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美人,写美人的文章也多出落的有雅有致。“红颜祸水”,自古红颜薄命,再风华绝代的女子也逃不出简单的两个字——宿命。同样爱着她们的名字,吞吐于唇齿间也觉满口噙香,不腻不俗。|||妺喜,夏朝末代国君桀的宠妃,君王为她建极尽奢华的倾宫,喜形于“酒池肉林”,最爱的音乐却是百姓的“裂帛之声”。她最大的罪名莫过于笑了,强大的夏朝在她如魅如花的笑里灰飞烟灭。能使各个部落俯首投降的夏桀一定有他叱咤风云的一时,相传他力量超群,有勇有谋,而历史里更多的是他的昏昧与无能。终究世人的力量是强大的,一个君主的威严在一片风声鹤唳中荡然无存。|||我不敢说谁谁是错的,因为不晓得历史,大概历史从来都是无从评判的,现在确定了的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会被推翻,推不推也无谓,毕竟回不去。你说看事实,你怎么知道那就是事实?但我相信,没有哪个历史学家是没有偏见的,一定没有!|||看一些放开胆子写的无名作家的书,讲某个朝代的的颠覆,扑朔迷离抑或倾国倾城的爱恋,痴情的帝王,乱世的江山美人。历史上的妲己,下一个妺喜,喜观“炮烙之刑”,同样的,“酒池肉林”、“鹿台”,靡靡之音,下流之舞。类之,春秋时期的郑国公主,夏姬。|||最爱的两个,一曰:上官婉儿,天资聪慧,才称天下,深得武后欢心。大权在握却行为不检,终致杀身之祸。能参决政务,降服百官的女子,必然不简单。大概女子都缺了汉皇后卫子夫的“忍”,退而居之反能稳居巅峰。一直不相信美色可以有那么大祸乱的,即使貂蝉,董卓附之,有人理解为,因司徒王允的降服之举正是他想要的。纵然国色天香,也不必退而求其次。|||一曰:“香草美人”李清照,内里如秀竹的易安词人,还有一段令人欣羡的鸳鸯旅。赵明诚,既是连理,又是知己知交,琴瑟和谐的婚后生活。纳兰性德诩之,“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只是偏偏有个后来,一个猝然,一个戚寒。|||对比女性与男性作家对传奇女子的传记,大概,女子也只能由女性作家来写了。|||纵观之,或是身处乱世,被世所凌,或本身就是那乱世尤物,其乱世风情都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万里江山,怎敌你眉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