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谈论梦想时我们在干什么?
作为一名普通的高中教师,当我们谈论梦想时我们在干什么?我想,一个正确的、催人奋进的职业理想和目标就是我们的“正能量”。
大约十年前,苏州大学博士生导师朱永新致力于建设。2002年,他与志愿者在民间操作的“新教育实验”旨为实现新教育之梦———营造书香校园,师生共写随笔,聆听窗外声音,双语口才训练,建设数码社区,构筑理想课堂。其实早在2000年夏,朱永新在太湖作一场4小时报告《我心中的理想教师》时即已勾勒他理想,后来发展为《新教育之梦》。他倡导就爱哦是应该过上一种幸福完整的教育生活。教师应该从牺牲自我,辛苦一生的旧式烈士牺牲般的教育生涯中解脱出来。我们也开始对“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教育生活产生质疑——教师应该在教育事业中找到个人的成长幸福。2500年前孔子就主张“教学相长”,老师怎么就成了苦行僧和牺牲品?
当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管建刚喊出“不做教书匠”时,有些人才似乎开始觉醒。笔名为吴非的王栋生老师写出了《不跪着教书》。我们开始编织教师梦、教育梦。因为教育是百年大计,是立国之本。教育不是升学率,是达成幸福度;教育不是训练课,是对生活的创新;教育不是管束,是唤醒中的发现。当面我们在GDP漫天飞的迷信中高喊升学率时,梦想明显被矮化了,官僚化了,也极端功利化了。这严重伤害了教师的情感和人民的理智。可惜的是人们还飞蛾扑火似的前仆后继。甚至出现了“没有教不好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这样的官僚话语。“办人们满意的教育”作为政治话语也屡被提及。
“人生目标确定容易实现难,但如果不去行动,那么连实现的可能也不会有。”
作为一线的教师,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我想应该踏踏实实地干点实事。“出水才见两脚泥”,我们可爱的农民从来都是那么踏实,岁月中华民族才五千年生生不息。所以,当我们谈论梦想时,我们是否应该干点什么?
“人生就有许多这样的奇迹,看似比登天还难的事,有时轻而易举就可以做到,其中的差别就在于非凡的信念。”
一个需要不断思索的人会不断去发现问题,不断地去解决问题。这样的行为会传染。老师就是要把好的思想和行为传染给别人。而这样的行为在学校的氛围里需要科学化、规范化,甚至系统化。所以教师在实现理想的过程中会,也应该走向科研化,最终实现专业化。
“正能量”本是物理学名词,而“正能量”的流行源于英国心理学家理查德·怀斯曼的专著《正能量》,其中将人体比作一个能量场,通过激发内在潜能,可以使人表现出一个新的自我,从而更加自信、更加充满活力。“正能量”指的是一种健康乐观、积极向上的动力和情感。
最后,通过对《正能量》一书的学习,我意识到:理想是阳春三月的风筝,它可以使我们瞬间成为孩子,带一颗童心幸福地去做专业的事情。
责任编辑:金惠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