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的聚会 诗歌的聚会
三天前,诗人鲁克参加完《诗刊》在岳阳举办的第24届青春诗会,特意取道益阳来看望我和明德,以及益阳的文朋诗友,几天的聚会,诗友们诗书佐酒,其乐融融,在下发几张图片让博友们一睹我等癫狂之情。
在周立波故居前
我和鲁克(右)在<<山乡巨变>>的壁画前
来到白鹿寺,方丈明良亲自泡益阳的黑茶招待远方的客人
以茶会友
窗外风景如画,室内诗兴正浓。
明德窃喜:方丈明良送给他一方名印
鲁克在泼墨挥毫
诗友汇聚,其乐融融。前排左起我,诗人郭辉、鲁克、龚永忠(天下为公)、鲁丹、黄曙辉(华南虎);后排左起小说家裴建平、简小雁。
诗友们齐声朗诵黄曙辉早年的情诗《二十二朵玫瑰》。
一首青涩的情诗让兄弟们笑得前仰后合。
不知什么时候,黄曙辉拿出鲁克的诗来朗读,当然是情诗,而且还打印好了,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鲁克对鲁丹的诗称赞有加,尤其是那首《我恨那辆由南往北开的长途汽车》。
文联主席、诗人郭辉唱起了桃花江民歌《娇莲姐绣荷包》。
散文诗刊社编辑部主任,短小精悍的摇滚花鼓戏高手吴又无站到椅子上来了一段《发烂一四散》。
诗酒益阳情
鲁克
从岳阳到益阳,就是从温暖到温暖
从青春到诗歌,从阳光到阳光
从岳阳到益阳,就是从洞庭湖到资江
从清澈到澄明,从波浪到波浪
从岳阳到益阳,就是从异地到异地从故乡到故乡
——每一穗芦苇每一只水鸟,都是爱的模样……
这是2008年11月22日早晨从益阳去长沙黄花机场途中,我有感而发记录在手机短信里的一首诗,名字就叫〈从岳阳到益阳〉。因了我的组诗〈温暖〉入选诗刊社第24届青春诗会,我有幸来到了向往已久的岳阳城,看到了洞庭湖、岳阳楼,尽管因故错过了汨罗江,但与全国各地的诗友们齐聚一堂,太多的美好记忆足以温暖这个初冬了。临别的时候,许多诗友流泪了,我也流泪了,没有谁会觉得丢人——如果说这日渐芜杂的尘世还有一样东西是至真至纯不含杂质的话,我想它应该是泪水——由心底里流出的那股温热与咸涩——我把它看作是每个尚未腐烂的肉体里深藏着的真正的诗歌。
我们常用一个词来言及世界之大:天下,究其实,天下之大,也大不过人心,世界再遥远,也不过是一首诗的距离。
接到青春诗会电话通知的时候我正在重庆的大山里采访,那个夜晚,我几乎夜不能寐,这不仅仅是因为这个诗会对于一个诗人来说的意义多么深远,而对我来说,它还有一个重要意义:我离自己日思夜念的人近了——从岳阳到益阳,只有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而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益阳城,正住着我的几位诗歌兄长。
与书法大家盛景华先生的相识缘于新浪博客,一次偶然的误入,他的博客就成了我几乎天天必赏的田园,而他,也成了我网上陋室的常客。一来二去,那份情不知怎么就越来越深了浓了,以致小女儿甚至开我玩笑:“我说老爸,您和盛伯伯算不算同性恋哟?”后来才听说,盛家嫂夫人对景华大哥也过同样的戏问。
说到底,我们的友谊基石只有一块,那就是:真——说真话,动真情,不虚伪,不相互吹捧,对文学艺术都有着彻骨的敬畏与虔诚——而最难得的一点是,我们有着真正的坦坦荡荡的相互批评。
世界本来并不大,是心灵的外衣阻隔了一些东西。看了景华兄在博客里连续书写的有关明德和蒙古女子斯琴的故事,感动、感慨及至仿佛看得见我自己的灵魂在暗夜里唏嘘、低泣,为此我记住了这个重情重义的名字,这个泪里含笑的名字:明德。我记不得是哪一天,从景华兄的访客栏里无意中踩过去,蓦然发现这个人正是明德——冯明德!我一直记着他在诗歌界的笔名湟泯,却忽略了他的本名。我发纸条向景华兄求证,两个老友为这事还专门碰了头,这时候明德兄也恍然明白:这个常被景华兄挂在嘴边的“鲁克”,就是8年前在南京有过匆匆一面的“鲁文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