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鸦鹊很少,人们都叫他喜鹊,几乎不可能每个村都有,不能打,不让小孩掏他的蛋,记得村西一颗大杨树上一窝鸦鹊,我的一个本家大爷还用山枣刺栓着,防备小孩上树掏蛋。直到1974年,我已20岁,一次到外村出工,公路边大杨树上一窝鸦鹊,小伙子们上去掏鸟蛋,被村里老人看见大骂一顿.随着鹰隼等猛禽的减少和消失,鸦雀的数量激增,它们以每窝6到8只的数量很快布满每个村落,连城里也到处都是。现在每到一处,村里村外大树上甚至高压线杆上都是它们的窝。春季成双成对,冬季成群结对。它们吃光了危害的庄稼瞎撞子的同时,也开始对人类造成很大危害,如啄瞎小雏鸡的眼,然后把它吃掉。破坏刚出土的麦苗玉米苗,撕碎果树果袋,啄坏成熟的果子。它并不一个吃完,而是专啄通红的,一个只啄一两口,偶尔飞来一只老鹰,它们群起而攻之,直到把它赶的无影无踪,在没有枪的今天,人们对它也没办法,只能用鸟夹子夹只,而它的记性很强,在这个地方吃了亏,它们是不会再来的。那年初秋,我在沙场装车,沙场南边是片速生杨,看到里边经常落鸦鹊,我便下了一只夹子,中午看到数百只鸦鹊喳喳的侥树林叫,我去一看,夹了一只,我把它拿下来,又下上,结果它们再也没去过。这一天我看它们很喜欢在挖掘的新土堆上喜戏,便把夹子埋到土堆上,一会飞来几只,刚落下,突然飞起一只,离夹子一米多高展翅喳喳叫个不停,其余几只也跟着绕飞,我想可能夹着了,过去一看并未夹着,原来它是提醒同伴危险,不能吃。我一看,就换了一只踏板夹子,回到小屋观看,不一会,又飞来两只,刚落下往土堆一跑就夹了一只,几声惨叫,只见漫山遍野足有两百多只鸦鹊飞来,围着被夹着的鸦鹊周围喳喳观看,我赶紧过去把它拿下,用绳栓着,再把夹子埋上,而来的鸦鹊都各自飞去,再不回来,仅剩下一只喳喳叫个不停,不一会飞来一只游隼,这只鸦鹊奋力将它赶走,一直配到天黑才飞去,看来这只可能是它的伴侣。看到这一幕不觉有点不忍,总之,大自然的归律,适者生存,看来鸦鹊现在除了人类,已无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