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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散文诗】彭林家:才情,从夏景的寒蝉中划出清秋的云朵

来源:网络转载 2015-12-13 18:33 编辑: www.xigushan.com 查看:

才情,从夏景的寒蝉中划出清秋的云朵

——笔谈《中国散文主编夏寒诗家的作品美学观

[吉林]彭林家

 

 

“静静的白桦林,挽起七彩的绚丽,跳跃着金黄的诗句……”当我读起夏寒先生在人民文学出版社《中国诗歌》2015年第8卷的时候,那一组《草原上的情歌》的散文诗笔,一个个鲜活的文字,一句句空灵的语言,像是心灵的跳跃音符,在无比宽广的草原上回荡着马头琴的声音,时而倾听耳边的回荡,“我若是小鸟,必会在枝头欢唱;时而观瞧目光的盘旋,婀娜多姿的身影撒着娇,轻轻摇曳着迷蒙,幻化成迷人的梦境”。刹时,回眸一瞬间的微笑,那一枚枚情动的“白桦叶,脸庞绽放的笑靥如花,像是在喃喃细语”,把我带进诗人境由心生的创造,以眼见实景和符合自然运化常态的虚景,寻思一个才子内在审美的经验意识,不仅仅是文字意念的符号,而且蕴涵着诗人性情外在时空的境界延展,那“歌声的翅膀,在林梢上飞翔。秋风,抚摸着身穿洁白连衣裙的白桦,听白桦树舞动的乐章。秋日里,你的倩影与谁的目光相撞?

哦,秋天,迷蒙的白桦林!”

意象的穿梭,反思《晨雾秋水,漫过沙湖、草原和山峦》的诗禅画骨,点染的思绪便从相由心生的栈道,寻找那一缕深邃的情感与文化的积淀,,猛然间,一种力量的心性,驱使我的视野仰望着身前身后的风景,“雾,舞着轻盈的身姿,在山间起舞,飘渺成青山碧水,穿越唐诗宋词的韵律……

17世纪不少作家就写过诗意的散文,19世纪中叶以后便流行。在中国散文诗界,19152卷 散文诗的阵地,以独特的审美视角,映现离奇情节的生命活力,使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渗透在艺术通感里,一任狂放的意绪和无羁想象的野马,找到了一块属于个性格韵的草原之地。

曼妙着无限牵挂。”吟着想着,我仿佛被这“一扇门扉”的了慧妙悟,心灵意会着小巧玲珑的散文诗,为开拓一方抒情与描写的景物,内在的心思像苹果梨一样的脆甜,滋长一种混合体的乳汁和通感;静静地回味,这种品位的独特、新奇与精警的体会效果,诗人首先要把自身的小宇宙意识消融在自然界的大宇宙里,从山水自然的性情中回归人性“本我”状态,那样的心法诗情,才会了了常知,盈盈而出一种妙慧的诗句凸现虚虚实实的文字符号,闪烁着文者的积淀情感,,像“薄雾一样,把绵绵的思念洒进河水里,水和雾交融,一如两颗心心相印的心,见证着那种圣洁的爱情。”当然,这种挚爱与情动的心魂萌芽驱使辞发诗情的意念心境,一方面,从诗中点染与虚实的结合手法来看,类似于“季节”“ 薄雾”“点染,便是从正、侧两面点明旨意,渲染主题,并以“ 相伴”“ 河水、“ 爱情”等字样的

拒绝一切美好的往来,也只有诗人在自我营造的艺术殿堂里,在天魂、地魂与人魂的自由关联中,使人魂瞬间隔离现实的假恶丑,沉浸在真善美的幻想里,甜甜地、烂漫地思索着:“当我们人类野心滋长的时候,谁没有梦想到那散文诗的神秘,--声律和谐,而没有节奏,那立意的精辟辞章的跌宕,足以应付那心灵的情绪、思想的起伏和知觉的变幻。”那么,散文诗的最初创造者之一波德莱尔的“人魂”的自我的个性潜意识里,则是在生活的美的寻找中,在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执识(末那识)、藏识(阿赖耶识)的八识里,发现了诗性与散文联袂的审美创造。如此,要把遗落在心潭的八识影子摇曳成姣美的荷花,翩翩的蝴蝶栖息在荷叶的一隅,那么,伴随着习习的荷风袭来,心性的变化必然要从藏识的善恶种子里,借助“地魂” 的平衡砝码,为窥视“天魂”的本相原始模型,搭建一道意识与潜意识的桥梁,“

意味着人性思维的正反变化。故此,诗人便以这种道者反之动的心法,从如何渐顿事物的本相,引导我们见到诗的本心,悟到情的花蕊,进一步说出,在事物本性的双向流程里,必须要熟练地掌握“美与臭”的正反趋向的化用,如力学、电学、音乐的规律变化,都是上下、左右、前后等等正负二者,双双并举,才会是一个很好的跳台,获得通感的超越,恰好的吻合着诗人心灵的元性花朵,“获得心性的“秋季,赤裸的胸怀,晶莹,折射成一股迷人的气息,使人沉醉” 。

假如单一地分析这个题目,意识层面也就是四个画面,但是,诗人在塞外风雪中相遇”。镜头之二,在生活的深层或者艺术的教化中,尽管“周围如此辽阔而沉寂,骆驼在跋涉中赋予沙漠生命;尽管”驼印被淹没,没有留下任何记忆”,但是,要在文与道的过程中笃见原始模型的本我痕迹,从而使“”的心性始终伴随着六根清净的幽性变化,不断地展示“自我”主体的精神风貌,为达成物我归一的圆融境界,获得一种“红衣女人成为耀眼的风景”,也许作者这里所经历的坎坷与沧桑,无人无处诉说那一屡沉甸甸的苦楚;也许日子仍然像“枯草活着的誓言,在戈壁滩下蔓延”,可是,潜意识里的“活着”与“ 蔓延”的因果联姻,启迪着人们从习惯思维的心理定势中走出来,只要惊醒“恶”性环境中的“善”性,或者从“善”性土壤里警惕“恶”性的变化,一定就会有“梦幻在驼铃中飘浮,家园,听到了渐近的脚步”。迈进上古时代的淳朴天空,而那“驼铃”的韵律则像夜莺一般,先是沉浸在“致乐以治心”的《乐记》氛围里,漫漫地,以元性的美学陈情,悠扬婉转啼唱在红尘的世间。

由于散文诗是抒写心灵或主观情绪的文体,而且孕育着其独特的审视人生方式,即运用比较自由的形式抒情营造散文骨架的形态之美;又承袭母体诗歌的神态之美。内涵上,内容的空间力求浓缩,语言精练淬火;外延上,尽量从形式上的可塑性里,表现种种散文与诗的情绪波动。从时代发展的产物来看,无疑是时间、空间与情感交流的需求统一。譬如说,《诗经》起初以四言为主体的文字形式,后来渐渐地过度到五言和七言的符号变化;律诗的韵律,从梁代沈约的四声,后化为平仄,经过初唐诗人们的试验到盛唐的定型。

独见着事物的本性“原我”天魂。于是,作者就说“其实,那就是当年的刀光剑影在湖中掀起的波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