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梅溪湖国际新城建设初具规模的时候,并以此献给为建设作出贡献的父老乡亲
与生命一同冷暖的村庄,
像奶牛源源不断流淌乳汁的村庄,
消逝在旧与新的交替,
就像海浪孕育沙滩。
挖掘机举起高高的手臂,
向托举我思维的青山致敬。
容青山焕颜的池塘,
轻轻倒进了挖掘机豪饮的杯盏。
这杯盏里定是荡漾着葡萄的清香。
为夏天而降的天露,
剔透如黎明那草尖上的守望。
双双晨起的赤脚,
把守望播种在一个叫梅溪湖的地方。
只留下传说的庙宇,被杂树荒芜的风景,
留下几多灰姑娘的怅惘。
而被人注目的新篇章,
蝶变的破折号从此标注。
村庄的名字也许会隐藏进光阴的注解,
身躯势如破竹,根却植出新生。
炊烟的高度飘荡彩云之蓝,
溪流的歌喉唱出海水的向往。
习惯了行走田野的经线,劳作的乡亲啊,
今天登楼也如攀爬纬度。
他们从大厦窗棂伸出的笑脸,
让我思想片片阡陌抽穗的秋天。
消逝的村庄如风一般走远,
无数的酒肆又会打出村庄的旗幡。
我哪天在霓虹灯闪烁的摇滚里听到怀旧的村庄,
记得告诉我,在积溪成湖的水道里放飞一叶船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