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诗人便自称“天狗”,它可吞月、吞日,吞一切星球。而“我便是我了”则是个性获得充分张扬所带来的自豪感。所以它是诗人在五四精神观照下对个性解放的赞歌,也正因有了冲决一切束缚个性发展的勇气后,个性才得以充分发扬,五四新人才具有无限的能量:“我是全宇庙底Energy底总量!”这样的五四新人将会改变山河、大地、宇宙。“我飞奔,我狂叫,我燃烧……。”诗句所释放出的情感力量像猛烈的飓风、奔腾的激流,在那个时代产生了强烈的冲击波。“我飞跑”则是令人振奋的呐喊,充分展示五四时期个性解放的痛苦历程。总之,《天狗》是五四时期奏起的一曲惊心动魄的精神赞歌。是五四时期人们第一次从诗歌中听到的勇猛咆哮的时代声音。“天狗”那可吞掉“一切的星球”的豪迈气概,正是五四时期要求破坏一切因袭传统、毁灭旧世界的精神再现。
而《天狗》只是《女神》创作中诗人情感与艺术碰撞、融合、激溅出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可见,《女神》创作想象之丰富奇特,抒情之豪放热烈堪称诗界一绝。它所具有的无与伦比的浪漫主义艺术色彩将是照彻诗歌艺术长廊的一束耀眼光芒;它的灼人的诗句就像喧嚣着的热浪,轰鸣着狂飙突进的五四时代的最强音。
导语:我们伟大的政治家毛泽东曾给著名的作家郭沫若关于《兰亭序》的一封信。那么,信中的内容讲述什么了呢?下面是小编分享的毛主席写给郭沫若关于《兰亭序》的一封信,欢迎阅读!
毛主席写给郭沫若关于《兰亭序》的一封信
当年的“兰亭论辩”大家应该还记得,你可知毛主席也如此关心,亲自写信给郭沫若。
毛泽东希望展开争论,但这场“笔墨官司”毕竟有些特殊,就同时给郭沫若写了封信:
郭老:
章行严先生一信,高二适先生一文均寄上,请研究酌处。我复章行严先生信亦先寄你一阅。笔墨官司,有比无好,未知尊意若何?
敬颂安吉!并问立群同志好。
章信、高文留你处。我复章信,请阅后退回。
毛泽东一生喜欢《兰亭序》,并时常背诵和临摹。他曾对保健医生韩桂馨说:“《兰亭序》是王氏的传家宝,唐太宗十分喜爱,除令人临摹外,真品已被唐太宗带到昭陵的地下去看喽!”——看来毛泽东也觉得世传《兰亭序》并非王羲之真迹,但他喜欢这个绝世珍品与它是不是“真品”似乎无关。
在毛泽东的关怀下,信发出五天以后,七月二十三日,高二适的《〈兰亭序〉的真伪驳议》在《光明日报》发表,一九六五年第七期《文物》还发表了高文的手稿影印全文。 高二适文章的发表,立即引起讨论的扩大。《文物》第九期到十二期连续发表了郭沫若、龙潜、启功、于硕、徐森玉、赵万里、李长路、史树青等人的文章,拥郭反高。一九六五年的下半年,有个别学人著文不同意郭沫若的观点,如严北溟、唐风等。
一九六六年春, 广东的商承撰文《论东晋的书法风格并及〈兰亭序〉》,从字体演变的角度,论述隶、行、草、楷等书体的发生、发展、成熟过程,驳郭文之误。因刊登在《中山大学学报》上,更因‘文化大革命’在即,论辨难以为继。 ‘文化大革命’中,郭沫若于一九七二年,在《文物》第二期发表《新疆新出土的晋人写本〈三国志〉残卷》一文,认为残卷字迹‘笔捺极重,隶书气味很浓’,称一九六五年期间曾热烈辩论过的《兰亭序》真伪问题,‘在我看来是已经解决了’。
此文又以大量篇幅,批驳了章士钊在《柳文指要》一书中坚持《兰亭》非伪的观点。此时,章士钊已九十二岁高龄,请高二适代写反驳文章,终因政治环境不允许而作罢。 一九七三年《文物》出版社编辑出版《兰亭论辨》一书,将郭沫若等十余篇主伪的文章划归唯物主义范畴,编入此书上册,将高二适、章士钊、商承祚三人主真的文章划归唯心主义范畴,编入此书下册,旨在总结此场论辨。
毛泽东与郭沫若友谊
相互尊重半世纪
郭沫若和毛泽东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26年3月23日的广州,从那时算起,两人相交达半个世纪之久。早在1945年春,郭沫若就跟一位与他亲近的青年说,他最崇拜的人是毛泽东,这不仅因为毛泽东已是中国共产党的主席,更因为他对毛泽东的才华和人格力量的“崇拜”。1949年1月,沈阳各界举行欢迎从香港归来的民主人士大会。会上,郭沫若公开表示,今后要“以毛泽东主席的意见为意见”。开国大典时,他在天安门城楼上代表无党派人士给毛泽东献锦旗,锦旗上大书:“我们永远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