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da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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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诗宋词里惝徉 唐诗宋词可称作国粹,是国人的骄傲,说它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恐怕不足为过。它能把生活中的一点一滴、一事一物,一个细节、一个过程,无不纳入作品之中。其细腻、其委婉;其粗犷、其直白,如行去流水、似自然天成,它有时跌宕起伏、有时别有洞天。说它是一幅画,它色彩艳丽,国色天香、秀色可餐;说它是一朵奇葩,它芬芳四溢、花枝招展、姹紫嫣红。千百年来,它的理想境界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国人世代研习,视作瑰宝。但是,唐诗宋词又有着明显的区别,不说它本身的写意与风格,单说它们的氛围,就打上了深深的时代烙印。我们不得不承认唐代发达的经济沃土,让唐诗的工整绝句达到了极至;宋代的开放盛世与历史沧桑,使宋词婉约与豪放走向顶峰。我喜爱它们的华丽与朴实,即使唐诗在视觉上显得严谨刻版,我仍然喜爱有加,让我无法割舍。但是,如果硬要我在唐诗和宋词中二选其一的话,我还是要不由自主地被异彩纷呈的宋词所倾倒。 其理由是,宋词里有倍受仕途折磨的苏东坡,有命运多舛的女强人李清照,有多情才子柳永,有多情善感又不违母命的陆游,有秉承发展豪放词派的爱国词人辛弃疾……耳熟能享的词人太多太多,相传的词人佳话源远流长,让我不得不爱,让我无法不倾倒。如果说我喜欢宋词的婉约与纤巧,不如说我更喜欢它的粗犷与豪放;如果说我羡慕宋朝的歌舞升平,不如说我更同情词作者与南宋国的挫折和不幸。读宋词,我有一种个人的渺小与国家弱败的仓凉与悲伤,有一种性格坚强与命运无情抗争的感动,有一种唇亡齿寒、国破家亡的壮烈与沉痛。 大唐盛世造就的雄厚基业,让子孙后代有享不尽的富贵和荣耀。也许从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大宋王朝崇尚的将是一派莺歌燕舞、歌舞升平。也许从赵匡胤杯酒释兵权开始,就注定了宋朝的重文轻武,最后导致大金蚕食,命陨踏平欧亚大陆无敌手的强盛大元。最可笑的是到南唐后主李煜那,作为一国之君,一心沉迷在词曲歌舞上,他面对宋朝的强大压力,无心治理国家,只图逆来顺受,以图苟且偷安,郁闷中只能是饮鸩止渴,最后命丧他乡。宋朝开国后宽松的政治、经济、文化环境,文强武弱的事实摧生了宋代文化的大发展,成就了一批文化名人,造就了宋词的异军突起,使宋词由仅合十七八女孩儿执红牙拍板,唱杨柳岸晓风残月的迷迷之音,发展到须关西大汉,执铁板,唱大江东去的时代强音。这不能不说是时代创造了宋词,宋词又还时代一个奇迹。使宋词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在形式上形成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历史高峰。 其中,苏东坡对宋词的贡献是令人敬仰的,他不仅拓宽了宋词的写作题材和写作范围,而且,把自己的一生与词作紧密相联,他的生活是一首词、他的爱情是一首词、他的仕途是一首词,他把自己的精神、思想、态度,甚至整个生命都融入了词作中。远大的抱负与事业上屡受打击,数次贬谪,没能把他击倒,反倒造就了一个精神永立、以苦为乐的文学巨匠。我们学习苏轼的词,不仅从中学习了他的作品,更学习了他的人品;不仅学习了他的写人、状物、抒怀,更学习了他的勇于面对困难、勇于战胜困难,敢于直面人生的积极态度。 如果说北宋时期的苏轼面对的是个人的挫折与不幸的话,那么到了南宋的辛弃疾、陆游、岳飞、李清照,面对的不仅仅是个人的不幸,而是整个国家与民族的不幸和灾难。因为金人南侵,国破家亡。我们从中不难看到那一个个“梦里挑灯看剑”的惆怅、“心在天山身老沧州”的无奈、“待从头收拾旧河山”的铮铮誓言! 个人的力量毕竟太渺小,历史是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时空飞转、时代变迁,使多少仁人志士空有一腔报国梦!看古词、学古人,让我们珍惜拥有、把握现在、聚沙成塔! 行走在唐诗宋词间 向往古人,向往古诗词中清静自在的女子。初夏季节,远处总会传来时高时低的鸟鸣声,在这热风冷雨的无赖光阴中乱人心肠。三炷沉香已沓,瑶琴置于案几。女子青丝低挽,斜卧在榻,衣袂半拖。一手扶头,一手随意垂下,细看她“……藕丝秋色浅。人胜参差剪,双鬓隔香红。玉钗头上风”。书卷半掩着,似睡非睡。堂前一株白蕊海棠,轻风起处,潮湿的香气,微微一荡,扑面而来。女子轻蹙眉头“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眼前的好风贴水,好树缀锦,堂前花香,更勾起女子的情思低吟。 感伤愁怨历来是中国古诗词的主调,从杨柳依依、雨雪霏霏,到厚地高天、痴男怨女,无不有着美丽彻骨的感伤。“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温庭均的《望江南》,是我比较喜爱的一首小词,那种闺思难了,那种伊人盼归,从一个“望”字,到“过尽千帆皆不是”,从希望到失望,末了,幽幽的生出的这一句“斜晖脉脉水悠悠”怎能不令人柔肠寸断,百转千回? 常常的,一杯清茶,手捧书卷,便会不知不觉地浸入古诗词,似于古人同行。你看那秋凉之夜,月圆之时,她“轻解罗裳,独上兰舟”掩不住心中淡淡的遗憾。然而,一旦“雁字回时”,心中的人来了书信,便觉“月满西楼”月圆人团圆了。当然,纵使短暂的团圆,终究“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这闲愁,淡如轻烟;这情思,缠绵俳侧,更是“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你再看她,”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随性随情的快乐,“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的,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无奈轻叹。李清照的词,读罢,总能令人回味无穷,仿佛已经感受到在那样一个红莲、玉簟、兰舟的秋夜,思念之人的无可奈何,情何以堪…… 李清照之词的婉约清丽,更多的表现在前期的哀伤清愁中,常令少女时期的我,无端的感伤惆怅。比如这首有名的《声声慢》“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连叠七字,此伤,此悲,无人能及。更有那句“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每逢秋雨梧桐叶落时,便会想起。虽然是少年不识愁滋味,却也总爱念出“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古诗词中对我影响深刻的感伤文人,另还有秦少游和李后主两位。秦观将诗词中的那种无峰无由、无端无绪的感伤具体化也情景化了。《满庭芳》中“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一个“抹微云”,一个“连衰草”,令人拍案叫绝。这句“斜阳外,寒鸦点点,流水绕孤村”有名家评论:“虽不识字,亦知是天生好言语”。而此词的最后一句“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与李后主“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那种互相印证的感伤,让人觉得感伤即是一种倾诉又是一种寄托。李后主丢失了江山,秦少游丢失了爱人,这种人间最根本的丢失使今生今生变成了他们的伤心之地,也就有了这种彻骨绝笔的描绘。而秦观的“两情若是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和李煜的“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更是被后人传唱咏颂至今。 记得那年张家界之行,置身于奇山秀石的仙境之地,人也愈发的豪情浪漫,诗情大发。金鞭溪水温婉如玉,清冽透彻。让我想起张志和《渔歌子》中的一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多想重温夜游山脚的时光“春山烟欲收,天淡稀星小”“语已多,情未了。回首犹重道……”开怀的双溪漂流,如在眼前。那时的心情,惟有苏东坡诗词的豪放才能比喻“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如今想来,词中“一蓑烟雨任平生”淡泊从容的生活态度,依旧包含我们所追求的人生哲学。有了“何妨吟啸且徐行”的超越宠辱得失,才能坦然自若,才会感到“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的人生境界。 此时,窗外的风,吹来一丝的清凉。今夜,星稀月淡,不知觉地在唐诗宋词中倘佯了许久,在古文人的感伤情怀中嘘唏慨叹,竟没觉得时间的流逝。真正是“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送给回答者一份礼物送香吻 赠言:好帅的回答,楼主送上香吻一枚,以表诚挚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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