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年如洗,你是我记忆里的那抹微笑,清浅流年,我是你生命中的那份暖,随那花开花落,随那蜂飞蝶舞,收获一季的思念,深深置于心底,寂然守候。冬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我似乎听到他的皮鞋声即将敲开我的小窗,把洁白如玉的雪花送到我的手里。缩耸着脖子,拉着棉衣,在风雨里行走,夜幕降临,路灯在雨里也显得迷离。学校里唯一壮观的景象就是一条马路直通全校,从最南到最北,晚上在一排路灯的照耀下,就有那种一望不到尽头的意境美了。我喜欢下雪的晚上,路上不仅行人少雪景美,而且雪总能让我倍感亲切,每次一下雪我就想到邵阳,想到每年过年时家里偶尔纷纷扬扬的大雪,然,无论走到哪里,无论遇到什么,我都会觉得温暖的就是冬天里天气的寒冷和母亲给我的温暖那巨大的悬殊对比,即使天再冷,只要回家,只要有母亲在,那就温暖。如今一个人在离家几千千米的外地求学,每每寒风呼啸,我就开始兴奋,我盼望着大雪随风而来。虽然离家遥远,虽然在雪地里只能自己握紧衣裳迎雪而行,但母亲叫我回屋烤火、帮我烤红薯、在火炉旁和我唠叨家常的画面清晰重演,就像心中藏着一个火炉,温暖慢慢散开。又到十月末了,十月初回家给妈过了六十寿宴,回校后,有朋友跟我说:“你母亲已步入老年,要多关心啊。”近一个月啦,我只给母亲去过一次电话,母亲说得最多的就是你在那好吗?有钱用不?衣服有得穿吗?要发狠读书,不要感冒了。然后和我扯扯家常,又买了十只鸡,等过年我们回家有鸡吃;挖了好几百斤红薯,都快把地窖填满了;害怕去姐姐家没火烤,所以留家里了,没去给姐姐照看小孩;离家不远的王大婶前几天来家叫她一起上山砍材了,又砍了好几百,姐姐打电话说她了,还特别嘱咐我不要告诉姐姐。我不知道我要怎么表达我这满肚子的情绪,只一个劲的告诉她我在学校很好,什么都够,只要她在家好好的就好,不要上山和下地干活,天冷了多穿点衣服。我很少说这么直白肉麻的话,可,妈妈,我真的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