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两年中,丝丝没有外观的变化,他和这群哥们儿依旧在每年春节去温都水城。第一次他羞涩难堪,第二次他拒绝换泳装,当哥们儿问他是否愿意接受一个包场的小温泉池时,丝丝说,“我能穿女式泳装吗?”从那以后,他们再也没有一起出去过,也很少有什么交流。
时 间很快到了2014年,在做完手术后,他接到了一位大学同学的婚礼邀请函,“我感觉希望的光照在这里,因为我和哥们儿都被邀请了”。在婚礼那天,时隔几年 后的再次见面,他们在惊讶之余为我举杯,庆祝我的梦想得以实现。婚礼结束后,丝丝问那群哥们儿的感觉,回答是“比想象中好很多”。
“虽然我再也做不了他们的兄弟,无法回到从前,但我们还是同学,还可以成为朋友,这样的羁绊不会就此断裂,已经足够了。”丝丝说。
但是,并不是每个做变性手术的人都有如此的好运,丝丝说,他有一个圈子,都是一些做过变性手术或者有做变性手术想法的人,很多人不敢和家里说,也不敢告诉朋友,他们害怕被歧视,活得很痛苦,甚至有做了手术的人被打的情况,他们需要社会更多的宽容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