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珍惜我们的感情,我爱他,直至现在。打字打到这里,我忍不住再次流泪。我与他交往的很多细节,存在别的地方。以后有时间再写出来,或者再提出来吧。一个女人“混”学术圈太难了,不小心进入,还不甘心落后,为此而付出“发展的代价”。
我承认自己没有城府,没有大度的心胸,不可以与别人分享感情。我承认自己不够年轻,不够漂亮,不够性感,性子还很刚烈,但这并不妨碍很多人追求我。
衣老师会说我常说的“伤害”是因为我认识的人多,交往的人多,说不准是谁伤了我了。我已料到他会将来回应我的。
我想说,不爱便不会有伤害。
我爆出丑闻,是他逼的,他惯用外围施压法(屡试不爽);而我只会直接逼他,这是我们的差异。
就算有人说我感情丰富,我再善于联想,也不会把没有的事情杜撰出来这么多。信不信由您,没有关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想整衣老师的人不是我,我恰好在特定的时期被作为一颗“棋子”了,具体谁运作,大家心里有数(但请别扯上俞可平副局长,我不认识他,且发自内心尊重他,一切优秀的人与事,都值得我尊重。但这并不妨碍我与衣老师有一份源于潜规则的感情。)衣老师某些方面是什么状况,圈子里人应该会有判断。于我也一样。我不求大家说我好,说我可怜。东北师大的仇竹妮在洛阳会议上第一次见我,就直接说你们局长是衣俊卿吧?在太原会议上,仇问我你的关系办过来了吗?在来我们桌敬酒时,对我讲祝你永远年轻,醋溜溜的。她对我、对编译局比较感兴趣,却没有上前与衣老师攀谈或者说打招呼之举动,她可是从黑龙江出来的。前一段,某一天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是让我帮着查资料,却问东问西,尤其是我的家人有否来京,等等。(此处有我的臆想成分)清华大学的夏莹,在太原会议上,就餐排队时我与她聊了几句,说“夏老师,我早就听说你了”(我意思是说她学问好,我们很羡慕),夏的回复让我吃了一惊,“我上学时就给衣老师写过书评”。我并没有说是从衣老师那里听到她的,也还真不是他告诉我的,而夏莹自然而然认为是衣老师在我跟前说她。
每一个女人天生都很敏感,大家觉得会有事情的,还真会有事情。这是宿命!我不可怜,自作自受,早有心理准备。
我只不过是告诉大家“皇帝的新衣”在哪里,以不要脸、不要命的勇气了揭开了中国学术圈的潜规则之冰山一角。
哪里都有潜规则,而我则亲身尝试一把。我已经、并且还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这是一个悲剧,我是个牺牲品,衣老师也是。他已经想好对策了,愿他好运。我把这篇东西发出去时,就是亲手毁掉了自己,以一种“短、平、快”的方式毁了,而我已无心力被慢慢折磨。尽管我最近也在折磨他。
我利用假的“入站证明”获取了博士后的录取资格,即原单位的公章是我自己去作假的,因为单位不同意。这件事情衣老师知道。
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包括承担法律责任。不过,我已经辞职了,虽然还未被批准。围绕着博士后、围绕着档案,我与衣老师都被“绕”进去了。这个雪球不要越滚越大了,到此为止吧。
我把这一切说出来了,我便也没有利用价值了。衣老师已经想好万全之策,应该不会影响到他吧,让我祝福他吧!
没有张文成等人的“催化”作用,我真下不了决心。就这样吧,累了,走得辛苦,不想继续走下去了。但生活还会继续,会平静对待“出名”后的一切。本身也已经够有名了,还怕什么呢?
恰逢北大邹恒甫爆料一事刚出,他讲半年到一年的时间内,在改善中国高校、学术界的师生关系方面会有个大的转变。我也期待!我本身就是个牺牲品(别人正常能办的事情,我可能就得拿钱或者拿人,这些年我也没少送出去钱),为自己的悲哀感到沮丧。而这种沮丧却也是平静的,可以坦言的。
各位就当作看个“笑话”吧,我为自己书写的有眼泪有欢愉的笑话。完稿于2012年8月30日凌晨6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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