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故山 > 随笔 > 人生故事 > 灵异故事:鬼孩(2)

灵异故事:鬼孩(2)

来源:网络转载 2017-06-14 14:48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这李老师吓得脸色煞白,“砰”的一声把门关死,回头来摸出小刀,紧紧地握在手中,躲在床角里静听外面的声响。说来也怪,这中堂里突然就没了声响,四野只有滴雨的声音。难道是心中害怕,出现幻觉了?刚才那一幕有声有色,如此真实……李老师靠近木门处静听了一会,确实没有声响。于是,她颤抖犹豫着缓缓打开一道门缝,门外雨丝飘荡,一片暗沉,哪还有红烛高照、戏台人声? 李老师定下心来,刚要把门关上,门缝里却突然伸出一只血淋淋的大手掰在了门边,一张血肉模糊、滴着恶臭血水的老脸正突着一双肿胀发白的大眼慢慢钻了进来!李老师“啊”的惊呼一声,向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面上,手中的小刀也飞到了一边,只惊恐地干张着嘴巴,手脚颤抖地死死盯着打开了一半的门。冷风夹着雨丝飘了进来,木门“呀”的一声完全打开,桌面上的书页“哗哗哗”地胡乱翻动着,窗缝在风的吹拂下也发出“呜呜呜”的哭丧声……那瓜皮帽小男孩抱着血红布马,一言不发地定定站在门口处,也不见他张开朱红的嘴巴,却突然发出了婴儿半夜啼哭的声音,顿时整个院落都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悲惨嚎叫…… 男童就这样啼哭着,慢慢移向倒在地上的李老师,李老师万分惊恐地瞪凸着一双眼,喘气沉重,呼吸困难,挣扎着攀扶书桌边沿艰难地站了起来,转眼一看,书桌边的木床上不知何时坐了两个烂脸红衣男女,正是那大肥男人和卷发女子!此时两人滴着血泪,头发沾满了泥浆,脸面皮肉油脂白花花地向外翻着,只直直地盯着李老师看。 眼看那小男童将要走到李老师的身旁,慢慢地咧开了小嘴,满嘴墨黑的尖牙顿时露了出来。李老师感到手肩旧伤又是一阵麻痛,这疼痛反而激醒了她求生的本能,于是她鼓了一口气,尽全力一把推开哭啼着的小鬼孩,奋力冲出门外。门外的雨下得更大了,庭院泥地积水湿滑,李老师刚奔至校门处,便狠狠地摔倒下来,泥浆泼了一脸,蓬头垢面,全身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早已湿透。李老师哭泣着,胡乱地抹了一把脸面,便转过头来看身后,身后两个大人一个小孩正不紧不慢地迈着奇怪的步子,似笑非笑地跟着,这情形像极一个家庭陪着一个小孩在玩游戏!李老师急急爬起来,冲到校门外,带着哭腔向学校附近的人家拼命呼救,寂夜中李老师的声音异常响亮惨烈……终于,离学校最近的一户人家先听到了李老师的呼救,亮起门灯,有两人打着手电向校门这边照来了……接着是相邻的几户人家也亮灯打开了门,周围村落的狗狂吠不已…… 一众村民冒雨打着手电跑到学校门口处,便一眼看见了晕倒在地上的李老师,扶起来一看,只见平日里阳光优雅的李老师此时全身泥水,头发蓬乱地贴在脸面上,口吐白沫,眼珠往上翻,入的气少,出的气多,胸口激烈地起伏着。众人大惊,见情况危急,抚拍着李老师的后背,按了人中,急急连夜摸着山路送往镇上卫生院……而他们没有看到的是,离校门口不远的庭院中堂暗处里,一个抱着血红布马的瓜皮帽小男孩正在几个端坐着的红色人影里,似笑非笑地拍着手…… 经过一夜紧急抢救,李老师在第二早上终于醒来。她只感到头痛欲裂,肩膀上更是麻痛,低头剥开衣袖一看,手臂肩膀上又多了几个紫黑的圈,一样的没有丝毫牙印,之前的手臂伤处已微微开始流脓腐烂,医生已在伤口处涂抹上不知名的清凉药水……几个医生围着李老师检查、诊断、讨论,再诊断,再讨论,都难以找到她晕倒昏迷的确切病因,只能归于女人血糖低所引发的病症,至于手臂肩膀上的黑圈,医生认为是感染了某种毒茵,需住院打点滴治疗。李老师全程绝口不提昨夜所见,医生怎么可能会相信这一切都是邪祟所赐?说了,医生会不会认为我一个老师精神有问题…… 住院观察两天,打完点滴,拿着一些皮肤杀菌药,李老师便在乡里领导的护送下回到了乡里。她刚走到学校门口,想起那天夜里的种种,内心再次惶恐不安起来,于是等领导走远,只身一人来到大娘家中。大娘大喜,立刻开始张罗饭菜,并叫老伴折来龙爪柳条挥在李老师身上,要为李老师去晦压惊。附近村民见李老师终于回来,都过来关切看望,顺便好奇万分地问清那夜之事。 四

众人屏住呼吸,听李老师一惊一乍地说完那听似荒唐的一夜遭遇,唏嘘感叹道:“竟还有这等事,这地主爷一家却也忒歹毒了,死了都还要害人!”大娘当即发表意见道:“这学校也先不回了,在我家住下,我们大伙把这事向乡长反映,让孩子停课两天,把这事处理干净再说。”李老师犹豫道:“这事乡长也信?”众人道:“那座大宅院的故事乡长也是知道的,他不便出面,我们大伙帮忙就是。”李老师一打探,才知道了这乡里老人都知道的一个故事。 说是土改前,这学校原是乡里一个甲富一方的大地主的宅院。那地主田地众多,牛羊百蹄,乡里大部分农民没地,都成了这地主家的雇租农。有时遇着年成不好,租农们交不出租粮,又无抵押之物,这肥头大耳的地主便带了一群凶残的狗腿子,拿刀拿枪,入村来抢夺租农的儿女做奴役丫鬟,永不得赎身,稍作抵抗的人家,倾刻间便被乱刀砍死,人亡屋毁。乡里人受制于地主财势,只能衔怒在心而不敢言。 许是这地主日常所行怒了天道,他竟一生无子嗣,正室早死,身边最爱的一个卷发小妾虽怀了胎,却最终无故流产,从此不育。眼见年岁渐高,这地主爷心中焦急,只得花重金从外乡买了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婴作子,以承家业。这男童归卷发小妾抚养,长得非常可爱漂亮,活泼淘气,待四五岁时,最爱在庭院里追着白嫩的小丫鬟来咬手臂肩膀取乐。地主老爷对这宝贝儿子更是溺爱,常命令小丫鬟站定在庭院中,捋起衣袖,让儿子张口便咬,可怜那有爹有娘或已经无爹无娘的丫鬟在地主父子的嘻笑中嚎哭着,从地上摸了一把细泥粉抹着自己那被咬得血肉模糊的粉嫩的手臂上,却仍是血流不止,有甚者手臂感染生脓腐烂不治,最终被地主贱价卖到别家去继续做奴役,不久便惨死在皮鞭之下。 后来时势变迁,土改运动便浩浩荡荡地开始了,民兵队伍迅速壮大起来,在解放军的领导支持下,几百年来受到压迫的百姓发出了来自肺腑的呐喊,拿起锄头扁担,奔走呼号,只为打倒地主,翻身做主!地主老爷见势不妙,趁着夜色,急急在墙角隐秘处埋了金银地契,便押着丫鬟奴役,护着家眷要躲进深山投靠土匪。一行人沿着偏僻小路潜行,还没走出山口,便被发觉的民兵追上。双方只开了几枪,地主家的兵丁见主人大势已去,不愿卖命,便四下溃逃散去,民兵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捉来了这曾经在乡里作威作福的大地主一家。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