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故山 > 情感 > 婆媳关系 > 慈禧与珍妃为何搞不好婆媳关系?【组图】(2)

慈禧与珍妃为何搞不好婆媳关系?【组图】(2)

来源:网络转载 2014-01-30 10:22 编辑: 网络 查看:

    瀛台,恐许是世界上最美丽(或档次最高)的牢房了。年轻的皇帝像困兽一样在画栋雕栏间徘徊,可惜连寄一封情书的权利都没有。比政治的失意更折磨他的,是难以忍耐的相思病。人间蓬莱,柳浪闻莺,丝毫也安慰不了他对自己的另一半的朝思暮想,而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珍妃,简直比月亮上的嫦娥离他更远。他能看见月亮,却看不见爱人的脸。   
  在珍妃落井8年之后,在慈禧太后死去的前一天,光绪被谋杀了。其实在此之前,他的心早已死了,他的心早已碎了。  
  因为这个忧伤的传说,中南海瀛台,在我眼中,虚幻如海市蜃楼。让人联想起《长恨歌》里的诗句:“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唐玄宗与杨贵妃的绵绵长恨,属于乐极生悲。至于光绪与珍妃的生离死别,完全是大独裁者慈禧从中作梗,棒打鸳鸯,故意破坏其琴瑟相和,因而更令人同情。在强权与暴政面前,他们是弱者,弱者的爱情是由热泪和鲜血编织的。在这不同时代的两个爱情故事里,男女主人公的位置互换了:《长恨歌》里的杨贵妃死后,香魂隐居在云里雾里的蓬莱仙山;而一千多年后,中南海瀛台成为蓬莱的象征,只不过它已是丧失了爱妃的光绪帝的幽禁之地。

   惟一不变的是相思之苦,是“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的浪漫回忆(过去的好时光),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心心相映,是爱情在现实面前的不堪一击……

  “摇摇欲坠的清帝国,由于已无学习的能力,确已衰老,渐渐消亡。顽固愚昧的女人已完全彻底地腐败。自从北京灾难性地沦陷,她本人逃往西北的西安时,已头脑僵滞、闭目塞听了。她于1902年返回北京,仍顽固不化,心中无悔,再一次将皇帝软禁在瀛台。中国人对君主立宪制的渴望又持续了十年,直到他们的耐性已被耗尽。在1908年,慈禧太后终于驾崩。”(引自林语堂《辉煌的北京》一书)慈禧不死,被缚的中华民族就无法解脱。好在这幕冗长的悲剧总有剧终的时候。

【待续】

【牛光 摄】

           北京旧城应该如何保护?
                      --答北京规划委《北京规划建设》文爱平问   

               洪烛 

   城市的发展是一把双刃剑,一方面,对北京旧城造成很大的破坏,另一方面,城市功能更现代化、国际化了。
   现在的北京城,传统气息越来越淡薄。上世纪90年代,虽然有大拆大建,但北京味还是比较浓的,特别是四合院、胡同里尤甚,如走到幸福三村,就能感觉到有很明显的北京风格,当然这里说的不是那种明清时代的老北京风格,而是上世纪五六十代的大院文化,一些戴袖章的老太太在树荫下聊天。大院文化也是老北京文化的一种。今天,我们对北京旧城的保护不力是需要做些检讨,但是我们也应明确,北京是个活的城市,不应该把它当成文物来对待,毕竟它和楼兰遗址之类的文化遗址是不一样的。
   有时候想到北京在城市发展的过程中失去了那么多宝贵的东西,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要想通了。在呼吁保护旧城时,我们应该向梁思成先生学习,同时,也要想到,爱北京的方式其实有很多种。

   一是要在城市建设中注意保留它的古老,但不能以抵制现代为代价,不能人为地阻挠城市发展,最好是顺其自然。北京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它的海纳百川,不断吸收外来元素。当然,包容性有时也会变成双刃剑,要包容新的,对旧的就会有一定挤压,甚至淘汰。

   二是要加强对北京城的文化宣传,让住在这儿的人更多地了解北京,让外地来旅游的人更多地关注北京的历史和灵魂。北京的历史,有的通过实物延续了下来,如三山五园;有的已毁掉了,如金中都,但它通过史料传下来了。所以我们要通过各种图片、文献、资料展览来宣传北京。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新北京人应该向老北京人学习,如老舍先生小说里描写的老北京人,他们对老北京历史可说是如数家珍、了如指掌,并带着十足的荣耀和骄傲。这也是一种爱,只有爱这个城市,才会为这个城市而骄傲和自豪。新北京人也要考虑一下,如何爱这个城市?只有这样,大众才会有意识地形成一种合力去保护旧城,而不是只停留在文保专家层面。
   近一百年,特别是最近30年,北京旧城的变化最大,遭到的破坏最严重,这值得我们反思。其实我们应该宏观地理解北京历史,物质遗存是它的历史,对物质遗存的保护和破坏也是历史。如果非要把中心城原封不动地保护起来,那城市就很难发展,居民生活会很不方便。如我去过的新疆喀什老城,虽然这座百年老城保护得很好,几经改造仍不改旧颜,但与当地居民交流后就会觉得,其实这对保护区里的老百姓来说并不公平,大家都已过上了21世纪的现代生活,而他们还生活在19世纪甚至更早,生活有诸多不便。所以我觉得旧城保护与改造终归还是要以人为本。
   保护北京旧城,实物保护是一方面,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要保护老北京的精神。物质遗产和非物质遗产的保护必须两手一起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