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或许对于我来说是遥远的,我幼小时生活在南国,不知故乡,也不识故乡,而这故乡的冬也是的,南国的冬给予我最大的感想或许就是风大,那一阵风呼呼的吹过,发出一阵长长的声响,而故乡呢!睁开眼来是一阵白皑皑的霜雪,一片一片的霜雪沾染了山坡,轻轻掠过稻田,闭上眼等待着一晚,那霜雪变了样,成了屋檐上长长的冰锥。|||都说南国的人,喜热怕冷,我不是南国人也怕,但是我不是怕冷,而是怕那寒风咧咧,飞快的从脸上擦拭而过,像倒了一杯白酒,到嗓子眼上的辛辣,少了一分血脉膨胀的感觉,多了一份萧瑟之感,配上满山的霜白,倒像暮年似的,像一条孤独的战魂,在小径提起脚尖一股寒冷钻进心间,都说此地是流放之地,可以称道的就是那蜿蜒的山群,但也算不上,徒步一小会就可以来到一座顶端,世上喜欢受人瞻仰,也喜欢柔和的风,也许天总是吝啬,但是总归公平,就像我们站在这顶端,总有回家的那一刻,毕竟高处不胜寒,这噬人的温度也特别照顾此处,记得有一回听人说此处,跳下一人被众人拾了回去,还未到家活活生生的断气,嘴里还遗留一下话语,那时众人多半救他,无人知道吧!一个孩子嘴中不停说:“我怕”这是我听说的故事。|||在顶端唯一的记忆只有这些而已,倒是许多人想达到的我并未留恋,我还是个未入世的人,说着也觉得好笑,顶着寒风我想回去,走下山,多半见了一些熟悉的人,廖廖几句说去顶端,我辞别了他们,我走几步,他们哈哈几声大笑。|||走回家,我开始怀念南国,怀念现在柳枝摇曳的光景,在阳光下沐浴一片金色,在悠悠长河里唱一曲不着调的歌,无人会说,更多的是一些人拍手,我在小径独自呢喃,独自冥想,那过去的光景,当然有一下雨雾,甚至拥有秋日的的苦涩,却带满金黄,春天呢?哦不远了,在冬日以后,那时冰雪会融化,变成涓涓流水,冲刷这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