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心说,我的三年师范时光是很失败的。我没有学到什么自己满意的专业知识,也没有得到什么激励一生的精神力量。我一直感觉,很多东西都是自学、自悟与自得的。师范三年,更多的是人生的迷惘与精神的无奈。内心很空洞,有时甚觉得空虚。总想呐喊,却无法开口,总想战斗,却发不出力量。
教我们文选的是W老师,声音脆而亲切,教学很认真,准时上课、准时下课,作文批改很认真,曾把我的作文当作范文读过。
师一的时候班主任是N老师,人们都说他口才甚好,声音大而滔滔不绝。我只记得上课时,至少有一半时间以上都是扯的东西,然后再翻读课本。现在已不做教师,成了公务员。
后来的班主任是Z老师。教我们心理学与教育学的。Z老师不高,声音很清晰,语言有条理,讲话做事井井有条。Z老师理念功底很强,好像常有论文获奖。最喜欢Z老师上的心理学,尤其是一些心理学的经典案例,很是喜欢。但后来教育学,教得就有点枯躁了。Z老师现在也不教书了,成了公务员。她对我们这一班学生很有感情,常有学生与她联系,或去看她。我也曾几次想与她联系,后来,想想还是算了,感念就放在心中吧。
教我们语法的是L老师,有点胖,L老师很认真,上起课来有板有眼的,有腔有调的。我还是蛮喜欢听的,最常见到L老师做的一些卡片,一张一张捏在手中,有节奏地读出。但不知为什么班里有一些同学不太喜欢听他的课,至今我还不明白。
教我们物理的老师,名字我也想不起来了,大家都说他很聪明,专业能力很强,但我觉得他的教学速度实在太快。他的语言也实在太快,我常常跟不上他的节奏。他每节课都不会早到,但一定不会晚下课,以至我一直怀疑他对教学缺乏热情。刚开始的时候,他上课时常提我发言,但他的语言太快,方言也重,所以我常常还不明白问题是什么,他就失望地让我坐下了。终有一次,他非常失望地说,你怎么会是高分考入宿迁师范的呢?从此,他上课再也不叫我了。只是自顾讲,铃声一响就夹起课本走人了。
还有教我们化学的,名字我也忘记了。他系的是一条常见轴型的裤带,但常常重心不稳,把裤带头移到腰的一侧,害得我每次都想提醒他,又不好意思提醒。
隔壁班的有一个文选老师,挺熟的名字,竟然现在想不起来了。他是学校有名的诗人,从外表看也的确是一个诗人。因为在文学社,也常写点稿子,有人传言给我,他在班里曾夸过我,小诗写得不错,有点意境。就是一句话,曾在我文学的梦里,荡起一丝涟漪。
最为苦恼的是地理老师,上课极为认真,但不知怎的,我就是听不懂。所以一到地理课,那个难受程度实在无法用语言表述。所以为师以后,我一直关注那些后进的学生,他们的心理我是很能体会的。
还有几位老师,记忆里也还不错,只是当时他们太年轻,与学生打成一片,甚至成了学生的老公,所以这里就不提了。
从小学到初中再到师范,比较而言,动情地还是小学老师,虽然也想不起来什么,但总有一种情愫在心头萦绕。
也许我的文字较为凌乱,记忆有失偏颇,甚至有些是错误的,但今天记录下来,也是作为对以前老师的一起思念吧。
亲爱的老师,祝你们一切都好!
如今我也是一名老师了,愿我在我学生的心中也能留下一丝记忆。