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求职巧遇校花

    每年的各大招聘会场，总是会见到钟山的身影。可是，每一次招聘会开始的时候，钟山总会感觉信心满满的。一旦到了面试的环节，每当招聘官问他工作经验的时候，他总是因为零工作经验而失败退场。虽说失败乃成功之母，他也学会了坚强，虽然屡战屡败，但他依然屡败屡战。他觉得，他是自己家里父母的骄傲。从小到大，在学习方面，他虽算不上学霸，但他觉得确实没怕过什么科目。只是，他从小就不太喜欢看课外书，他觉得，学习成绩够好，不需要用什么课外书来补充自己的大脑了。当然，他并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课外阅读面少，知识面窄，给他的人生发展造成了相当大的影响……在大二的时候，他就开始关注各种招聘会，今年是大四了，他要是找不到一个工作，那毕业的时候，就得卷铺盖离开学校了。要是从哪里来再回哪里去，他怎么甘心呢？要是不回去，就得去租房子，那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对他来说。他也不好意思再向父母伸手要钱啊！何况，上学期，他有一半的学费还是自己勤工俭学赚来的。他一向以少向家里伸手要钱为自己的学习目标，他觉得，自己chéng rén了，应该能够替家里分担一些了。虽然，他看到一引起富二代，天天上课睡觉，下课撒尿，放学泡妞，夜场子泡酒吧的生活，他也曾经羡慕过。但他一想到，花父母辛苦赚来的钱，他会心疼的。一个重点学校的招聘会场，招收辅导员。钟山看到有一个长发飘逸的女孩在应聘。看着身材苗条，三围突出的女孩，钟山心头掠过一个靓影……每天，他早起晨练的时候，总会看到晨练太极的女生群体当中，有一特别的身影。她经常穿一件红sè的阿迪达斯运动服，带领着身后二三十个女生练习太极剑。一招一式，有模有样。每每这个时间，他总也有一种冲动，也想加入到练太极合剑的队伍当中……钟山业余选修的是散打、跳绳和双节棍。他觉得，男人必须有一副强壮的体魄，这样才能保家，才能卫国。每每他对练太极剑的队伍里凝视而忘了自己的时候，总会遭同学样的调侃。吴江：“钟山，我看你每天对着那群女生发呆，心里有想法了吧！”说着，他还不忘跟周围的同学对了对眼。“说什么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你没看她们？”钟山辩解道。“我是有看，可是，我看的是一片风景，而你关注的是一棵树，而不是一片风景。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心有所属吧！”吴江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应该是你吧！我可没你这么八卦。欣赏美也是一种能力。”钟山继续辩解。“说得是，审美观也需要好好培养的，看来我们以后得好好钟山同学学习学习，与时俱进，免得落后了呀！”周围一起熟悉的同学，一起起哄到。……“下一位。”钟山正在深思的时候，听到招聘官叫下一位面试。他猛然间看到长发飘逸的美女回头一望，正是他熟悉的身影。当他们四目对视的时候，见她微微一笑，露出了一对可爱的小酒窝。她，确实是他的校友，她叫柳眉，一个他倾心了两年的女生。因为急着接受面试，他们并没有打招呼。“您好！简要介绍一下你自己。”招聘官说。“我叫钟山，毕业于北师大教育管理学院英语专业，我平时兴趣爱好广泛，喜欢社交……”“你有什么工作经验吗？”“在上学期间，有三年的家教经验，有一半的学费是通过我自己的家教赚的。”“我是想问，你有在正规的公司上过班，或是学校上过课吗？”“我到今年七月份才毕业，我是今年的应届毕业生，所以，实质的工作经验倒是没有。可是，我这个人好学，学习能力也比较强。你看，我简历里有写了，每科成绩都是优以上的……”“我们学校，是一所贵族学校。薪水比较高，所以对应聘者的要求也比较高。成绩好、学历高是一个必要的条件下。应聘者还得有管理、辅导富家子弟的能力。我们学校这次招聘两名辅导员，而不是教师。”招聘官说。“那你看，我可以吗？我想，教育管理是我的专业，我很希望有这个展示自己的机会……”“你先回去吧！到时候等电视通知。”招聘官似乎下了逐客令。几天过去了，钟山又参加了几个招聘会，可是，不是不对口，就是缺乏工作经验。总之，他想，今年的就业形势似乎有点严峻，为什么他一个堂堂的本科生居然被一份工作而难倒呢？当然，每天奔忙于招聘会场之余，没有去应聘的时候，他也不忘了老本行，到离学校不远的一个劳动力市场一带找家教的活。虽说是个劳动力市场，却是各种劳力、体力劳动者，在一个劳动局就业广场外集中的一个缺乏管理、zì yóu找职业的一个业余市场。平时，找活干的人比要找雇主要多得多，所以，很多时候，一些找不到活的人，就在街边铺两张报纸，在找斗地主。他们面前还偶尔可见一元两元的钞票，那是他们消磨时间的最好方式，既刺激又不缺乏娱乐。钟山想，咱们国人也许天天就有娱乐自己的天份，所以，从来不觉得寂寞。等了几天，依然没有见起sè。他依然每天起早贪黑，手举着一块写着“大学生家教”的纸牌。他想，社会在发展，应该国人越来越多的人会重视教育。而家长重视教育的主要表现形式，就是聘请家庭老师，给自己的孩子辅导功课。让自己的孩子考上重点高中，然后再考入了一个北大、清华什么的，至少应该进入前十大重点大学什么的。可是，这年头，找一份家教的活，似乎要比他刚上大一的时候要难得多。他记得，以后，只要到家教中心一登记，不出一周，就可以找到一份家教的活。虽然让家教中心扒了一些利润，但至少有人给活干。而这一年多来，他不知道给家教中心交了多少信息管理费和推荐费，他还是很难找到一份工作和收入都满意的工作，她常常觉得有点小郁闷。一rì，无聊，钟山想起了同学刘勇，他打电话：“喂，刘勇吗？”“是我。”“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我刚从区教育局回来，有点眉目了，跟校长联系了，他叫我下周去面试。”你找到了没？刘勇说着，心中一股快乐的劲。“还没有眉目，只能等上次的一个大专学校招考结果了。有空吗？咱们一起聚聚。”钟山觉得，只有同学在一起的时候，才没有什么烦心事。几个在一起，喝点革命小酒，那rì子过也有滋有味的，让多少人羡慕啊！知道刘勇有空后，钟山就电话叫上吴江，哥仨一起去泡酒吧！他们聚到一起后，为了减少开支，就“密谋”去超市买一些吃的，到酒吧的时候，就可以少消费点儿。这是他们仨经常xìng的伎俩，省了不少的消费。他们走进超市，开始特sè吃的。钟山建议：“买点牛肉干、瓜子。”刘勇：“便宜的瓜子可以到酒吧消费，我们可以买点牛肉干、开心果。”吴江说“那就多买点儿，我们干脆不消费酒吧的。那样就省得更多了。”刘勇：“吴江，就你聪明，要那样，酒吧不得亏死啊！服务员会经常过来看看，问问我们要什么的。”“那就买少点儿，等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我们吃自己的。”吴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钟山挑好了牛肉干、开心果、尤鱼丝、鱼干等，结了账，他们趁着夜sè直奔酒吧而去。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他们仨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怎么也感觉自己就是城里人。当然，钟山明白，他本就不是城里人，来自于农村，考上大学之后，才和城市溶在了一起，但现在看来，他还是没办法完全溶进去。不是他不要城里，而是城市不要他。“吴江，你工作找得怎么样了？”钟山关心地问道。“今年恐怕没什么戏了，还好我有做了二手准备，我的硕士研究生的录取通知书拿到手了。”吴江高兴地说。“祝贺你呀吴江，还是你对学习有研究，专心、专注。”钟山羡慕地说。他其实也想考研，碍于家庭条件一般，所以他得想先工作，以后再考虑考研的事。刘勇：“还是工作实在点儿，我以前这么觉得。但现在看来，现实也是残酷的呀！十几年寒窗苦读，如今找个混饭吃的地方都得托人找关系，你是我晕不晕啊！”“有关系，有去处，你应该高兴才是，还是先就业再择业，别想那么多。”钟山还觉得羡慕他们。就自己现在工作还没着落。酒吧。他们来得算早，还不是很热闹，一楼的舞台上，已经有歌手在唱歌了。他们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一小会儿，服务员过来了，“几位，要点什么呢？”刘勇：“一扎冰啤，一碟瓜子、一碟花生、一碟水西瓜切片。谢谢！”他上酒吧的时候，一般都是点几样素的，他们当然不是吃素的，浑的在怀里藏着呢？服务员：“好的，一会儿就来。”三个欣赏着音乐，在聊天。钟山：“刘勇，你对未来有什么计划没？”“现在还想得了那么多？主要是短期就想求一个工作，然后好好工作一辈子，就得了。”吴江笑他说目光短浅，缺乏大志。“我生来就是安逸的，我妈说只要工作单位离家近点儿，天天呆在家里吃饭，一家其乐融融，多好啊！”刘勇是家中的唯一男子，上有两姐，都出嫁了，他成了家里的希望。钟山说他要是家也在城里就好了，也不用天天担心没地主住。他想回家，可是又不甘心，好不容易鲤鱼跃龙门，从乡下考取了大学，到在城里念书，四年又背起行囊打道回府，他怕这一走，再也回不到城市里了，所以他就选择留下。再苦再累也要在城里打拼。吴江：“我还是先考上研究生，不用为工作着急，就算是缓刑吧！”吴江一心觉得，在重视文凭的国度，你要是没有高文凭，是很难混得很好的。所以，他课余几乎都是泡在学习室、图书馆。他选择了古典文学研究方向，就是因为他觉得这个专业，应该会比较少的人报，升学竞争压力比较小。加上他填报的学校，有他心仪的古典文学系的老师，他的偶像。“几位，水果和酒来了，慢慢享学，有需要的时候，呼一声。”服务员说道。“好的，谢谢！”刘勇回答。吴江：“来，暂三兄弟干一杯。”大家举起酒杯，一口饮干杯中酒。钟山觉得，这酒味道清爽，凉到心底，舒服极了。钟山：“我还真不甘心一辈子跟学生打交道。”吴江：“那是一份稳定的工作，有多少人还求之不得呢？”吴江其实也挺无奈，他也是因为好的学校没上，就选择了现在的学校。刘勇：“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不用为老的时候，退休的时候没饭吃而发愁。”他倒是思考得挺远，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喜欢过安逸的生活。钟山：“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到底还是选择了，念了几年的书。上没有天线，旁没有有能耐的亲戚能拉上一把，还能怎么样呢？不过，我还是会努力在城里找一份工作的。一定要在城里生根发芽。”他倒是信心满满，反正大不了一博。吃完了一碟瓜子，刘勇偷偷地从怀里拿出一小包牛肉干，倒在小碟子里。他悄悄地说：“一定要注意服务员，别被发现了。”大家都jǐng惕xìng挺高，看着站在不远处的服务员。大家一会儿一会儿喝一杯解解渴，享受着音乐逼给他们的快乐。钟山说他有一高中同学，毕业之后就去建筑工地打工了，虽然工作苦了点，但因为有点文化，很受老公的器重，他也觉得建筑行业不错，至少月收入要比工资高一倍多。刘勇：“你不会想也去建筑工地打工吧！”“倒没想过，不过，人各有志，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钟山倒不是怕苦，他就是觉得，有了大学文凭，就希望能有一份比较轻松的工作和美好的未来。吴江：“我想，如果想一辈子好好工作，那生活一定是平淡的。”他是希望获得更高的文凭，有个更好的未来。他已经朝着这个方向继续努力。刘勇：“赶紧把牛肉干吃干净，服务员过来了。”他们三像小偷一样，紧盯着服务员的动向。一个快乐的晚上，就是在酒吧度过的。新的一天，又是找工作的开始。而刘勇只要在家里等消息。吴江知道，只要等九月份去新学校报道就行了。钟山接到一个英语培训机构的电话，通知他今天过去面试。他就匆匆忙忙赶到那个培训机构，一看，机构不大，但应聘的人倒是不少。培训机构提供底薪加抽成的方式，底薪一千五，钟山觉得也不错。只要能先有一份工作，再考虑以后，至少不用为吃住发愁，不用一花钱就向父母伸手，那心理感觉会好不少。面试结束，招聘官说回家等待通知，他出培训机构大门的时候，冷不丁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长发飘逸的美女——柳眉。“喂，你好！”钟山主动打了个招呼。“你是……”对方有点疑问。“我们一个学校的，有印象吗？我是0808班的，叫钟山。”钟山解释，希望她有点印象。“哦，好象有点印象，你好！我们算是同学。”柳眉说。“同校同学，你以前有练太极是吧！”钟山想说，他早就关注她了。“你知道？”柳眉有点好奇。“我也经常晨练的，有见过，只是没打过交道。”“我要去面试了，有机会再聊。”柳眉听到工作人员叫她，她就立即进去面试。“好的，赶紧去吧！祝你好运。”钟山祝福柳眉。为了再次碰面，钟山故意在离门口不远的地方等待，他希望有机会再接触一下。他无心欣赏远处的风景，只是期待着心中风景的出现。十几分钟过去了，柳眉面带笑容地出来了。钟山看见柳眉出来了，他假装打电话样，猛然回头一眼望见柳眉：“你好！怎么样？有结果了吗？”“你还没回去吗？”柳眉有点奇怪。“刚才有点儿小事，打了个电话，所以还没回去。”钟山故作镇定。“哦，招聘官说回去等消息，希望还是有的，应该。”柳眉说得有点自信。她想着刚才招聘官对着她微笑和频频点头，她明白应该希望很大。当然，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继续努力。当然，要是公立学校招考通过了，她也就不用来这种不机构应聘了。“那有消息，互相通知一声。”钟山说，其实他是希望有机会能够互相联系联系。被找工作冲昏了头脑的柳眉，也希望有信息能够及时获知，她就跟钟山互留了电话，然后各自回家了。要到了电话的钟山心里美得屁颠屁颠一蹦一跳地回家去了。刚回到住处，他的电话响了，是朋友、学长也是老乡倪雄打来的，他问他有没空，叫他一起去证券交易所看看。“你不会又手痒痒了吧！最近股票做得怎么样呢？”钟山关心地问。倪雄：“还在学习阶段，因为账户里没资金，上次看好了一只股票，结果没有建仓，不然会有近两成的收益。”他也觉得无奈，自己一个金融专业的毕业生，在银行每月赚着几百上千元的工资，虽说年终奖金挺可观，可是他的梦想就是在股海奋斗，他的偶像就是杨百万，也希望白手起家，能够成为百万富翁。“放心，等我哪天有钱了，我出资金，你出技术，一起在股市里赚个盆满钵满。”钟山喜欢放豪言。“得了吧你！先找到工作才是正道。现在经济不景气，要有点积蓄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我一年多来，才做到微利。机会来的时候又没资金，有资金的时候，股市行情又很差。矛盾啊！”倪雄感叹没钱的rì子，真得难熬。他每个月把不多的积蓄都投到了股市，弄得口供的生活费总是紧张状态。股市涨涨跌跌，直接牵动着他那脆弱的神经。当然，赚到钱的时候，他那乐得，要是不邀三两个同学一起聚聚，似乎不能说明他的快乐理财。钟山每次劝他，应该先积累，有了一定的资本之后再消费，他却说要坚持快乐的理财。有了一定的获得之后，也可懂得消费，不消费，钱赚得还有意义吗？他反问。钟山刚放下电话，他的电话又响了。他一看，是爸爸打来的。“钟山，工作找得怎么样了？”钟爸关心地问。“爸，正在找呢？”钟山实话实说。“要是找不着，还是回家来吧！我托了远房的亲戚，问了教育局里的副局长，他说有一个学校有缺老师。”钟爸也是希望他能够回到自己的家乡，这样回家的次数也会多一些，也互相有个照应。“爸，我今天刚应聘了一个培训机构，这几天在等结果呢？也许会找得到的，如果找不着工作，我一定回家让你安排。”钟山说。“不是说找不着了再回来，现在家里有个机会，你要是错过了，以后怕是难了呀！”钟爸还是希望他能及时做出答复。“爸，我知道，但我们这儿的机会也挺好，工资还高。让我再试一试吧！要是一年之内找不到工作，或是工作不满意，明年再找你，让亲戚帮忙行吗？”钟山其实不单单是工作，还有他心中的期盼，他的美女同学还有城里的生活方式。钟爸实在说服不了钟山，让他尽早回家找工作，他也只好作罢。只希望他早点找到工作，也好减轻点家里的经济负担。一天，他找了个借口，拨打了柳眉的电话：“喂，你好！我是钟山，工作有消息了吗？”“哦，钟山啊！培训机构通知我明天过去复试，你呢？”柳眉早一些时候，刚接到培训机构来的电话。“那祝贺你呀！看来你优秀啊！羡慕。”钟山心中有点五味杂尘。要是自己没聘上，以后跟她的见面机会可能就少得可怜了。“还没有结果呢？”柳眉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没有个坚实的底儿。“至少多了一次机会。”钟山诚恳地说。“谢谢！”“你明天去的时候，要是有什么新的消息，一定要给透露透露哦！”钟山期待她能带来好消息。当然，这也是他找她的最好理由。“好的，一定。”钟山期盼，一定得有跟她在一起工作的机会。这样，接触的机会就多了，也许未来……想着，钟山就觉得美，他露出了难得的微笑。他跪在**上，朝着北方，口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天上的玉帝最显灵。我的MM别跑远……”他虽然不迷信，但心中有了个期盼，那rì子就过得踏实了些。都说机会总是垂青于有准备的人的，钟山这时的心情特别的好，他想这确实是没错的。就在柳眉应聘成功的第二天，他也应聘成功了。他成了培训机构的一名新老师，当然，他参加一个大专院校老师的考试也在期待当中。为了庆贺难得的胜利，钟山想请柳眉一起去庆祝一下。“钟山，你想用什么方式庆祝呢？”柳眉好奇。“想请你吃个饭，就是不知道你赏脸不？”钟山有点疑问。“有人请客，为什么不呢？”柳眉觉得，他成了她的新同事，一起吃个饭，认识一下也不错的。何况，以后在工作上还可以有互相照应的地方。“去吃牛排怎么样？”钟山挺喜欢牛排，也喜欢牛排馆那种热闹的氛围，关键的是，几十元吃个饱，不怕消费没有上限。“好啊！我也挺喜欢七成熟的牛排的。”柳眉说着，看了校友兼新同事一眼，接着他们就往牛排馆方面徒步而去。西餐厅，这是我们城市里特sè的场所，不管什么时候，均是人满为患。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空位置，那桌子了的残盘还没收拾干净。但为了生活、为了填饱肚子，还为了刚认识的朋友，他们都愿意等。几分钟过后，桌子干净了，柳眉还不忘用餐巾纸再擦拭一遍。钟山摸了摸还有余热的皮座椅，稍等一会儿才坐下。服务员：“两位，点什么呢？”“一份七成熟的牛排。”钟山说道。“那小姐你呢？”服务员面向柳眉问道。“我也一样。”柳眉觉得，牛排差不多，关键是那水果沙拉、面食、果汁饮料的补充食品，那也是不错的选择。至少可以尝尝到鲜，还不用增加消费。以前，她也常跟同学朋友到牛排馆消费，有一些男生食量大的，面条西点、饮料尽收肚中。女孩子们就多吃些水果饮料而已。最后他们都撑着肚子离开的。每每回想这，她自己都觉得好笑，有点便宜占，会高兴到那种程度，这就是无产阶级的幸福。“你要什么果汁呢？”钟山问。“我自己去倒，没事，谢谢！”柳眉想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特别是不敢麻烦新朋友，新认识的男xìng朋友。他们坐在餐厅，品尝着美味的牛排，因为有了第一份工作，他们有点小激动。钟山说：“第一次应聘成功，确实是件不易的事情。”“是啊！不容易。本想挑个更好的，但看来，机会不大，只能先就业再择业了。”“是的，等适应了新多作之后，积累一些社会经验和工作经验再说。”钟山回答。“你有什么爱好没？”柳眉问。“闲余看书、听音乐，偶尔打打篮球。你呢？”“我就太极、网球喜欢，偶尔去酒吧玩玩。”柳眉似乎对看书兴趣不大。快乐的时候，总是过得快，一个午餐，一个小时，钟山觉得只有几分钟似的。吃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跟谁在一起吃。饭毕，他们俩轻松地走出了牛排馆。钟山：“你住哪儿呢？”“我住离这儿挺远。”“那再见，我也挺远，得换乘地铁两条。”“再见！”钟山看着柳眉远去的背影，感慨万端。同校四年，若不是找工作，或许还说不上一句话。他想：“有哲学家说过，人与人的心灵其实是最远的。”这句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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