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老是把“爱国”挂在嘴上。其实像他那样的人渣,对老婆无数次欺骗,见个女人就蠢蠢欲动,对儿子没有正当养教,对女儿不闻不问,亲人都不爱,怎么可能爱八杆子打不着的国家?大概属于精神上的自我麻醉,起初是为了利益嘴上说说,后来说多了自己也信以为真,反正没有别的可爱,就爱个国玩玩。
——王江雨
★从哪个朝代开始?
古代中国人和后来中国人似乎不是同一个物种。春秋的中国人品格清澈,轻利重义,生死相许;唐宋的中国人雍容雅致,包容宽广,浪漫温情。从哪个朝代开始,中国人变得麻木懦弱,唯利是图,蝇营狗苟?
——饮水居士
★滚滚的羞愧的热泪
看《平凡的世界》,读到田晓霞去矿区看少平,少平激越地和心上人讲起自己未来要在双水村为父亲箍几孔新窑洞,为了要回生活的尊严,为了让父亲在双水村这个乱纷纷的环境里,能够“像旧社会的地主一样,穿一件黑缎棉袄,拿一根玛瑙嘴的长烟袋”,“大声地说着闲话,唾沫星子溅别人一脸!”那时觉得少平的追求特别真实也值得尊敬。但少平说完这个,“脸上泪流满面”,后来,晓霞跟着少平下矿井,看到心上人沉重的工作环境,也是热泪横流。
——毛尖
★然而这一切都是事实
雅科夫列夫是前苏共宣传部长,卫国战争老兵。他在《雾霾:俄罗斯百年沉思录》的前言中说:我所写的关于人在斯大林时代堕落和腐化的每一页,都是我致子孙后代的信,他们大概饱受疑虑的折磨,因为下面写到的一切,在人的社会中是不可能存在的。我自己也不愿相信,有时是害怕相信,然而这一切都是事实。
——路易
★没有才对
我们之所以飞快的厌倦青春文学,认为它矫情,正是因为它不受限。爱一个人会有无穷的力气,这道理我们从小就明白,但无论你爱得多痛苦和决绝,那些阻挡着你去爱的壁垒和沟壑,才是应该着墨的地方。否则写了一千种爱她的理由都是虚无的幻想,你不能总想着你们会有好未来,好人生。并没有。没有才对。
——姬霄
★余秀华:我一见面就想调戏你
★在相似于你的面孔之后
伊朗著名女诗人阿兹塔·伽赫热曼(Azita Ghahreman ,1962),文学与神话学出身,先任教,后就职于联合国,2006年移居瑞典。成名作《夏娃之歌》1990年在伊朗一出版即获得好评,后来出版有《秋天的雕像》(1996)、《遗忘有一个简单的仪式》(2002)、《给我穿衣的女人》(2009)等五本波斯语诗集、一本瑞典语诗集和一本英文翻译诗集。
载我来的那条船
阿兹塔·伽赫热曼(伊朗)
在相似于你的面孔之后
旧的名字消失了
血迹干枯成胶片
铜鸟的风
似乎要在我的外套上
把我吹成沙漠
我没有裸着身子
有时候语言在我的咳嗽中消失
泡沫月亮也是如此
镜子里
旅程总是环绕我的舌头
而我的血管不对死亡隐瞒任何东西
夏天已向我忏悔
迈出了书法般的步子
绿色绒毛皱褶在冰手指上
波浪是漂亮的海潮,像爱一样流动
有时候我想念那条
载我来此地的小船
在这里,在冬天的眼帘之前
我见证着被时间磨损的天空
和一只隐藏有我蓝色轮廓的箱子
(明迪 译)
——中国诗歌圈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