丝方而尽/春烟柳绿不如望你/叹这天下谁人不识君/流水无情佳人有意/不与你合最难为天理/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我在想着谁/路边的野花不理会/只盼双双鹊桥会/   花儿乐队是大陆较能“搞”的一个年轻乐队。说他们能搞是公认的。这首歌的词也是他们所创,确切的说,更像是一个东拼西凑的结合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出自于李商隐的《无题》。同来自于李商隐的还有《无题》之一:“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另外还有高适的《别董大》:“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这些古代情感名句被他们拿来拼拼竟也成了压韵的一曲。其实这不难,古代诗歌表达感情的诗句大都写的很美,很隐约,很委婉,拿来后加个字减个字就容易把意思疏通了,而这一加字一减字后诗句本身的浓浓爱意似乎也减少了,毕竟没有了原诗中的感情的承接和呼应后,诗的韵味便少了个背景环境或者说氛围,于是在这首歌里诗句剩下的只有它们的含义和些许的古典气息了。因此,这首歌的词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文采艺术感可言,到是曲配的不错。   同样是用诗词,去年的一首耳熟能详的歌——周传雄的《寂寞沙洲冷》的高传唱度得益于苏轼的《卜算子》“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飘渺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寂寞沙洲冷。”,但到了周传雄的手里,“寂寞沙洲”的冷不再是苏轼的不得志,而改为缘起红尘。听来并不怪异,反到是用的满合恰。周把“寂寞沙洲冷”作为歌曲的名更是显出了此句“画龙点睛”的作用。   其次,有些流行歌曲是对唐诗宋词的间接化用,我定义为“化意”。所谓“化意”,便是歌曲本身没有太多甚至没有一句诗句,但是它的氛围和环境是在一个古典的环境下,充满古典的韵味。这么说来,化意的歌曲就很多了,最近我本人深爱的一曲便是周杰伦的新歌《青花瓷》,听这名字便知道是古典曲风了。先来看看歌词: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你的美一缕飘散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捞起晕开了结局/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你眼带笑意/色白花青的锦鲤跃然於碗底/临摹宋体落款时却惦记著你/你隐藏在窑烧里千年的秘密/极细腻犹如绣花针落地/帘外芭蕉惹骤雨门环惹铜绿/而我路过那江南小镇惹了你/在泼墨山水画里你从墨色深处被隐去/   很多人跟我一样喜欢这首歌,其实周杰伦的歌大多是由方文山先生作词的,方文山的才华单用这首歌的词便清晰可见。他作词往往非常美,美在哪里呢?首先是运用大量的带有美的色彩的事物融入歌词。这些色彩或艳或雅,但决不会产生什么“色觉冲突”的问题。拿这首歌来说,你脑海里的色彩不外于“青色”“灰色”“铀色”“铜绿色”“墨黑色”,这些色彩在国画里其实是很和谐的,因此美感自来。其次,歌词的思维往往跳跃性很强,单看句子你可能看不明白意思,不明所以。一会说这景,一会又说到那人。“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这句美就美在人和景自然的结合。另外,大量的修辞,比喻和夸张,使他的词勾勒出了一幅画,音乐的旋律本身有着让人潜意识想象的作用,因此丰富的事物充满了听者的脑海画面。很多听了这歌的人初听便能勾勒出这样的画面:“江南水乡小镇一次巷口的邂逅”,古典美人和书生的爱情故事油然而来。   还有一部分的流行歌曲是对唐诗宋词的背景历史化用,我定义为“化史”。所谓“化史”,化的什么史?历史上能用来引用的事多了:争霸夺权尔虞我诈的事;家喻户晓民风民俗的事,数不胜数。而历史上可歌可颂的人更多了,帝王的孤,帝王的智,帝王的辛;臣子的忠,臣子的志,臣子的情,都是掘了几百年的文化宝藏了。因此,“化史”又具体地分为“化人”和“化事”两方面了。羽泉的歌里很早就有一曲叫《辛弃疾》的歌,但明显不如他们的其他作品出名。原因且不说,看词: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弓如霹坜惊弦/风流总被雨打风吹而去/怎见气吞万里如虎/一笑人间万事/春风不染白发/怎忘寒冬冰秋/醉里且贪欢笑/廉颇未老乐悠悠/何处望神州/不尽长江滚滚流/千古兴亡多少事/金戈铁马战不休/天下谁英雄/赢得功名在身后/蓦然回首数风流/非皇非帝非君非诸候/。   随处可见“青玉案”“破阵子”“永遇乐”之句,其实就是一首“辛弃疾词集”,与前面的花儿乐队的凑词相比,这词凑的更好些。即是叫“辛弃疾”,便是为了体现辛弃疾的人物性格特征。大体看来这些词选的还不错,意思衔接的也还可以,豪放不羁,一如辛弃疾的性格。最后的一句“非皇非帝非君非诸候”既是苍凉的人生结局却也显得淡定豪迈。但是单纯的靠诗句来凑歌便缺少了乐趣,因为太直白,没有了音乐给人的韵味和思维空间,所以听上一遍,感觉不错,再听几变便不觉得有什么意蕴可寻了。   再看陶喆的《望春风》:独夜无伴首灯下/清风对面吹/十七八岁未出嫁/想着少年家/果然标致面肉白/谁家人子弟/想未问候惊坏势/心内弹琵琶/谁说女人心难猜/欠个人来爱/花开当折直需摘/青春最可爱/自己卖花自己戴/爱恨多自在/只为人生不重来/何不放开怀/   不难看出词描写的是花季姑娘纯洁羞涩的心悸。最妙的是一句“想未问候惊坏势,心内弹琵琶”,大有“郎骑竹马来,饶床弄青梅”之情,亦有“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之韵。而一句“花开当折直需摘”,本是出自于唐无名氏(又称杜秋娘)诗《金缕曲》“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杜秋娘是要劝学子发奋惜时的,现到了陶才子的歌中,明显可见,他以花时寓女子的青春,希望这些羞涩被动的少女能在感情上变地主动,大有新时代女性的独立心理色彩。“自己卖花自己戴,爱恨多自在,只为人生不重来,何不放开怀。”便是大胆续写了这些少女的命运。   在这一批新兴的流行乐坛的红人手中,诗词给了他们灵感,他们也赋予了诗词新的活力和内涵。比较港台歌手的作品,其中的差异还是很大的。   港台自上个世纪末就显现出了一批文学功底甚厚的词作家。《笑傲江湖》的主题歌《沧海一声笑》的词人黄霑、《射雕英雄传》的主题歌《铁血丹心》的词人邓伟雄都是红极一时的词作家。随着说唱音乐、“周式”音乐的流行面的不断拓宽,这批老一辈的词便入不了流行排行榜的顶端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到了新一辈的歌手年代,这批港台的音乐才子在流行的同时也不忘了国学的精粹。与老一辈的词作家不同,他们知道自己的文学功底自是不能与老一辈相提并论,同时流行元素的更变影响下,流行歌曲中的唐诗宋词的影子不再是那么的明显,更多的,词人注重意蕴的塑造。周杰伦的《发如雪》就创造了一个隐晦而美的意境: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其次,近年港台的流行歌曲化用唐诗宋词显得更灵活,不再写的像诗,而是更口语化,飘渺化。一方面口语化让歌词本身更通俗大众化,而另一方面,歌词又不是显露地肤浅,而是增强了内容的跳跃性,就像是给欲要表达的情感设了一面薄纱,因此感情的抒发更加委婉而时尚。老歌《铁血丹心》: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抛开世事断愁怨/相伴到天边/逐草四方/沙漠苍茫/哪惧雪霜扑面/射雕引弓/塞外奔驰/笑傲此生无厌倦。。。。。。应知爱意似流水/,看上去就是诗;而现代的歌,举个例子,林俊杰的《曹操》:不是英雄,不读三国,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独自走下长板坡,月光太温柔。。。除了压韵,不再像诗了。   另外,港台的大量流行歌曲化用唐诗宋词多用于爱情歌曲中,与老一辈的词作家不同,那一代的人大多像《我的中国心》的词人一样,热血爱国,思国念家之情浓厚,而眼下的歌手不再赤裸裸的表达对民族文学的热爱,如同他们爱情歌曲的词的风格,也多像李商隐的《无题》诗一样委婉。台湾歌手游鸿明的《倦鸟余花》就是委婉的表达了他的感情:沿路的雪花似雨/心里却感伤无语/冷天气可以穿衣/心病却难以就医/错肩时烟草低迷/再坚强都有泪滴/昨日的街道搬离/今天只留下痕迹/为何你就那么悄悄/敲醒旧梦天天/甜香枕着依恋/缠在无心的睡眠/我们好像倦鸟余花/无奈心结千千/牵动心事圈圈/圈住我的思念/还有扰人的哀怨/倦鸟就此散/余花怎不乱/余花怎不乱/。年轻的一派自有他们的歌,男歌手的青春气息光抒发爱情是不够的,在一些表达音乐志向、表达积极生活态度的歌中,他们也会借古人自寓一下。像胡彦斌的《红颜》一样,似是将自己化身为一名潇洒的侠士,期盼红颜一笑,不要江山只要美人。   而大陆作为国学的根基所在,近年来大陆的复古歌往往体现出来的最突出的特点就是较多的融入国粹——戏曲。   高进刚出的新歌《荷花亭》就走了这条路:三月在花前月下的湖边/是谁弄情吟诗声声的琵琶间/古道庭院倒影在山水里面/落花的漂浮你的一笑醉红颜/月落乌啼已走远/赏一轮明月让你太留恋/是花太香还是让我挂牵/时间仿佛停留在这一年/(京剧)把酒当歌留下相思泪/遥望窗外纷飞雨/不去问那是与非/江南雨我的泪滴滴洒落我心扉/断桥上那一夜独自寒暄无人陪/迎岸柳花舞动青天/一点一点缭乱了我的心碎/…与君梦一场千百回/愿能一生相伴比翼双飞/   另外,魏晨的《少年游》也有异曲同工之妙:待字闺中谁家小姐/琴声幽幽拨我心弦/盼相见/日日在她门前放纸鸢/不过人海茫茫偶然的遇见/踏破所有铁鞋/只在一瞬间/注定沦陷你眉间/(京剧)佳人少年/前世种下的纠结/姻缘红线/邀你人世共并肩/听了不觉想起“踏破铁鞋无觅处”和“蓦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的意境。   这两曲的相似处又显现出了大陆流行复古歌曲的另一新特点:歌境大多是江南的佳人才子的故事,毕竟那才是歌手要的美的效果,山,水,美人 。曲中加入的琵琶、萧、古筝声成了加强古典气息的催化剂。   与港台歌手不同,大陆歌手更像是饱读诗书的内秀书生,而港台的歌手就大多是多情的风流才子。内秀有内秀的优点,不浮不夸的含蓄。最近有一个新的原创歌手写的词就挺有新意的。估计也就20几岁吧,出于对文学的热爱,尤其是想象的丰富和创新,写了一批称为“宫廷”词的歌。于是,“后弦”这个名字便入了我的脑海。他写了一首叫《昆明湖》的歌:放春周游忘三千里/昆明送湖见面雨/错当苏堤/轻影瘦湖边投张绿/新撕小翠绸缎衣/将错就错乘春美意/岸离昆明十七句/诗兴拥挤/云茶素眉等水来请/两毫春意透湖心/别了低不语/平仄心牢记/春来怒放春归爱不提/湖拥山水厅/心却住昆明/化装茶马送你离去/昆明转身湖水换成泪/我欲把心寄给春/再暖一回/去年藏的柳絮己珍贵/趁思念不备把冰融成泪/ 看的出他文字风格还是较清秀婉约的。但这词写的有点“飘”,抓不住核心,到底词人想表达什么感情?似乎听歌之前要费一番眼力去洞察了。所以过于晦涩的词难免与当下一批无病呻吟的文章一般了。   其实,音乐和诗歌原先是很亲密的,但是在它们的独立发展成熟下,“音”和“义”的冲突逐步加剧。“诗人觉得,乐谱的音律可能束缚语言的自由表达。一首完美的诗时常抵制音乐的约束,那些二流的诗更易于归属音乐。真正的诗选择语言。尤其是在社会历史日益复杂、表述人类意识的语言系统随之日益丰富之后,摆脱音律的束缚成为诗的发展历程之中日益强烈的渴求。”( 《技术、机械与抒情形式》——南帆教授在华东师范大学的讲演 )由此看来,流行歌曲的古典词写作往往有一定的难度,因为词人要保留着诗原本的美之外还要考虑它适合音律,最重要的是曲不能束缚了诗歌带给人感情的宣泄。否则就诗不像诗,曲不像曲了。因此,综观歌坛,我个人感觉港台的古学化用更胜一筹。   同样是写对家人的思念,拿周杰伦的《娘子》和大陆一个新歌手的作品《九月》比较:   《娘子》:一壶好酒再来一碗热粥配上几斤的牛肉/我说店玄三两银够不够/景色入秋漫天黄沙凉过/塞北的客栈人多牧草有没有我马儿有些瘦/世事看透江湖上潮起潮落什么恩怨过错/在多年以后还是让人难过心伤透/娘子她人在江南等我/泪不休语沉默/娘子却依旧每日折一枝杨柳/在小村外的溪边河口/默默的在等著我/家乡的爹娘早已苍老了轮廓/娘子我欠你太多/   《九月》:天远气转凉/满地落叶黄/多少惆怅吹不散/秋风又何妨/九月菊花香/南往雁成行/多少思念带不走/孑影饮花香/九月九日登高望/兄弟在何方/他乡月冷双也寒/谁人在身旁/   两者且不分孰优孰劣,但周的词更能打动人,因为他描绘了一个丰富的景,《娘子》的优点就像是宋词的特点一样,更加注重对内心情感的表现,而不再是单纯地借景抒发情感的古典方式。《娘子》虽取材小,但是感情很细腻,细节反而让词更加真实,词越真越能让听者听到心里去。而《九月》只是以秋景抒发相思之情,显得略入俗套了。   港台的流行歌曲中古典诗词的渗透明显超出大陆,其中的原因网上有一种说法:“这可能也是和香港古典武侠剧和历史剧的盛行是扯不断干系的。另一方面很注重粤语言文化的渗透,歌词创作多以广东方言用词造句方式为基础,广东话本身就又叫白话,其语言方式很文言有很多尖类似,所以很多香港词作人的作品,往往是大俗大雅于一身。但也必须承认的是,香港的很多词作家,他们的古文化功底相当深厚,从他们的作品中即可看出很多的用典,甚至用唐诗宋词的写作方式,规范来进行创作。” 总之背景和氛围给了港台乐坛最活力的发展空间。   而眼下的流行乐坛,大陆依旧没有很快赶上港台,原因就复杂了。就古诗词的渗透方面,在我看来,简单的几点:首先,大陆词作家大多是年轻歌手本人,虽然他们本身能写至少说明了他们的文笔的不赖,但谈到古学,是驴子是马得拿出来遛遛,但不是所有人都遛的好的。很多人想遛,但是写不来,怎么办呢?只能“搞”,便有了白话的“古诗大连串”。这本身就减少了艺术的价值。而港台有一批能写的人,很多歌手不是自己写,大有一些诗人后援团在,而诗人他们的娱乐精神也很高,他们喜欢把自己写的词赋予流行音乐。放在大陆,估计会写诗的人都不屑为之,认为那是不务正业,只专心搞创作。   另外,港台的歌手浪漫气息很浓。这可能与他们的生活氛围有关。外来文化和现代生活的融合,所以很多词不光是古典,也会透露着现代的浪漫。拿周杰伦的名曲《东风破》的词来说: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水向东流时间怎黱偷/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虽是古香古色的氛围,但“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这样的句子,难道没有现代的浪漫气息吗?   但,流行的不一定是好的,我们不得不承认,也有一批优秀的作品被歪曲的舆论扼杀在流行的起跑线上了。我们今天广为传唱的流行复古歌毕竟有它们的发光处,所以撇开个人的观点,这批年轻的男歌手,以流行的方式将老国学传承下去,玩的好不好暂不论,至少产生了就是有价值的。咱们老祖宗在上,总不希望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拔苗助长”或者“无人问津”吧。原汁的蔬菜咱吃不到,靠科技搞点“绿色蔬菜”同样有着新的营养。

送给回答者一份礼物送香吻 赠言:好帅的回答,楼主送上香吻一枚,以表诚挚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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