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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人至深的亲情文章 关于老娘父亲(3)

来源:网络转载 2016-12-12 12:45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家和学校之间有一片野坟,就在高低杂乱的野草和野树之间。有时候还冷不丁爬出一条蛇躺在路中间。妈不放心,总叮嘱英子姐多照顾我一些。我害怕又不愿和英子姐走在一起,所以她只能跟着我身后,把我放在她的视线之内。

  2、她把我当成亲弟弟

  那年秋天开学,我收拾好行囊,妈要我等等英子姐,好结伴而行,我一赌气,撒腿就往学校跑。妈不放心,便出门追我,后面追来的还有英子姐。因为刚下过雨,山路湿滑,妈一个倒栽葱便从两米多高的田埂上摔了下去。我听到妈惨叫声,回头一看,顿时傻了眼,不知所措。跑在最后的英子姐,猛地跑到妈旁,把妈扶到背上,向乡卫生院狂奔。

  我跟在她们身后,看着从妈脚踝处落下的血,吓得嚎啕大哭。

  半小时后,妈被赶来的村民手忙脚乱地抬到了乡卫生院,检查后,妈的脚踝摔成了粉碎性骨折。妈在乡卫生院住了十天半月也不见好,后来转院到县医院才治好。妈脚踝处的骨质增生便是那一次落下来的,每到春天便钻心地痛,膏药贴了一张又一张都不管用。后来,这件事让我内疚到现在,一看到妈疼痛的样子,我都陪妈一块落泪。

  那一次后,我便不再拒绝和英子姐结伴上学。但那一次妈住院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一大笔钱。家里还少了劳力,继父便让英子姐辍学了。那些日子,妈和继父天天吵架,妈想要借钱供英子姐读到初中毕业,但继父死活不肯。不过英子姐也主动要求辍学,她说,只要家里能让冬儿我读更多的书就行。

  当我愿意和英子姐结伴上学的时候,却不再有这样的机会,我心里突然感觉少了些什么,也有一种隐痛在胸口作梗,无语言表。

  然而,事实上打那以后,继父便再也没有拿出一分钱供我读书。我的一切开销都来源于英子姐和妈到集市上卖菜换来的钱。当我考上地区一所工程大学的时候,我以为6000元的高昂学费会把我最终阻拦在大学门外。但我想错了,从我拿到通知书那天开始,英子姐就随村里那些大点的女孩子去了东莞,她只告诉我,一定要好好读书,她一定会供我如愿完成大学学业。

  英子姐离开家的那一天,我送她到乡汽车站,当中巴车远去的时候,想起她这些年为我吃过的苦,我泪如潮涌,我追着车跑出好远好远,还大声的喊着“英子姐”,虽然我不知道她是否听到了,但那时我所有的恨都消融了,还有阵阵爱在涌动。

  3、我们都是妈的骨肉

  1996秋,我如愿上了大学。

  虽然我把家里带来的两件旧棉衣都穿在身上,但这个冬天格外地冷,小雪下了一场又一场,让我依然从头冷到了脚。而捉襟见肘的口袋里,我无法凑齐一件普通棉衣的钱。

  有一天,我瑟瑟发抖地坐在教室的角落里,门口有人大声喊我,要我去传达室拿包裹。打开包裹,里面装着一件亮色的棉衣和一双我梦寐以求的球鞋。摸着那温暖的棉衣,我是高兴又感动。同学说,那件棉衣在商场卖3、4百呢,说得我心里暖融融的,那件棉衣就温暖了我整整几个个冬天。

  待我放寒假回家我才知道,英子姐为了买这件棉衣和多邮寄些钱给我,连过年的路费都没有留给自己。她那年独自在东莞过了一个春节,这也是她第一次漂泊在外过年。

  我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县社保局,英子姐和一个同乡的男人结了婚,生儿育女,过上了普通的农家生活。

  2002年,继父过世了,妈的身体也每况愈下,我特意请了几天假去接妈和我同住。但妈就是不肯,她说过不惯城里人的生活,不能随意串门,待在家又太闷了。

  两天后,妈住到英子姐家。我匆匆赶来,说,英子姐苦了一辈子,不能再让我妈拖累了,再说了,我是妈的亲生儿子,照顾妈是我的义不容辞的责任。妈摆摆手,说了一个我们从不知道的秘密,事实上,我和英子姐都是妈的亲生骨肉,只是妈当年不懂什么是爱,稀里糊涂生下了英子姐,英子姐的爸却在英子姐二十天大时,把英子姐送人了,然后跟另一个女人进了城,再无消息。直到英子姐8岁,她的养父母有了他们的亲生骨肉才找到妈,把她还给妈。把英子姐接到家以后,妈却再也不让人提起那段伤心的往事,也从未和任何人说起。可是传统思想的妈心眼里重男轻女,并在饥寒交迫的日子里,一直引导英子姐以年长几岁的事实来呵护我,照顾我。

  在此之前,我以为,英子姐只是无家可归,是妈可怜她,好心收留了她,还给她一碗饭吃。但,那一刻,我猛然知道了,从我第一眼看到英子姐开始,她注定和我的生命紧密相连,唇齿相依。

  人们都说,妈的孩子是手心和手背,手心是肉,手背是筋,不管触动那一面都一样疼。而我妈的手心手背,却是有英子姐的那一面更痛,是英子姐那一面的痛促成了我的人生,还把痛永远地根植在了我的命运里,让我的生命无比温暖。作者:朱钟洋;笔名:布衣粗食;联系邮箱ww591800@126.com

感人至深的亲情文章 关于老娘父亲

  感人至深的亲情文章:着实被感动了,有人说此文可上语文教科书

  父亲去世10年后,在我的“软硬兼施”下,母亲终于同意来郑州跟着我——她最小的女儿一起生活。这一年,母亲70岁,我40岁。70岁的母亲瘦瘦的,原本只有一米五的身高,被岁月又缩减了几厘米,看起来更加瘦小,面容却仍然光洁,不见太多沧桑的痕迹,头发亦未全白,些许黑发倔强地生长着。

  我们借了一辆车回去接她,她早把居住了几十年的老屋收拾妥当,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那些行李中有两袋面,是她用家里的麦子专门为我们磨的,这种面有麦香。但那天,那两袋面我决定不带了,因为车的后备箱太小,我们要带的东西太多。母亲却坚持把面带着,一定要带,她说。

  她这样说的时候,我忽然愣了一下,看着她,便想明白了什么,示意先生把面搬到里屋,我伸手在外面试探着去摸。果然,在底部,软软的面里有一小团硬硬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里面是母亲要给我们的钱。

  把钱放在粮食里,是母亲很多年的秘密。十几年前,我刚刚结婚,在郑州租了很小的房子住,正是生活最拮据的时候。那时,我最想要的不是房子,不是一份更有前途的工作,只是一个像样的衣柜。就是那年冬天,母亲托人捎来半袋小米。后来先生将小米倒入米桶时,发现里面藏着500块钱,还有一张小字条,是父亲的笔迹:给梅买个衣柜。出嫁时,母亲给我的嫁妆中已有买衣柜的钱。后来她知道我将这笔钱挪做他用,便又补了过来。那天晚上,我拿着10元一张厚厚的一沓钱,哭了。那些年,母亲就是一次次把她节省下来的钱放在粮食里,让人带给我,带给大姐二姐,在我们都出嫁多年后,仍贴补着我们的生活。但那些钱,她是如何从那几亩田里攒出来的,我们都不得而知。这一次,即使她随我们同行,也还是将钱放到了面袋里,在她看来,那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