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非要把两个人都弄得没有办法过下去了,才好吗?你非要一个个挖出来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说,“我真是怕了山西人了”。这次,我太静了,静得让他心慌。他要走,我就“温柔”地拉住他,说再陪我一会儿好吗。他说我不能温柔点吗?我说:“难道我不温柔吗?”最后,给他说了自己看到了这两篇博文,所以跟生气,吃醋之类的。他又笑了,说给我起个名字叫“小闹”。我说,有“医闹”,这个闹,那个闹,我叫个小闹,听上去和小狗一样。
电话是静音,有来电他看到了,说我有电话。是局里的,当他的面接了,武锡申打来通知我明天上午9:30从局里出发,去北五环的“北京会议中心”修改马工程的“四个分清”中第一个子项目“经典作家关于社会发展的思想”。我接完这个电话,他出门了。没有过多久,我退房离开,开了发票(在这里10次以上了,但只有最近的几次可以开,以前的入账了,前台说开不了了;之前我问过洪城铭豪酒店的前台工作人员,说监控记录可以保存半年到一年;这次问,就说可以保存一个月,很奇怪吧?!)。8月29日,按照昨天接到的通知,我早上9:10分左右到了局里,去信息部我的办公室(此处有事情,稍后另叙)拿上要帮陈高华(与我一届的博士后,杨金海老师的学生)签字的导师推荐信,去找杨老师。办公室没人。
我来到博士后工作站董莹的办公室,在我所申报的52批博士后面上项目的申请书上签上了名字。
来到2号楼前,车已经在那里了,人还没有来全。此次前去北京会议中心改稿子的人员有:马瑞、武锡申、刘仁胜、张治银、刘长军、我(常艳)以及杨金海、张文成。下午参会的也便是上述人员。
杨金海与张文成是下午过去的;上午车上的几人一路上聊得还是不亦乐乎,时而谈“公平正义”,时而谈“马恩是不是同性恋”,围绕着学术开些玩笑,挺轻松的。午饭后,在房间(北京会议中心9号楼0603房间)上网,将自己准备的一些材料梳理了一下,找武锡申老师打印出来(23号,武用办公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找写课题所需的参考书;今天中午我说去他房间打印,他说过来取,可能那会杨、张二人已经去了他房间了吧!),准备下午在会上向各位汇报。
2:40在北京会议中心9号楼三层第三会议室开会。因为让我承担“社会”、“社会发展”的概念、“社会发展的主体”这一部分。杨老师让我第一个先说。我沿着那天在局里开会的思路,汇报自己的想法。讲完后,杨老师、张主任并不是很赞同,语气与那天大不相同。
我在编译局已经习惯了一个现象,即什么事情都随时有可能变化。明明那天杨老师讲的是社会按照大社会、小社会、中社会的思路写,而今天我照此思路一说,就不行了。问我:“这些找材料好找吗?”
张文成也一改那天的态度,对我的陈述以及提纲提出很多质疑,这里有我的责任。(我没有仔细研读他们发来的关于审稿专家的意见,有电子版,我没有来得及看)。杨老师那天开会讲的完全是让我大胆写,我就很幼稚地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了。这个不重要,先按下不表。
后来在讨论提纲的过程中,学术中夹枪带棒的意味越来越重了,尤其是张文成主任,对我的攻击性很明显。当然,我们用的都是学术语言,来表述思想(我“这一招”是在参加李惠斌那次的会议上学习到的,我现在不但能听懂“弦外之音”了,也会适时地回敬一下。感谢编译局的学术氛围教会了我这一点能力)。
张文成在不适合的时候说:“判断。。。的标准是看是否有利于人的自由和解放,是否解放生产力”;此外,再没有别的标准。【暗示:我该出局,江洋与我只能一个】那天在局里开会,杨老师很反常地把江洋“调动”地来来回回,去打印材料,没有在那里开会,过程比较尴尬,我不细说了。我们(江洋、我以及其他女人)都是棋子。。。。
中间穿插的话太多了,记不清了。
我讲:“在某些社会形态中,不同的生产方式是共存的;包括在我们新中国成立之初,也是几种生产方式并存;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当时特定的生产力水平决定的;包括生产力、生产方式这些概念,马克思本人也常常在不同意义上使用,由特定的情境与需要决定。”(注:我以前真没有用过这种学术语言来表达非学术的东西,真的“回击”了一次。)
我很大方地讲那段话的意思是:衣俊卿不止我一个女人,江洋不是他的唯一,我也不是。我们不存在谁取代谁的问题,我们背后也许有些利益代言人(如张文成肯定是力捧江洋、杨金海至少在名义上是力捧我的)。其实,我很奇怪,为什么要这样?杨金海与张文成俩人在会上“掐架”,谁高谁低,似乎取决于某个女人在衣心中的受宠程度。(大家可以说我乱写,神经敏感,我不介意)。
要是在以前,我是不会说这些似乎与会议主题有关、在争论学术问题的话,似乎又在暗示什么。我根本也不会听得懂别人在讲什么。但现在,张文成讲的我懂了,我回应他的他也懂了,会上的人也懂了。
我憎恨中央编译局这个地方,发自内心。如果不和这里开始打交道,我依旧按照往日的轨迹生活,而现在,我的生活即将毁掉,衣老师的生活也势必受影响,尽管我并不想这样做。
在某些社会形态中,不同的生产方式是共存的;包括在我们新中国成立之初,也是几种生产方式并存;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是当时特定的生产力水平决定的;包括生产力、生产方式这些概念,马克思本人也常常在不同意义上使用,由特定的情境与需要决定。——常艳语
“金钱面前人人平等!”——杨金海语
“孩子多了,就是按需分配,顾不过来;孩子少,就尽心,还会有点福利。”——杨金海语
“全球化是必然趋势”——杨金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