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小琳把电话给挂了。看来她是真的生气了。小女生的性情就这样难于捉摸,不过,我可以想像得出,这是小女生在撒娇。我脑子里又转了一遍,还在想,刚才说的话,有没有让人听出破绽来,最好不要让何玲玲听出点什么来。
事实上,何玲玲也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子,我一直喜欢何玲玲也就是这一点,我曾经对她说过:
“你是聪明与美貌兼备的女性。”
弄得何玲玲也挺开心,他以为我只是拍她马屁,没想到我却是认真的。我放下电话,有些窘态,但还是装出一付无事人的样子。
何玲玲说:“谁啊?”
“一个同事。”
“女同事吧。”
“是。”
“我一猜就知道是女同事,又骗人家女同事吧。”
“没有,尽对没有。”
“知道你没有,你敢。”
“不敢不敢。”
“你才来一个月,就跟人家女同事玩偷情,以后不要这样了。”
“没有。”
固然何玲玲嘴上说让我不要,事实上她也没当回事,究竟,我来A市才一个月不到,就算想有什么进展,也没那个可能性。何玲玲所以放心,原因也在这儿,不过,也让何玲玲说着了,固然我跟叶小琳一起游泳,一起偷情,还真没发展到上床那一步。
本来说好,周末的时候进一步发展一下,我想,叶小琳打这电话来,意义可能也在此,不过,没想到何玲玲来了,我只得陪陪她。
叶小琳,对不起啦。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大约也歇过来了,我坐了起来,穿上衣服,说:“走吧。”
“往哪儿?”
“出往吃饭啊,我请你。”
何玲玲也起来看了一下时间,时间显示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没想到一个上午就这样过往了。我想的是,何玲玲来一步也不轻易,无论如何得也请她吃顿好的。不过,何玲玲却不这样以为,她说:“算了吧,在家里吃。”
“家里也没有菜啊。”
“往买菜吧,我做给你吃。”
“你来一趟也辛劳了,就别做了吧。”
“不要,我新学会了一道湖北菜,做给你吃。”
我无可奈何,不知道何玲玲在哪儿学的湖北菜的做法。实在湖北菜也没什么特点,也没形成体系,我觉得跟湘菜川菜没什么区别。后来,我才知道,何玲玲的生活也发生了变化,教会她做湖北菜的,也是一个湖北人,是她们学校里今年新分来的一个博士,正在追何玲玲。
当然,这是后话,后文会写到。
我说:“好吧,一起往超市买菜。”
“远吗?”
“不远,步行就到了。”
“那走吧。”
何玲玲穿好衣服,又往洗罢脸,整理脸上的妆。看起来一付鲜明的样子。说实话,跟何玲玲在一起真有一种自豪感,这个女性挺漂亮的,也许是常年在大学里生活,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我们走下楼往,向超市走往,超市并不远,天气是阴天,固然天气热,但也不用打伞,何玲玲说:“江涛,我想考研。”
“哦,为什么?”
“在大学里,假如不考研,没有前途的。”
“那就考吧。”
“你支持我?”
“支持。”
我也明白,现实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何玲玲现在在大学里当一个辅导员,也没个编制,钱也未几挣,以后想要在大学里呆下来,还得读书,至少是个硕士。以后争取由行政岗转向教师岗,高校里做教师,往上课才会有人瞧得起你。
不过,何玲玲的意思跟我理解的不一样,她说:“要不,你也一起考吧。”
“我?”
“对啊,我们一起考。”
“我工怎么办?”
“可以一边工作,一边温习考哇。”
“哎,不现实的。”
看来,何玲玲以为我的工作跟她一样清闲,完全不了解我的工作性质,事实上,我们一个月至少要完成100个工分,或者二十条稿子。这就意味着,在一个月里的二十个工作日里,天天得有一条稿子播出。又如何有时间温习。
再说了,我从前读书也不太认真,大学里四级都没过,考研英语就过不了。
何玲玲说:“要不,工作辞了再考。”
“不要吧。”
“考上之后,读了研以后,争取在省台上班。”
“算了,我们市台今年也有一个研究生来了,跟我们一样跑新闻。”
“啊?”
“如今这年头,研究生已经没有当年那么紧俏了,也没人当回事。”
“可是,我们总不能永远这样分居两地吧。”
“以后再说吧。”
我不愿讨论这个话题,不得不承认,何玲玲说的也是个实情。我们现在是恋人,假如以后结婚成亲了,两地分居也是一个题目。可是不然又怎么样呢?何玲玲断没有可能性,辞往她的工作来跟我来A市,而我,目前往省城也没有什么机会。
哎,人生总是有很多这样或那样的无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经过刚才一番谈话,我和何玲玲之间,明显有些不快。固然我们都没有持续说话,但脸上的神色也可以看出来,然后,超市到了,我推着一个购物车,何玲玲跟我身后,我们一起往超市里选购东西。
在超市里,何玲玲先买了一些零食,女生嘛,就是喜欢吃零食,然后,又往卖菜的那一块往选购菜品。这时,我身后又人拍了一下我的肩,叫:“涛哥。”
我回过头来看到身后站着笑意盈盈的叶小琳。
叶小琳说:“涛哥,你也过来买菜啊。”
“是啊。”
“怎么不往我家?”
“今天有事。”
“什么事嘛?”
我一看到叶小琳撒娇,心想坏了,不远处,何玲玲已经选好了菜,打好了价格,正在向这里走过来。叶小琳也留意到我神色不对,顺着我的眼神,她也看到了何玲玲。
应该来说,何玲玲那种独特的气质,也是一时可以看出来的。
叶小琳说:“涛哥,又看到美少女了?”
我说:“不是。”
叶小琳说:“什么不是啊,看到美少女主挪不动步了。”
我没有再说话了,接着,何玲玲走了过来,她先是看了一眼叶小琳。叶小琳也看了一眼她,接着又看了一眼我。看得出来,叶小琳也没想到,何玲玲会熟悉我。
何玲玲说:“这是谁啊?”
我说:“我来先容一下,这是我同事叶小琳。这是我女朋友何玲玲。”
实在从前跟叶小琳在一起时,叶小琳也问过这个题目,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告诉过她的,有女朋友,而且还在某所大学里当老师,我也不算对叶小琳说谎吧,只是可能当时叶小琳没有当回事。她也没想到会见面。
叶小琳伸出手来:“你好。”
何玲玲说:“你好。”
两个女性还互相握手,似乎好朋友一样。我心里也是暗暗庆幸,幸亏没有来得及跟叶小琳发生关系,假如真到那一步了,叶小琳肯定会恨死我的。
又站在原地聊了几句,我跟叶小琳说再见。
付了帐走出超市,何玲玲问我:“这个女孩子喜欢你。”
“胡说什么。”
“别不承认啦,我看出来啦。”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人家有男朋友。”
“哦?”
“也是我们同事。”
我想到同事欧阳南江以前也曾经追过叶小琳,固然叶小琳不接受他,他说出来也可以帮我挡一挡。果然,一听说叶小琳有男朋友,何玲玲心情也放松了很多。不过,还是对我说:“以后少跟她来往。”
“知道。”
“你啊,要听我话。”
“行啦。”
“行啦。”
看我生气,何玲玲不好再说什么了。
星期六何玲玲来了,然后星期天的下午才走,在我住了两天一晚。星期天的下午我送她到的车站。星期一上午,我坐在办公室正在剪带子,张倩倩走了过来,在我眼前坐下。
张倩倩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